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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候,金牌跑过来了,激动的摆手:“别动,太好看了,太难得了,快快,反光板来下。”
面对对艺术疯狂现身的金牌,路边的游客都笑了。白倾卿和石悠远对视一下也笑了,然后他突然低声的说:“我爱你青青。”
白倾卿愉快的回应:“我也爱你石头!”
接着,他们在万众瞩目下,在苏州那不算清澈的水中,在金牌欻欻的闪光灯下,热情拥吻。两个三十岁的孩子爹妈,毫不顾忌中国民族的矜持、含蓄的传统美德,毫不在意面子、里子的疯狂举动,在这样夜晚里得到了广大围观群众的谅解。
这一刻记录下糗,记录下笑,也记录下爱,这一刻再多尴尬也因为身边的那个人烟消云散,这一个他们所有都属于他们。
他们的婚姻,他们的亲吻,他们的观众,他们的七里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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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杭州回来,他们带回了白倾卿的离职证明,带回了漂亮的婚纱,带回了落水的婚纱照。
这张水中拥吻的婚纱照被摆放在婚庆现场的入口,被来宾津津乐道,也引来爆笑连连。
方嵘拉着何家勇说:“咱俩结婚纪念的时候也找个影楼在浴缸里拍一套吧。”
“露点吗?”
“穿棉袄。”
林芷冉在一边听得直乐,乐购了就跑过来凑热闹:“现在真有水幕的艺术照。婚照应该也可以。就是淋浴的那种实景,拍出来特艺术。”
奇“真的呀?哪家啊?”方嵘自来熟的挽上林芷冉。
书“就在S市,新世界里头有个展位,到时候我带你去。”
网何家勇在后面问:“露点吗?”
林芷冉上上下下的看着这个高挑的已婚男士,很正经的说:“女的泉包装,男的露两点。估计你应该还是可以上镜的。”
出来找伴娘要手机的白倾卿看见这一幕,拉住李盈说:“赶紧给他仨分开,都是神经病,可别再往一起凑了。”
李盈把手机塞给她,飞着白眼说:“你怎么还好意思说比人。”
一对与众不同的情侣,一群与众不同的亲友,必将拥有一场与众不同的婚礼。
他们没有请婚庆,他们 拥有最强大的司仪队伍。他们没有搞那么多花样,却得到太多的祝福。他们的花童是他们爱的结晶,是年龄最大的花童。
四位司仪之一的方嵘发话:“新郎,请你用一句话表达一下对新娘的热烈感情。”
石悠远一笑:“你这辈子哪都别想去了。”
司仪之一林芷冉说:“好,男人就要这个样子。新娘,你也可以用一句话表达一下自己的激动。”
白倾卿拍拍石悠远的脸说:“以后不需随便勾搭女性,否则,卸胳膊卸腿。”
司仪之一何家勇憋着笑问:“花童,你有什么要说的?”
石英拿过话筒很大声的说:“咱家还是我做主,想要篡权无可能。”
司仪之一李盈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朗声道:“我受四位老人的殷切嘱托,让我在此表达他们对新人的期望。”她运运气,在大家安静之后说:“望尔等平安度日,莫要折腾。”
欢声笑语中,司仪们说:“新郎新娘请接吻。”
白倾卿红着脸,揽上石悠远的脖子。
他在她唇边呢喃:“青青,谢谢你等我。”
她笑,说:“也谢谢你等我。”
他们的婚礼在爆笑中开始,在爆笑中结束。
当他们一家三口一起站在婚宴的舞台上,接收亲友们最真诚的祝福。
这就是最美的婚礼。
他们是最离经叛道的一对儿,十年蹉跎,十年纠葛。
十年期,糊里糊涂的玩过了界,生了孩子。十年里,他们聚少离多。十年里,她错过了女儿五个生日。十年里,他错过五个可以争取的年头。十年,他们都错了太多,也学会了太多。都要自己摸爬滚打站起来,那么多道理都是头破血流后才明白。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个十年里,他们又是怎么样的生活,没人知道。其实脱线的人生同样不需要解释,可能一直脱线下去,只要他们在一起……
尾声:有你已经够好(一)
电话一大早就响个不停,白倾卿接起来就听老妈一句话后出来:“方嵘生了,七斤八两大胖小子。”
白倾卿也乐,可算是生了,再不生孩子她小弟都要被折腾得升天了。
姑姑家有着孕妇大过天的传统,再加上方嵘欺压何家勇二十几年,也都习惯了。方嵘是个特别聪明透彻的人,但极其符合大智若愚。一身的小孩子气,身边的亲人朋友都管着她,老公何家勇更是当女儿一样养着。
从这丫头初中那年第一次见到她,就很羡慕。
从杭州回来,她在一家证券公司找了个工作。本来就是个小城市,又不牵扯外汇、黄金的,业务就更少了,她也乐得在家相夫教子。
对于石英她有点无奈,这孩子奔着十一岁去了,居然有一下子长大的感觉。她才刚想领略一下小孩子撒娇的快感,石英就已经叉着腰说她幼稚了。
好在这孩子是孝顺的,偶尔还是配合她的愿望抬抬杠的。
这次方嵘生孩子,她倒是有得玩了。周六,石悠远到S市去开座谈会,顺便帮人核个合同。她已经等不了他回来再说,赶紧打电话给石悠远,商量着什么时候过去看宝宝。
石悠远说:“人家娘俩还没出院呢,你让人家消停一下吧先。一会儿完事儿,我先过去看看。”
正在屋里看柯南的石英听见消息,赶紧蹦出来:“小舅妈生的是小弟弟吗?”
“嗯啊,你小舅终于是儿女双全了。”
石英很羡慕小男生,前天年组篮球比赛,他们班男生得了第一,赢了个篮球。吴洋就给放在自己的位置上,气她还不给她玩。要是她是个男生就好了,于是抱怨的说:“为什么人家妈妈就生个男孩,你就得生个女孩呢?”
白倾卿擦擦手,认真的说:“因为染色体的原因。你世道女孩的染色体是XX,男孩的是XY吗?”
石英点头,这个她还真知道,有一次听电视上说生男生女全看男人。谈后就问小舅妈怎么回事,小舅妈就XX、XY什么的。但是什么是染色特她就不太懂。
显然白倾卿对她的李杰成都了如指掌,于是继续瞎掰:“你爸叫石悠远是简写就是SYY,你叫石英简写就是SY,你比你爸少个Y,所以你是女孩。”
上坟烧报纸啊?石英对着她翻白眼,说:“那你怎么不给我起名叫是石英英?”
白倾卿故作恍悟,拍手道:“对啊,这样你就可以多个Y了,咱明儿就去改,你还没到十六,改名字不费劲。”
“不行,你现在就给我改,我不成二椅子啦!”石英叉腰。
白倾卿点她额头:“石英我们要文明,那叫人妖。”然后收起桌上的围裙,不忘加一句:“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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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嵘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出院,爱闹事的朋友也都呼啦一下子来全了。
白倾卿碰巧挑了这天跟着凑热闹。
真的很热闹,一进门她就激动了,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沙发上作者一个大卷发的漂亮姑娘,她伸手指着,啊啊了好半天叫不出名字。
美女站起来,伸出手:“白姐姐,我张明蔚,跟方嵘去过乡下玩。”
“对!就是你。”她忙伸手握住,“哎呀,那时候看活脱脱一个小太妹,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她回头看见旁边一个掩嘴笑的帅哥,问:“这帅哥是……”
“我爱人,林清。”张明蔚介绍,俩人伸手握握。
“白姐。”身后一个大影子上来,白倾卿回头,一看是个斯文的小生,这个她一下子就叫出来了:“李小哭!”
李新哲嘴角一沉,屋里其他人忍不住笑出声。他拉过要笑抽的女人,说:“我大名李新哲,这是我媳妇,郝馨。”
后面有个要见礼的人已经等了半天了,拍了下白倾卿,笑着说:“白美人还记得在下否?”
“怎么不记得?二郎嘛!小丫和家勇总提起你来,那是糗事一箩筐。”她哈哈的笑着。
杨检也笑,然后说:“我今天没带媳妇来啊。”
白倾卿很遗憾,说:“你媳妇下次带来给姐看看,还有啊。我很想见见三圣母。”
“你有点正经的。”石悠远在后面笑着给她一下。
白倾卿则回身拉了他的手,笑着说:“你们都介绍完了,该我了啊。”揪着沙发上的石英,她说:“这是我女儿,这是我女儿的爸,石悠远石老师。”
看见这两位,当年被白倾卿高中生子震撼的同学们,立刻围上来。
“久仰久仰。”
“百闻不如一见。”
“看看现在找媳妇多难,果然还是先下手为强的明智。”
石悠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起来都是白倾卿旧识,想必是知道旧事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