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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使唤你,你不许偷懒。”
西门楼暗暗哼了一声,面上却笑嘻嘻的:“是,还请师兄吩咐,敢问师兄姓名?”
“我叫图广利,以后叫我图师兄。”图广利听着西门楼嘴甜,也乐呵了起来。
“是,是,图师兄,以后还请图师兄指点。”西门楼暗暗坏笑:你等着,敢使唤老子,等老子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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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龇牙者,掰之 。。。
所谓基本功,无外马步、拉筋、体力。西门楼在第二天见识到了,图广利将最小号的石锁架在西门楼肩膀上,吩咐他站在两块砖头上扎马,限时一炷香,虽没严厉到不准倒下,但是图广利却说了一个让西门楼欲死的惩罚措施:“你要是摔倒一次,或者石锁落在肩膀一次,就要给屋里的师兄弟洗一天袜子,两次就是两天。”图广利龇牙一笑,举起自己的脚给西门楼看看自己土黄色的袜子,提醒他事情的严重性。
西门楼龇牙咧嘴的坚持着,心里已经问候了图广利全部先人。
西门楼在两块砖头上摇摇晃晃的坚持时,看到图广利举起一个大个石锁站在木桩上扎马,动作轻盈标准,面容严肃,下盘稳健,心里微微有些嫉妒:我若是练几天,必然比你强许多。
其余的师兄弟都在院子里跟随劳其胜打拳,井然有序。西门楼喘着粗气,强忍着两条腿抽筋一样的感觉,眼神在人群中瞄着,看到打拳的身影中有蔡英和另一个女孩,两人表情严肃看起来学的很认真,可是一旦劳其胜说:“大家自己体会一下。”时,两个女孩儿就会凑在一处说笑,西门楼暗暗比较着,总觉得那个女孩皮肤细白,更胜蔡英一筹。
师兄弟们自行体会,一个人看到西门楼,冒着冷汗却不忘偷瞄蔡英,哼一声踢出一块碎石,击中西门楼的大腿,只听西门楼哎呦哎呦叫唤着倒在地上,原本举过头顶的石锁落在他怀里,虽没有砸伤,却也让他吓了一大跳。
众人哄笑,蔡英和那个女孩也笑了出来,站在木桩上的图广利也笑了,大声说:“快站起来接着举,别忘了今晚给我们洗袜子。”
众人哄笑中,西门楼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慢吞吞将石锁举起来扎好马步,刚才是谁踢石头西门楼恰好看到,西门楼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认出那人是白涛,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收拾他一下。
一炷香结束,图广利轻飘飘跳下来,扔下石锁擦擦汗,西门楼扔掉了手里的小石锁哎呦哎呦叫唤着自己手酸,赖在地上不站起来,图广利扔了一把扫帚给他:“去打扫去,打扫完就吃中午饭了,下午还接着练习呢,不好好练,多早晚才能学上拳法。”
西门楼搂着扫帚当拐杖使,图广利看出他第一天练习,难免受不了,打扫卫生也就没强求,西门楼随意扫了几下就到了午饭时间,囫囵吃了一顿,稍微休息一下,就被镖师刘启瞻叫到了后院的武厅里。
刘启瞻吩咐图广利自己拉筋,然后就转向了西门楼,要求他开始压腿,等西门楼蹲下伸出一条腿的时候,刘启瞻直接双掌按在西门楼的肩膀上强行压下去:“从一开始就要把筋压开,不然以后练习就困难了,你可忍着点。”说着伸腿一踢,直接将西门楼另一条腿也踢成一字,这一压不要紧,西门楼惨叫一声眼泪鼻涕全都喷了出来,又叫又骂,刘启瞻权当听不到,只是死命的往下压。
“姓刘的,我的腿要断了。”西门楼喊了出来。
“断了刚好把你赶出去。”刘启瞻开了个玩笑,西门楼听着,倒成了一场阴谋,一边哭一边心里叫苦,早知道就不来了,这倒好,要被这群人弄断了腿赶上大街,只怕就要行乞了。
十二岁的孩子筋骨仍是软的,刘启瞻虽知道他疼,却也明白,这么压一两天,筋骨就能拉到合适的位置。
等西门楼哭喊的嗓子都哑了,刘启瞻才松了手,西门楼抱着腿滚在地上连哭带喊,刘启瞻踢了他一脚:“得了,哪儿有那么疼,哭哭行了,别让人家笑话了。”
一句笑话,西门楼瞄了一眼,武厅外站满了人看笑话,自己顿时不好意思再哭了。白涛上午捉弄他一回,现在看他哭,幸灾乐祸:“看他那个孬种样子!”
西门楼咬紧了牙关,忍着疼心里暗骂:好你个白涛,你死定了。
刘启瞻驱赶众人去练武,自己打开一幅黄旧卷轴,上面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西门楼看一眼,红了脸。
“这是人体经络图!”刘启瞻看他红了脸,自己有些好笑,拍拍图纸说:“你看见广利的样子没,学着做,一边做一边听我给你讲。”西门楼扭头,看图广利把腿架在竹竿上,勉强站起来架起腿,将鼻涕擦在袖口,勉强站立。
“腧穴,乃是人体经络神气游行出入之地,掌握腧穴位置,懂得如何按摩便可疗伤,懂得如何攻击便可伤敌,因此习武之人一定要学习腧穴之法。”刘启瞻指着图,西门楼猛的想起劳其凯飞钉一下就把终世强钉在地上,顿时有了兴趣,脑子里幻想自己把白涛钉在地上。
吃过了晚饭,西门楼走回房,看到自己床头摆着一盆袜子,白涛哈哈大笑:“看到了吧,你该去洗袜子了。”
西门楼瞪了他一眼,心里暗哼捏着鼻子忍受着恶臭端着一盆袜子出门,他虽不会洗衣服,倒也见过家里的婆子浆洗,打了井水倒进盆里,拿了一根棒槌将袜子摆在井边敲打,心里暗暗想着:白涛,你等着。
等敲打完所有的袜子,西门楼也不拧,也不抖开,随意挂在院子里便回房了,回去倒头就睡,其余人都当他第一天累了,也不以为意。
等屋里熄灯人静,呼噜声此起彼伏时,西门楼睁开了眼,轻轻抬起头看着对面通铺上的白涛,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西门楼潜入厨房,片刻后蹑手蹑脚出来,爬上白涛那边的通铺。因现在弟子不多,白涛那一侧的通铺并没睡满,西门楼摸上通铺,贴着墙边从各人脚边轻轻蹭过去,等到了白涛脚边,猫下腰折腾一会,再原路下床,跑回自己床上躺好安睡。
半夜众人睡得正沉,突然白涛噌的坐了起来,跳下床站了半天,摸摸自己的头然后悄悄跑到西门楼面前,看到西门楼睡得口水几乎打湿了枕头,皱皱眉出门了。白涛出来进去折腾了几趟,吵醒了身边的人:“白涛,咋了?”
“拉肚子。”白涛支支吾吾。
“哦,恩?”身边的人准备低头继续睡,却发现了问题。
“白涛,你,尿床?”身边的人噌的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一股子咸腥气冒出来,还热乎乎的,身边的人觉得很恶心,跳下床,吵醒了更多的人。
“啊?白涛尿床?”
“可不是,都把我的褥子弄湿了。”
白涛的脸几乎绿了:“我没有,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有人陷害我。”
“有人陷害你还是你想陷害我啊?”
。。。。。。
西门楼翻个身,依旧打着呼噜,嘴角却扯了一抹笑容。
白涛心里认定,必定是西门楼捣鬼,可是看不出西门楼有什么异状,又不好叫嚷,只能吃个哑巴亏。第二天晚上,白涛盯着西门楼端着一大盆袜子出去洗,然后回来,然后睡觉,然后一夜无事。白涛有些惊讶,自己明明今天也害的西门楼摔倒了,明明也嘲笑西门楼了,怎么没出事儿呢?难道真的不是他?
第三天,依旧没事儿,白涛彻底疑惑了,迟疑着放弃了盯紧西门楼。那天夜里当白涛熟睡的时候,西门楼微笑着站在西门楼脚边端着手里的小罐子。
半夜,白涛再次警醒,再次波及了身边的人,再次被嘲笑,再看向另一侧的通铺,西门楼睡得被子都被蹬到了身下。白涛看看四周的人,想不通到底是谁害了自己。
事情就这样或隔三天,或隔五天发生着,没有规律,白涛在某天再次惊醒的时候坐在湿透的褥子上几乎哭了出来。第二天,白涛偷偷去看了大夫。事情的发展出乎了西门楼的预料,从那天开始,白涛居然真的尿床了!而且规律性的每天尿床,西门楼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在梦里都笑醒了。
教头无奈之下只能将白涛搬出去,搬到武厅里单独居住。搬的那天,白涛低着头走,教头嘟囔着:“十八了,十八了白涛,怎么还干这种事儿,是不是肾虚啊,找刘镖师给你扎几针吧。”
图广利凑近了西门楼的耳朵:“我那天看见你端着罐子了。”
西门楼吃惊看着图广利,图广利却拍了拍西门楼的肩膀:“哥们,我欣赏你,以后跟着我,我好好照顾你。”西门楼咧嘴一乐,心里暗笑:要不是白涛先惹我,倒霉的就是你了知道不?
西门楼虽出身纨绔,却好在生就一副无拘无束的性格,别人对他好,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