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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有人。”
“会笑未必代表这快乐啊,就好像哭泣也未必是因为难过。”歌烬反驳了一句,卫无忧铁青著脸看著他,歌烬自觉食言,对男人露出一个抱歉的笑。
“无畔才不会不开心,有我们那麽多师兄弟在一起,而且我……我不会让他不开心的。”卫无忧的後半句话很明显底气不足。
歌烬摇头又叹气:“快不快乐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完便倒头睡过去。
卫无忧看了歌烬很久很久,久到歌烬完全睡死了才移开视线,黑暗之中,他似乎喃喃自语著,语气很轻,但很毒:“如果没有你,他会更快乐……”
男子抬头,正北方的北斗七星,更明亮了。
两人刚躺下没多久,黑色的树林中时不时的有风声穿过,歌烬和卫无忧对看一眼,歌烬闭眼,释放出自己的神识,在东南方向不到3公里的范围内发现了几个正在打斗的身影。而其中几个人的气息歌烬再熟悉不过。
()
当即歌烬跳起来就往东南方敢过去,卫无忧看了看星空,也跟著起身尾随而去。
明朗的月色之下,5个黑衣人形成一个缜密的阵法将两个男子困在中间,其中一个年轻的似乎受了点伤,面对不断的攻击已明显招架不住,而另一个男子虽然狼狈,面对攻击倒也游刃有余,只是要时不时的保护受伤的男子,一时之间竟也被逼的无法反抗。
歌烬想也没想的抽出铁扇,卫无忧拉住他被歌烬一把推开。双脚一点便跃到黑衣人面前,井然有序的阵法被突然打乱,黑衣杀人在短暂的错愕之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头颅在歌烬铁扇扫过去的瞬间,脖颈处一丝细细的血痕缓缓溢出,下一面,男人的头缓缓而下,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视线不断下落……
重物沈闷的坠地声在静谧的空间内显得十分诡异,余下的四个人及时拉开与歌烬的距离,脱困的两个男子看著歌烬几乎是惊诧的叫了起来。
“烬儿!”
“歌烬──”
清曲冲到歌烬面前来了个熊抱,歌烬被他的体重压得连退两步,他嗔怪道:“行了,你一身的血,让开点让开点……”
“歌烬,你……”知道歌烬是开玩笑,但是清曲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撅著个嘴,歌烬拍拍他的脑袋,看著炎伊,哈哈笑到:“打架这事从来都是我和炎伊哥哥,你嘛,等我们打完了给我们叫两声好就可以了。”
得意而爽朗的笑容彰显在歌烬魅惑的脸上,他用下吧朝炎伊扬了扬,炎伊的眼睛弯成月牙状,不说话,抬起手将血迹斑斑的剑正对上歌烬,歌烬亦拿起扇子,一时间空气仿佛禁止了一般,谁都没有说话。
两个人的身形忽然一动,宛如消失了一般,再一眨眼,两人齐齐向黑衣人群袭来,步伐与身形合二为一又各不相同,扇在下剑在上,一个人挡了另一个人迎上,以为再无还击之力,忽然身影消失,莫名其妙的抬头,冰冷的剑锋直指眉心,一刺而下,不带半点停顿。
卫无忧自黑暗中走出,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歌烬半步,直到最後一剑刺进最後一个黑衣人的小脚肚上,卫无忧伸出手,“啪啪”掌声如雷。
“你们两个还真默契,宛若手足,默契自然。”
“那当然。”站在一边的清曲骄傲的仰头:“他们本就是手……”
“清曲,住嘴!”炎伊忽然喝止住清曲的说话,清曲一怔,将头耷拉下来,一手捂著伤口不敢说话。
歌烬用手肘捅了捅炎伊:“不准欺负老实人!”
“嗯,好──”炎伊温柔的笑,满眼都是歌烬,柔情似水,不容有他,清曲抬头,看著炎伊,眼神暗淡著,却不知道为何傻笑。
炎伊问:“这位可是你朋友?”他指著卫无忧,歌烬点头,炎伊拉低声音在歌烬耳边问::“他是修仙者……”
“我知道,但是没事,他不会拿我,炎伊哥哥,你放心好了。”
“对了,你们怎麽被人追杀啊?”
“这些是三绝堂的人,今天我们本来已经潜伏到他们总堂的,接过不小心露出马脚。”
“你找到他们总堂了??”歌烬颇感意外,炎伊点点头,道:“我和你只杭州一别後跟著炎止烈来到长安外郊,跟了三天才发现他们的总堂,也亏得炎止烈这个人粗心,不然我们也不会这麽容易找到。”
“那你们有没有什麽发现?”
炎伊点头,看了看一边的卫无忧,他向身後的树林望去,歌烬点点头,两人退到树林里,顺便做了一个结界。
“最开始我和娘以为炎止烈与三绝堂勾结是为了获得力量夺回权利,可是我们在三绝堂偷听到一件事。”炎伊说。
“什麽事?你就别卖关子了!”歌烬的好奇心都被掉了起来。
“是一个关於天魔妖三届的一个秘密。他们除了要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之外,更要找到一个东西,具体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东西和秘密跟御明夜阑有关,也跟小时了三千多年的天狐族有关。”炎伊看著歌烬,歌烬看著炎伊,炎伊继续说:“天狐族其实并没有完全从世界上消失,他们的皇族血脉一直都没段,天狐族有一个辨认的方法,那就是天狐族在成年那天满月之时,全身被月光笼罩形成一个茧,当月的光辉散去之时,他们拥有世间上无以伦比的美貌以及超然於世外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可以启动一个危险的东西。”
“三绝堂要找的就是只有天狐族才能启动的东西,对吗?”歌烬有些隐隐的猜到炎伊接下来会说什麽了。
“对,但是那个东西谁都不知道。”炎伊低头忽然不再说话,歌烬推推他,炎伊抓住他的手,那麽用力,他说:“歌烬,跟我走吧。”
“炎伊哥哥,你怎麽?”
“跟我走,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保护我什麽?我不懂。”歌烬挣脱开被拉住的手,退後站定,看著炎伊。
“你爹爹是天狐族的,歌烬。”
“我知道。”歌烬很冷静的回答,炎伊不可思议的看著他,著急的吼到:“你知道就该跟我走啊!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後一个天狐族人了。”
…………
短暂的沈默,彼此都在等待著最後的判决。
“我知道。”歌烬将头偏向一侧:“我还知道,你就是我哥哥。”
!!!
炎伊看著歌烬很久很久,哽咽著声音问:“你是从什麽时候知道的。”
“几天前,在杭州,遇上了我爹爹以前的朋友,开始我只是知道自己是天狐族的後裔。”歌烬顿住,走向炎伊,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的身体里有火狐族的特性,而天狐族的男子亦能生子,你父亲和我爹爹……以及你娘亲对我的态度,炎伊哥哥,你觉得我还猜不到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炎伊大声否认,几乎有些歇斯底里。
“炎伊哥哥,这麽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接受,你要我怎麽接受!”炎伊忽然咆哮起来,他抓住歌烬的手腕,说:“还是说你要我叫你一声,弟弟?!”
“炎伊哥哥──”哀伤的眼神彼此对望著,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两人都隐忍著,谁都不想先哭出来。炎伊忽然狠狠的笑,眼泪终於藏不住,像开了闸门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从我父亲把你们带回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娘和我父亲争吵,他们说,你是你爹爹的儿子,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因为你们是最後的天狐族,不但天生貌美,更拥有可以生育的能力,不论男女。”
“哥……”
这一声歌叫得炎伊浑身僵直,过了很久,他才尝试这用手抚摸歌烬的头,嘴角在笑,眼睛却在哭:“烬儿,你很想我做你的哥吗?”
“嗯。”歌烬摸干眼泪很肯定的回答。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会。”
“那就跟我回去,长兄如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如果你认我这个哥哥,你就跟我回去!”霸道的语气不容得歌烬反驳,歌烬有些害怕的看著炎伊的样子,从来炎伊都没有对他这麽凶过,从来都没有,就算是再怎麽生气,炎伊也总会对歌烬笑。
这次,炎伊是真的生气了。
歌烬低下头,轻轻的摇动著,他用极低的声音对炎伊说:“我不能回去,哥,我有了他的孩子……”
“你说什麽?”炎伊近乎石化的看著歌烬,歌烬的一双眼睛泪水纵横,他说:“我有了御明夜阑的孩子,我不能回火狐族。”
“那你还要回到那个混蛋身边吗?”
“不,我谁也不去,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谁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叫彼此都看不清,炎伊摇头,转身,脆弱而决绝。他一直喃喃著,重复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歌烬在他身後,唤他:“哥……炎伊哥哥……哥……”
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歌烬看著他一步一步远离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