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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普三和自己家人之间游动。
“当然,你要是杀了我,醉香门群龙无首,这笔账自然是可以一笔勾销的。”普三笑了,这句话让马凤才的眼中闪烁了希望,杀机立现,马凤才双手挽个剑花,紧盯着普三:“动手吧。”
“齐师傅,你不一起来么,你二人若是合力杀了我,一样待遇。”普三看着落拓坐在那里的追风剑齐纭。
齐纭眨眨眼,吸口气鼓足了勇气才抽出剑站了起来:“普门主,得罪了。”
普三低低的笑了,笑声沉的像是喝酒呛了一口,半天才停下来,摆摆手:“你们都退下。”弟子们推出了木笼,哭叫声从帐篷外传来,隐隐让人心痛。
普三起身,女子一样白皙细致的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条软剑,软剑抖动着,像一条活蛇被人捏住了尾巴,普三看着俩人:“动手吧。”话音落,马凤才已经出手,大叫一声双手剑翻滚而来,黑白两道影子如同两股旋风卷向普三,齐纭也咬牙挺剑而上,齐纭号称追风剑,就是因为剑招快捷狠辣,只是一挺剑,暗合三四种变化,对普三成了包围之势。
普三并不躲闪,而是抖动软剑直直冲进了剑光之中,只听“当”一声,这一声拖的有点长,是普三的软剑与两仪剑和追风剑连续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齐纭的追风剑已经断裂,齐纭嚎叫一声被普三踢了出来,众人抽了一口冷气,就这么一招之间,齐纭已经被砍断了宝剑,削去了半个手掌。
马凤才向后跳了一步,暂时停了手,看着自己被喷了一身的血,舌头有些发干,脸都抽搐了起来,普三淡淡的笑着:“马掌门,出手吧。”
“啊!”马凤才疯了一般红了眼冲了上去,双剑一前一后,白剑攻普三面门,黑剑砍下盘,普三侧身,软剑如软鞭一样抽出去,卷住了马凤才的白剑,伸脚踹开了黑剑,喝一声:“松手!”
白剑应声脱手,被普三生拽了出来,飞出钉在柱子上。
马凤才看看自己虎口裂开的手,再看看另一只手中的黑剑,颓然叹息。
“马掌门,继续。”普三冷笑。
“不必了,只求你砍我一臂,放过我的家人,我沿街要饭,也会还你的钱。”马凤才仰头,双手垂下。
“为何不继续?”普三有些好奇。
“两仪剑都是双手互相配合,白剑脱手,我无法继续。”马凤才淡然。
“按照约定。”普三软剑回了腰间,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你的家人要死,你的手也归我,你自断一臂,跟你家人道别吧。”
“好啊!”马凤才恶狠狠的喊了一声,只听嗖嗖之声,马凤才的胸前竟按着机括,按动机括,胸前射出密密麻麻的牛毛针,正对普三的背影,尉迟玥着急大喝:“小心!”
普三一把扯过账幔纵身以账幔抖动抵挡,越过针墙,对着尉迟玥一笑:“多谢姑娘。”
嘴里说这话,手上却不停,软剑出手,马凤才惨叫一声,握着黑剑的手已经落地,血喷了出来。
“杀了他的家人,把他拖出去。”普三冷着脸吩咐,弟子们答应一声。
“慢着!”阮憔本想起身,却被那坐在那里喝酒的无名氏抢了先。
“你?”普三疑惑看着他。
“别杀他家人。”无名氏有些激动。
“他欠我的银两。”
“我还!”无名氏开口,表情却有些尴尬。
“你有银子?”普三愣住。
“我有命。”无名氏更加尴尬,他知道自己的命其实不那么值钱。
“呵呵呵。”普三无奈的摇头:“你要做好人,非要我做恶人,你呀你呀,我无奈了。”普三看向倒在地上的马凤才和齐纭:“两年后,拿钱来赎你们的家人,过期不来,我可就要撕票了。”
两人都脸色惨白,听了这个消息,却有了些许欣喜的模样,忍痛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连声道谢跑了出去。无名氏的表情显得多了几分欣喜,他很高兴自己帮助了两家可怜的人,她们跟江湖纷争都没有关系,若是自己不开口,不知道普三会不会真的杀了她们。
普三看看无名氏高兴的样子,叹口气摇头道:“你可知道,他俩两年后一定不会找我,他们离开这里,就会改名换姓变卖家财远远躲避,生怕被我找到。”
无名氏张张嘴,尉迟玥却很惊讶:“怎么会,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在你手上啊。”
“妻子可以再娶,儿女可以再生,他们还是壮年,怎么会害怕失去这些。”普三笑着,无名氏低了头:“我害得你破财了。”
“你知道就好,再搬两坛酒给他,我要看他能不能醉死。”普三开着玩笑,男女弟子们上前已经将方才马凤才打出的飞针收拾干净,普三又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对着西门楼等人:“刚才见笑了,现在才是喝酒的时候,西门兄弟,来,干杯。”
众人端了酒杯,听着帐篷外隐隐的哭泣声,饮下杯中琼瑶美酒。
“西门兄弟,我看你和你的朋友们都不似寻常人,结伴而行所为何事?”普三开口,晏庄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西门楼不要张扬,西门楼却已经喝多了,拍着大腿笑:“寻宝去,去长安。”
“哦?十二鹰神碧磷刀的宝藏么?”普三惊讶,在座的除了西门楼,其余的人都握紧了兵器,做好一战的准备。
“恩,碰碰运气,如是运气好,捡到别人抢剩下的,也好回家买田娶媳妇。”西门楼笑呵呵的看着普三,普三笑了:“兄弟你好直率。”
“普大哥,你真有钱,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羡慕死我了,不过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有钱,太麻烦,还得天天对着一大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就想有个几百两银子,买个宅子,做做贩酒的生意,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一天到晚乐呵呵醉醺醺的就好了。”西门楼开了话匣子,却让普三的表情渐渐神往:“兄弟,大智若愚,不才不过是个蠢人,兄弟若是愿意,不才给你一百两银子又如何,兄弟就省得去长安这么万里迢迢。”
“普大哥,你瞧我不起么?我虽不是什么人物,却也自认是条汉子,银子哪怕是要饭,也得是亲手要来的。”西门楼舌头有些直,晏庄皱眉,看着普三,心里有些疑惑,看普三的样子,好似对宝藏并无兴趣,但是看他行为乖张,很怕普三会突然对众人不利。
“兄弟,我错了!”普三举起一杯,仰头喝掉:“我普三一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贪财,一种清高,人无财不可活,因此我普三爱财,也最喜欢那些爱财的人,兄弟你就是,爱财不贪,兄弟,此去长安,可有什么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
“嘿嘿,你要是能凭空给我一身功夫,让我人前人后露露脸就好了。”西门楼挠挠头,露出一张傻呵呵的笑脸,众人的汗珠都已经快要掉落下来。
“爽快,哪有男儿不爱权!无权无财自作清高的,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普三又喝了一杯,拍拍手:“清霜,把我的流光剑谱拿来!”
清霜含笑,捧着剑谱直接递到了西门楼面前:“西门公子,请笑纳。”
“这就给我了?”西门楼一把抓过,眯着眼看着封面。
“兄弟你自行练习即可,兄弟你安心,这本剑谱被人夺去也不必难过,天下间若非我醉香门弟子,若非兄弟你,其他人使出此剑法,醉香门便要追杀到底!”普三这句话说得凶狠,眼神直勾勾盯着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西门楼的嫣儿,嫣儿被这道目光惊吓,赶忙低了头。
“哈哈,普大哥,我武功稀松非常,只怕练十年也难成气候。”西门楼随意的将剑谱塞进怀里。
“那我可没办法,路是兄弟你自己走的。”普三举杯,西门楼一拍胸口:“普大哥放心,老子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
众人汗水滴落,此时不再害怕,都是无奈,看着西门楼叫普三大哥的同时自称老子,一大一小俩人喝的满脸通红,就差抱头痛哭互诉相见恨晚。众人耸耸肩膀,放下了兵器,自己喝酒乐呵。
西门楼费劲的睁开眼睛,被晨曦刺的眼疼,胃里酸痛,西门楼哎呦哎呦的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屋里,桌子上摆了茶水,西门楼勉强站起来,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桑千秋看他起来了,无奈的上前搀扶他坐在桌边:“喝水。”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西门楼端起茶杯。
“男人婆背回来的。”桑千秋脸上露着坏笑。
“啊?怎么是她,你们都醉了?”西门楼吃惊,眨巴眨巴眼。
“本来是阮大哥背你。”桑千秋故意卖关子。
“他背不动啊?”
“你吐了他一后背。”桑千秋淡淡的说。
“额,然后呢?”西门楼红了脸。
“晏庄就把你接过去,你吐了他一领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