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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蹙了起来:“我只是不想把你吓跑,你好不容易肯回国,失忆,能然我们更自然地相处。”
她看着他,嗓子突然干涩:“季深行,你我都明白,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自然的相处,发生过的事,它真真实实地存在,四年过去,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并不是因为才生下皱皱,她是我的骨血,我的宝贝,我当然会生下她。过去的事情我忘不掉,无论你做再多的努力,看见你,我就看见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知道,你欠林家一条命,当时大哥大嫂那样,你别无选择,可是我也是个人,被伤的粉碎碎骨也会疼,这种疼不像体表的伤口,过段时间就愈合了,它永远扎在我心里,你能明白吗?”
她眼底已经有了湿意,泛红的,悲伤的,兔子般清澈的睁着大大的眼睛。
季深行不说话。
不想逼得她太紧,清楚她的性子,逼急了,反而不好。
深眸沉敛,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门外一阵动静。
“请问你们找谁?”护工问。
夹杂着拐杖盾在地板的闷响,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我来看我孙子。”
顾绵蓦地一顿。
季深行神色也微微变化。
“这位大姐,你是护工吧?这里面住着我孙子,季深行。”季奶奶和蔼地声音。
脚步声临近,在门口停下,顾绵睁大眼,看着门把手被旋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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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追妻路漫漫。
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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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我的曾孙,总要认祖归宗
“深行,到底有没有把爷爷奶奶当成一家人?”
季奶奶苦口婆心的声音。
顾绵抱着保温桶,胆战心惊地缩在洗手间角落里,手腕发红发痛,她是被季深行拽着丢到了这里。
季老爷子:“要不是高尚说漏了嘴,我和你奶奶又被你当成傻子了!生病一而再瞒着我们,你是成心要气死我!”
“四年前车祸留下的旧疾,偶尔头痛,住几天院就没事了。”季深行不咸不淡的钿。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死过一次的人应当更懂得珍惜和保养自己的身体!三天两头进出医院,我季家没这样的病秧子!”
季奶奶按住老头:“你少说两句,深行这两年被病痛折磨够了,你不记得了吗,那时候一周做五次手术……”
一周五次手术匝?
顾绵心惊。
那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之前听卫川的只言片语,根本不知道,原来他伤的那么重。
“哼!我怎么不记得,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小子,好好回想回想那时候身上插管子天灵盖还缺一块的日子,就知道善待自己的身体了。做不成手术医生可以做学者,一个月跑两次研究室,二十八天能休息,多好,非要当什么法医!”
这些话季深行都能背出来了。
半躺在床上,食指杵着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季奶奶瞪一眼老头:“你安静点儿行不行,比我这个老太婆还啰嗦!”
老爷子吃瘪,白花花的胡子根根竖起。
起身,慢吞吞踱步。
季深行见他要往洗手间走,神色一变,声音还是装得不疾不徐:“洗手间堵了。”
“什么病房!”季老爷子在气头上,声音不由得有些大。
吓得顾绵手一抖,保温桶掉在了地上!
哐啷——
响亮的声音,震得外面三个人同时定住。
季深行眉头打结。
季奶奶看洗手间。
季老爷子拄着拐杖,精深目光犀利看向孙子。
顾绵想死的心都有了。
“堵了?”季老爷子嘴角淡淡的笑容,有些冷:“我看是藏了什么吧?”
那根拐杖点了点洗手间的门。
咚咚咚的闷响。
顾绵捂着嘴,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我和你奶奶见不得。”
季老爷子朝洗手间逼近。
顾绵气不敢大出,上蹿下跳找不到能藏人的地儿!
在老爷子的手即将触上洗手间门把手时,季深行走过来,身体挡在洗手间门前。
老爷子眉头挑的越发高了:“是不是那丫头?”
他几乎是笃定地盯着孙子。
季深行一凝,彼此都知道,那丫头指的是谁。
他双手抱胸,淡淡扯了扯嘴角:“是个丫头,不过没穿衣服,爷爷要是不介意……”
季老爷子立时明白了:“胡闹!这是医院,你还病着!”
男人淡笑,长眸邪肆:“爷爷,孙子正值壮年,有需求很正常。”
季奶奶也听明白了,合着孙子找了个女人在这种地方……
“深行,绵绵走后,你一直清心寡欲的,我们以为你放不下绵绵那丫头,可你现在随随便便的……不成体统。”
相比之于***温和,老爷子应声硬气:“里头的姑娘是哪家小姐?让她整整装束出来,赶紧的,见见!”
季深行睨一眼紧闭的门,笑意加深:“夜-总-会那种地方工作的,你们确定要看?”
“你!老子迟早被你气死!”
“深行……”
男人懒散含笑:“夜-总-会的技巧纯-熟,不需要我多费力气,躺着享受就好。”
“混账!染上了什么病你从季家滚出去!”
季老爷子气歪了嘴,拄着拐杖就要走,临到门口想起什么。
“我始终觉得上次没看错,就是顾绵,她抱着个孩子,那十有-八-九就是我们季家的血脉,我正派人四处查,你小子也给我上点儿心!”
“是,我上心。”
“少糊弄我,要真是我的曾孙,总得认祖归宗。”
脚步声鱼贯而出,顾绵贴着门,心里落了个刺似的,满脑子都是那句,认祖归宗。
吱——
洗手间的门向外打开,顾绵一时不查,身体倒了出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
鼻尖,抵上男人的胸膛。
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鼻。
而那双手顺势也环住了她的腰。
顾绵火大地推开他,冷了一张小圆脸:“我可是夜总会来的,不怕得病?”
他笑,低醇磁性的声音:“不说你是夜-总-会的,难道说你是顾绵?”
“……”
他双手抱胸,眼底一点点微蕴的笑意:“帮了你一把,记得这个人情。”
顾绵嘴硬:“你爷爷奶奶发现我又怎么样?我怕什么?”
男人瞳孔变黑:“不怕?那我立刻把皱皱送到他们面前……”
“你敢!”
顾绵想装得淡定一点,可提到皱皱,怎么淡定得起来。
季深行也敛了那股轻佻,眼眸深沉,大手按上她瘦瘦的肩,黑眸直视她的瞳孔深处:“绵绵,其实想把你捆在我身边,只需要向我爷爷奶奶透露皱皱的存在,凭季家的势力,皱皱的抚养权不在话下。可我没有这么做,我非但不这么做,还暗地里阻止我爷爷查到你的下落,其中意图你应该明白,不到那一步,我不想用强逼你。”
“你什么意思?”顾绵凝了神色:“到哪一步你就会用强?”
季深行手从她肩上下来,不言而喻的问题,不回答。
顾绵是气愤的:“你们季家真不要脸!有什么资格?当初是你们不要皱皱的!季深行,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把皱皱夺走!”
男人五官也冷了:“我也不会让皱皱冠上别的男人的姓!”
顾绵冷笑:“现在想起来认女儿?晚了!”
她回到洗手间捡起保温桶就走。
季深行面无表情站在一旁,也没拦她。
顾绵没回凌枫病房,怕他看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会担心。
她躲到廊道的公用洗手间里,坐在抽水马桶上,双手还在抖。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的。
因为她太了解季家的实力,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季家不用动手指都能掐死她。
季老爷子要是真跟她抢人,这场官司不用打,她必输无疑。
而决定季家跟不跟她抢人的关键,在于季深行,他不同意,季老爷子也没办法。
顾绵有些后悔刚才在他面前那种视死如归的态度了,应该先稳住他,再慢慢想办法的。
……
在洗手间呆了很久,直到通红的眼圈不那么显眼了,顾绵才走出去。
回到病房,凌枫在药物的作用下撑不住,睡了。
顾绵跟看护交代了几句,突然就很想皱皱。
下午她没来得及去幼稚园接孩子,打电话给蓝双,让她产检后顺带把皱皱先接走。
顾绵拖着疲累的身体,冲到蓝双家。
还好还好。
卧室的小床上,她的宝贝睡得很香。
蓝双挺着大肚子端了杯水过来,放到她桌前。
好朋友这么多年,看脸色就知道不对劲。
蓝双:“说吧,心事重重的。”
顾绵把季深行假装失忆,还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