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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雄壮结实的黑影压下来。
有一只很热的大手在温柔抚摸她的脸,她的卷发,她衣物下轻-颤的身体……
耳边落下特别低沉沙哑的男声:“顾绵,你看看你在扭动着无意识向我贴进的身体,看看你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对着镜子你能看到你迷离在我身上的眼神,你嘴上说要离开我,可是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我渴望你一样地在渴望我。”
膝盖一顶,她的腿被分开,男人的手指探去了她的裙子下面,毛呢短裙下是很薄的裤袜,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他正用手轻轻按着。
喉结一动,他锁住她不安的眼眸,同时把手拿回来手指亮在她眼前,声线更加魅惑:“你自己看,我手指上是什么。”
顾绵羞恼地说不出话来,酒醉后身体软的不像话,转过闷闷绯红的小脸闭上眼睛。
他的唇,热烈的再次无所顾忌地落下来,一边动情吻她一边喘着:“你的嘴每天在我眼前晃,身体也是,你一个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我要压抑,闭上眼睛我会想象我在吻你,狠狠爱你,中毒了,顾绵,你给我下毒然后拍拍屁股说要离开,这像话吗?嗯?”
顾绵嘴唇被他彻底霸占,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很快的脖子锁骨很多地方都被他的薄唇手指侵占。
身体越来越轻,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自己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做一件很错误的事吧,可是不想停下来……
病房门被他一条长腿勾着紧紧关上,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没了,很快是他覆盖上来的温热躯体……
这一刻,顾绵想喊停都喊不出口了,闭上眼睛承受那时隔两三个月之后初-次的轻轻痛楚,在她的身上,他在动,顾绵想起他脚趾头还骨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动的这样快而迅猛的,意识昏沉,又痛又有别样的感觉,她干脆紧紧抱住他强悍结实的腰,突然想起两个孩子就在旁边的床上。
她咬紧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不出声的压抑很痛苦,季深行中间有放轻动作让她稍微缓解一下,但是最后那几下,他简直要把她弄死了一样,破碎的哼吟从她很红的唇边溢出,顾绵死死地咬了上他的肩,他抱着她的脸狠狠的亲,疯了一样,最后的一刻,两个人都没忍住,颤抖着低低叫了出来——
217:一分钟而已,她居然煞风景睡着了【6000加更】
3
浪过山尖,顾绵眼前一片白光里,身体抖得不像话,顶峰那一刻的感觉,四肢百骸都像飘飘入仙了一样。
所有身体脑部的知觉,只存在于两条腿之间的那一处,契合根本没有一丝间隙,他去得那么深瑚。
两个人紧紧抱住对方,用把彼此揉进骨头里的力度在放肆喘-息-着平息。
特别累,顾绵睁不开眼,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他白皙俊脸微微泛起红-潮,他在亲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声音别样沙哑性-感:“舒不舒服?”
顾绵脑袋重得像吊了铁块一样,只看见身上男人额头上的密密汗珠,那些汗珠在光下散发着晶莹光芒,将他一双黑眸点了墨一般,深邃不已铄。
“嗯?宝贝,痛不痛快?”
他追着她肿起来的娇-艳红唇不放,轻轻怜惜的吻,吻的间隙里,问这种男人很在乎的问题。
顾绵傻乎乎的,眼神迷离,几分撩人地看着他薄唇在动,鼻尖抵住男人不断滑动的喉结,昏睡过去前,顾绵有在想,得到满足后甜言蜜语的男人,第一次叫她宝贝,听的肉麻,可是浑身都酥了好久呢……
不到一分钟,胸膛下传出她轻轻的小呼噜声,还想着蓄势待发再来一次的男人俊脸微黑地低头,果然,睡着了。
季深行微喘着,五官上尽是撒不出气的无奈。
他一直赖在她里面不肯出来,短短几分钟,已经复苏。
体力很好,可以再来一次,可是她居然煞风景就睡着了……
某人思忖几秒,最终无耻地决定,她睡她的,他继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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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从没睡过这么累的觉,无比的累。
身上是盖了多重的被子?总之压得她喘不过气。
…………………………………
“矮油,老伯伯人家好饿啦,妈咪什么时候醒给泡奶奶喝?”
“……”
男人注视臂弯里粉晕的睡颜,头也不抬地应付女儿:“她很累,让她多睡一会儿,谁让你醒这么早的?”
“为什么妈咪会累?昨晚她干什么去了?”
“……”
男人扭过英俊的脸庞,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我想让妈咪给我穿衣服啦,我自己不会穿,扣子怎么扣?”皱皱拎着自己的粉色小外套和有两个兔耳朵的发箍,特别烦恼。
“嘻嘻……”对面病床发出轻轻的笑声,峥峥也许是看到皱皱痛苦的表情,逗乐了。
“还笑?!老伯伯,这家伙笑我!”皱皱更加气愤,一头小卷毛乱糟糟地堆在头顶,随着小跑在空气中一撮一撮地跳舞。
季深行把胳膊从熟睡的女人脖子底下出来,“嘘,小声一点,别吵醒你妈妈。”
“老伯伯,我发现你对妈咪比对我还好了,我要伤心的!”某小妞在吃醋。
男人忍不住低声笑了,伸出手:“来,我给你穿衣服,扎头发。”
“你会吗?”明显不信地撅嘴。
“试一试。”季深行弯腰把小丫头抱上了床。
皱皱捧着小镜子,她的小书包里有面小镜子,非吵着妈妈给她买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随时随地照一照。
季深行拎着那件粉色构造复杂的小外套,拧眉,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袖子做成灯笼一样的形状?还有腰带,怎么穿?
皱皱站在他腿中间,张开小手臂,指挥:“妈咪都是先给我穿右手臂,然后左手臂,然后……”
“等等。”跟不上节奏,连左右袖子都分不清的奶爸要求一步一步来。
皱皱鄙视他,“我胳膊要酸掉了……”
“OK,我把腰带拿下来,再等一秒钟。”
……
“哎呀,你把我里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
“腰带不是这么系的,妈咪都会给我打个蝴蝶结……”
“头发要扎两个小小辫辫,竖起来的那种,像山羊的角一样,不是你这样的,老伯伯,你手好笨,好难看,呜……”
某人脸色难看地绷着,隐忍着不发作。
皱皱一手举着小镜子,一手摸自己的小脸蛋,左右照来照去,最后回头冲他忧伤地丢一句:“老伯伯,我为什么这么丑?”
“……”
“……皱皱?”顾绵感觉床一直在动,被吵醒睁开眼睛,脑袋剧痛无比,“怎么了?”
“呜……妈咪!你总算醒了,你看看我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小家伙一把扑到妈妈怀里。
顾绵正支起上半身,被小软球一压,身体酸-痛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顾绵头痛中扭头看身边穿着病号服露出精致锁骨的男人。
季深行同样在看她,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晨间笑容,目光温柔得顾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醒了?”男人好看的手指抡起她鬓边的一撮长长卷发,声线低沉。
顾绵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
季深行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只要一沾酒一醉,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
顾绵完全接受不了,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抱着皱皱起身,把小丫头放到床下,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全过程里,顾绵没甩给季深行一个眼神。
某人蹙眉。
“皱皱,你等一下,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
“好耶!”
顾绵起身,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扛石头干苦力去了吗,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顾绵抓着头发仔细回忆,从小双家喝了几杯酒,被小双送回来,然后坐在床边,他好像给她擦脸来着,说了些什么,然后就一片空白了……
腿下床,刚站起身身体下面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来例假了?
顾绵快速跑进卫生间,关好门,脱下裤子一看,不是红的,是白的液体……
好多。
靠。一定是昨晚上那个春-梦搅和的,她梦到她和季深行那个了,做了好长时间,彼此都不餍足,激烈到不行。
羞耻感来袭,顾绵捂住脸,一定是昨天和小双聊这种方面的事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绵在洗手间里转圈,一边羞得不想见人一边又安慰自己,自己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成熟的身体,做这种梦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不对?而且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着,身体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