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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的阴霾
“现在你找到了,是吗?”周晓玲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悲凉。
“是的。”张俊宇道:“她有钱,又懂艺术,人又漂亮……她可以帮我达到一切梦想!”
“你……”周晓玲又哭了起来:“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你付出什么?贞操?”张俊宇在冷笑:“我才是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么些年,我一直陪你在一起,得到过什么?”
“我……我什么都给你了!”
“可是你一无所有!”张俊宇恬不知耻地道:“我还是住在租的小房子里,还是经常吃方便面……你知道吗?我不过陪别人去了一趟西藏,她就给了我十万块!所以我现在就可以住上宾馆了!”
“你无耻!”
“我不是无耻。”那丫却在笑:“我是贱!知道吗?我陪你睡那么久,还是这样子……但我只陪别人睡过一次,就是十万块!哈哈,哈哈……”
老子在翠竹后面听得是血脉贲张,当下几步跨过去,对着那丫就是一拳。
那丫正得意地笑着,万万没料到此时竟然杀出个我。挨了一拳后,他愣了一下,才吼道:“你找死啊!”
“你才找死!”老子大声咆哮,又是一拳过去。
但这下那丫早有防备,头一偏,便躲了过去。接着把他身上的吉他斜着向我身上抡来。我这两天身子刚刚好一点,但仍然脚步虚浮,一个躲闪不及,就被吉他一下子砸在肩膀上,生痛生痛的,几欲脱臼。
老子一个趄趔跌出几步,竟然倒在地上。那丫又两步跨上来,抡起吉他又准备如法炮制。但这时周晓玲抢了上来,拦在我们之间,对他道:“俊宇,别打了,他病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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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认识?”那丫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奸夫淫妇一起来了,是吗?老子一块打!”说着,又抡起吉他,就要向周晓玲身上砸来。
“住手!”
随着一声冷喝,我一个激灵,便看到梅瑾雪缓缓从竹丛的另一头走了出来。她的脸色铁青,怒目瞪视着张俊宇。
“小……小梅……”那丫一见梅瑾雪,立马换了一副笑脸,道:“你怎么来了?”
梅瑾雪并不理他,只是走到我身边,扶起我,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低声道:“剑哥……”
“小雪……”我尴尬地一笑,道:“这几天病了,腿脚不灵活,一下就跌倒了……”
梅瑾雪拼命地摇着头,道:“是小雪不好……小雪让剑哥受委屈了。”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时那丫带点诧异地道:“小梅,你……认识他?”
梅瑾雪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把我扶了起来,然后盯着他道:“你的吉他是用来打人的吗?”
那丫一见梅瑾雪,完全没有刚才在周晓玲面前的盛气凌人,只是嗫嚅着道:“是他先打我……”
“你是该打!”梅瑾雪在冷笑:“认识你这种人,真是我最大的悲哀!”
“小梅,你……”张俊宇显然一下子还没有转变过来,瞪着眼睛道:“你怎么这样说?”
“这样说已经很客气了。”梅瑾雪冷冷地道:“那十万块钱,是用来报答在西藏你对我的照顾。但是——”梅瑾雪的眼睛突然一凛:“那次你乘人之危,却是要付出代价!”说完,她的猛然踢出一脚,正中张俊宇胸部。
那丫马上噔噔噔几步,一个收势不住,就倒在了湖水里。周晓玲呆了一呆,立时大叫:“俊宇!”就跑到湖边,伸出手,道:“抓着我,快,起来啊!”
☆、走不出的阴霾(2)
“滚开!”那丫从水里站起来,用手一挥,对周晓玲吼道:“你给我滚开!”
说着,又自个儿爬起来,一边甩着吉他上面的水,一边骂道:“贱人!”
“你骂谁?”梅瑾雪逼到他面前,冷冷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又没骂你!”那丫狠狠地说着,还白了一眼周晓玲。周晓玲却不以为忤,马上过去扶着他,道:“俊宇,天气好凉了……我们回去换衣服吧。”
“叫你滚开没听到吗?”那丫猛地一推周晓玲,吼道:“老子不要你管!滚!滚啊……”
吼叫中,他提着吉他,很快地消失在公园的树林中。
经过这一次事件,梅瑾雪似乎走出了阴霾。第二天,那个周日,我们终于再一次结伴出去游玩了。
这次我们去的目的地叫如琴湖,一个很美很很有诗意的名字,听着就让人向往。梅瑾雪开着车,心情似乎也难得的好,不时口里还哼着小曲,至于是什么内容,我却是听不太明白。但等我问她唱什么,她只是嘻嘻一笑,也不回答。
从昨天我就发现,这丫头最近也是颇受煎熬,脸上消瘦了不少。我心里是无限心疼,所以这一路是极力哄着她,总绞尽脑汁说出一些幽默的话语,搏她开心一笑。
这些似乎起到了效果,一上午她都是开开心心的。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回去的打算,便驱车去附近的市镇吃了一点饭,然后又把车开回到湖边,欣赏这一湖秋水。
如是到了两点钟的样子,她又从车上拿出画板,支好,就准备作画。我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就安心站在她旁边,做她一回忠实的粉丝。
她先是画了一幅鸟戏秋水图,一片碧波上,两只鸟儿正在追逐嬉戏,一只回首翘盼,一只眉目传情,可谓形神俱备。不远的岸边,是一片火红的树木,红叶之间,隐约露出鸟窝一角……整个画面,着笔不多,但意境优美。
画完这幅后,我看看时间还早,便笑着道:“小雪你不是喜欢对山画海吗?今天就在这里画画雪域高原吧?”
梅瑾雪听了,神色之间掠过一丝说不清的东西,但她看了看我,还是微笑着点头。我于是帮她小心地将刚才那幅收好,她才开始提笔凝思。
过了好一会,她才动了那么几笔,但我完全看不出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梅瑾雪似乎也觉察出自己落笔的失误,叹了一口气,就将那画纸取下,重又铺了一张。
但这次她思忖良久,也没敢落笔。我见她面上已有烦躁之色,忙道:“小雪,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算了,以后再画吧。”
梅瑾雪却是仿佛未闻,还在凝眉沉思。又过了一会,才下了笔,手腕抖了几下,一座高峰就突兀在画面之上……《|wRsHu。CoM》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那座山画完之后,她又提笔不再动作,且眉头是越拧越紧。我看形势不对,想叫她算了,可是喊了两声小雪,她兀自不应。
忽然,梅瑾雪把手中画笔往湖堤下面一扔,然后又把画板一脚踢飞,双手抱头,叫道:“啊……”
这一切发生在刹那之间,我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等我醒悟时,连忙一把抱住她,只感到她身子抖得厉害。我连声叫道:“小雪,小雪……”
“你是谁!别碰我!”哪知她突然瞪着眼,用力将我一推。我猝不及防,一下跌跌撞撞地退出好几步。
“小雪,是我,剑哥啊!”我复又冲上去,抱紧她。
☆、有一种爱叫生死相随
“剑哥?”梅瑾雪这才平静一些,呼出一口气,仔细看了看我,却一头扎向我的怀里,喃喃道:“剑哥……你终于来了……”
“剑哥一直在你身边啊。”我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道:“小雪,我们回去吧,好吗?”
但她兀自不答,只是喃喃道:“剑哥,别再离开小雪,别离开……”
听得她这句话,我忽然有泪直往上涌。我低声道:“小雪,剑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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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是周一。到公司时我就留了点心,找着个机会到客服部却溜了那么一圈儿。果不其然,周晓玲没来上班。那个部长见偶这个总经理到来,热情得不行。我只得善意地笑笑,说只是随便来看看,然后便又折了回来。
重新坐到椅子上,我正寻思着要不要给周晓玲打个电话。偏这时我的电话响了,顺手接了,却正是周晓玲的。
“喂,费总……”周晓玲犹豫了一下,道:“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
昨天的所见所闻,让我对这个女孩有了更深的同情。当下连忙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我……”她停了一下,道:“我想辞职……”
“什么?”我万万没料到她说出来的竟是这句话,便想也没想地道:“你傻啊!”
周晓玲便沉默着,电话里清晰地传来她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终于,她道:“费总,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