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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昏庸州府么?”西门楼嗤之以鼻。
“什么州府,傻孩子,你真当他们还是山大王啊,我听到过他们和那个什么高人谈话,听不真,但是清清楚楚听到他们叫那个高人‘小王爷’,那个高人吃穿用度也不一般的败家,我见过一个茶碗,这么大,上面用金子打了那么大个菊花,还镶嵌了宝石。”二姨太比划着:“傻子,别跟他们斗。”
“我才不怕。”西门楼仍是嗤笑,在西门楼眼里,见过了南宫夫人、普三、黄庆三人的排场,区区一个权贵,还真不能让他觉得惊讶。晏庄等人却咦了一声,晏庄看看侯家修看看桑千秋,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顿时觉得这个五星观应该和黄庆有些联系。
“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你千万别得罪他们,我探探他们口风。”二姨太慌慌张张的走了,大约是觉得自己耽搁了太长时间,只是连连嘱咐西门楼莫要得罪这道观中的道人。
众人心底有颇多疑惑,西门楼惆怅的看着二姨太出了门,脚步声轻轻远去,叹口气转过头,桑千秋忍不住说了一句:“难道是黄庆?”
嫣儿心里也有些疑惑,但是却骤然安了心,毕竟自己和黄庆有约在前,就算众人都倒了霉,自己也会无恙,想到这里,就松一口气,坐在椅子上趴在图广利的臂弯里合眼安睡。晏庄看看侯家修:“有这个可能,但是黄庆没必要把咱们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才对。”
“你们不是想要救当地百姓的么,如今咱们自己都被人家抓住了,还怎么救人?”西门楼幽幽开口,晏庄听了,皱了皱眉头,苦笑摇了摇头,半天不语,阮憔已经研究那榫卯很久,终于满脸大汗抬起头来:“小楼,让你娘亲偷钥匙来可好?”
一句话,点醒了所有人,西门楼连连拍着大腿:“哎呀,刚才咋就没嘱咐这句话。”所有人都感慨,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纷纷后悔不迭,但是也看到了一丝希望。
第二日,中午,众人精神都有些短,毕竟一夜不敢安睡,此时在后殿,门窗都没打开,只有一条门缝透着光进来,西门楼却已经睡得鼾声大作,侯家修听着西门楼的鼾声,忍不住踹了西门楼一下,西门楼扭动一□体,哼哼一声翻个身,鼾声停了,却仍没醒。
大殿外传来脚步声,晏庄一紧张,猛的站了起来,其余人打起精神握紧了兵器,脚步声到了门外就停了下来,听起来来人很是紧张,半天才听门外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里面的,我师父说了,无量寿佛,你们若是愿意老老实实,就给你们水喝,否则你们就渴死在这里。”
看来是长风派了小道童来通报,嫣儿咯咯一笑:“你没中毒么?”
“哎呀。”只听小道童慌乱的脚步声,看来昨日嫣儿的毒烟伤到了几个道人,才导致他这么恐惧,脚步声忙乱远去,晏庄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再不吃,也放不了几天,咱们到时有酒顶着,酒喝完了,只怕就顶不住了。”
“看看今晚。。。。”西门楼脱口而出,被尉迟玥紧紧捂住了嘴:“嘘。”西门楼大吃一惊,红了脸,也瞬间想到了尉迟玥阻止自己说话的原因,只是没和尉迟玥这么靠近过,皱皱眉头,尉迟玥看到西门楼脸红了,触手感觉到他面皮发热,自己顿时明了为什么,吃一惊收回了手,转身自己坐着不再看西门楼。
这一日,竟是再没有一个人靠近,看来长风是真的在等西门楼他们饿软了、渴疯了的时候。入夜,众人靠在笼子上,等候着二姨太,西门楼望穿秋水一般的张大嘴看着门口,每一下树影摇晃都让他兴奋一下。
结果这一夜,二姨太没现身,第二日,也无道人前来,众人将饭菜吃个干净,将残羹剩汤扔出了笼子,砸在门上,将门砸开,屋里阳光更充裕了一些,虽然一顿扔砸,道观里却一丝声音也没有,入夜,西门楼仍是趴在笼子上看着门外,嘴里小声嘀咕着:“娘啊,你来吧,你来吧。”
“小楼,你娘身在虎穴,可能行动也不是那么方便。”图广利看西门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劝说,西门楼点点头,呆呆的说:“我娘就是个二百五,一点心眼儿也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饱了不饿,啥也不想。”
“你才二百五。”二姨太走了进来,低声骂了一句,快步冲过来扭住了西门楼的耳朵:“枉费老娘过来看你,你竟然在这里当着外人骂老娘。”
“亲娘,亲娘哩。”西门楼又惊又喜又疼,连连低声叫了两句,二姨太松了手,摸摸西门楼的脸:“可饿着了?”
“没,今天才吃饭桌子上的饭菜,明个吃自己带的,娘,你给我带水来没?”西门楼一脸欣喜。
“啊,我就带了俩饼子一包咸菜。”二姨太挠挠头,递上一个手绢包,西门楼接过去放在桌子上,看众人冲自己挤眉弄眼,不住打手势示意,西门楼恍然,赶忙扭身抓住二姨太的手:“娘,你知道这笼子的钥匙在哪儿不?”
“钥匙?啥样的?”二姨太愣住,西门楼看着阮憔,阮憔想了想:“该是个三菱形的铁器。”
二姨太想了想,皱眉:“好似记得,在那个老鬼腰上挂着。”
“娘,你给我偷来吧。”西门楼紧张的看着二姨太,二姨太皱眉,犹豫道:“我,偷他的东西,他,他会打我。”
“娘,你放我出去,我们武功好,杀了他你就安全了。”
“瞎说,武功好让人家弄在笼子里关着?”二姨太嗤笑,众人都低了头,可不是么,若是说出来当时大家都想着吃完了再打,结果让人家关起来,该有多丢人?岂不是被人说一群吃货么?
“娘,吃一堑长一智,你帮帮我,娘,你抛下我就走了,这两年,这两年,我沿街行乞,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欺负,还差点被人打死,娘。。。。”西门楼呜咽起来,二姨太眼圈红了,心里顿时酸楚起来:“我可怜的儿子。”母子俩哭成一团,尉迟玥也掉了眼泪,低低的说:“真不知道小楼曾经这么可怜。”
“啊,对啊,我也不知道。”图广利呆呆的回答了一句。
“娘,你放我出去,就算让我跑了也好啊?”西门楼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姨太点点头:“儿啊,娘试试,试试。”说完,转身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尉迟玥赶忙拍拍西门楼的后背,准备安慰西门楼,西门楼却抹了一把脸,满脸微笑看着尉迟玥:“搞定!”
尉迟玥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图广利呵呵笑了起来:“这个流氓,啥时候要过饭啊,自打离了家就在我们镖局里,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西门楼看看尉迟玥,张张嘴要说话,尉迟玥扭了头,田玉蓉看出了尉迟玥的尴尬,抿嘴一笑,开玩笑:“尉迟姑娘菩萨心肠,可怜你曾经那么吃苦,如今看来,好心用错地方了。”
“谁可怜他,他将来必定出去要饭。”尉迟玥红了脸扭头,田玉蓉笑着,目光碰到了阮憔的目光,征了一下。双红珠看看尉迟玥和西门楼,再看看田玉蓉和阮憔,自己瞧了晏庄一眼,,低了头。
又等了两日,水酒都没了,众人渴的嗓子冒烟,嘴里发干,双红珠嘴唇已经裂开一道血口,晏庄看着,心里焦急起来,阮憔看着田玉蓉掉皮的嘴唇,也很难受,西门楼仍是望穿秋水一样的盯着外面满地的月光,直到终于看到一双黑色绣花鞋出现在自己眼前。
“娘,我的个亲娘,你终于来了。”西门楼低声叫着,二姨太小心的看着自己身后,从怀里掏了钥匙出来,快步塞给西门楼,话也没说一句,快步往回跑,西门楼赶忙扔给了阮憔,阮憔马上趴倒在地,对准榫卯接口,西门楼等人焦急的盯着,却听外面一阵尖叫:“老爷子,老爷子,别 ,别啊!”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只听一声怒吼,再听一声惨叫,二姨太飞进了殿内,撞在墙上,闷声落地一动不动,不知伤了哪里,人事不省,西门楼大叫:“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娘?她是你娘?” 长风冲了进来,听见西门楼喊娘,有些惊讶,随后跟进来的一个黑面老道听了西门楼的话,一跺脚指着长风:“早就说不让你娶烟花女子,你就不听,看,好死不死多了个儿子来坏事。”
“又不是我儿子,杀了他们。”长风一声令下,一群道人仗剑冲了过来,却不敢靠近,因为分明看到嫣儿两手握着两把毒烟弹,悠然的看着笼子外的众人:“哪个想死的惨点,就靠的近点,姑娘我手里毒烟有限,谁想当炮灰?”
“上啊,你们给我上!”长风和黑面老道后退了两步,却连连催促手下弟子冲上去,众弟子们不敢,脚步萎缩,互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