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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烬虽然在笑,但是他却不明白御冥夜阑说这句的用意。
“所以,别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松开歌烬的手後御冥夜阑站在床边将双手摊开,歌烬依旧一头雾水,他什麽时候再挑战他忍耐极限了??
“还楞著干什麽,给我宽衣。”御冥夜阑很不耐烦的命令著,歌烬愣愣的点头,也不知道是怎麽给男人脱完衣服的,直到最後歌烬抓著男人白色里衣的衣袋时御冥夜阑的斥责声才再次响起:“你想让我裸睡吗?!”
“哦──”小狐狸撅著嘴停止了机械性的脱衣动作,御冥夜阑就著里衣睡到歌烬身边。歌烬起身要下床,御冥夜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没好气的凶他:“又去拿倒腾!”
“我去睡觉啊。”
“就在这。”男人将被子一扬,细软轻薄的锦被如网般撒下了覆盖在两人身上,歌烬侧脸呆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有些──奇怪。
“睡觉还张著这麽大的眼睛,想吓死人吗。”
“你想干什麽?”歌烬呆呆的问。
“想睡觉。”男人的气息近距离的打在歌烬的脸颊上,歌烬更不懂:“那我去外头候著好了。”
“哪也不许去!”御冥夜阑再次吼了起来:“就给我在这呆著。”
“你不是嫌我脏吗?”
“恩,是挺脏的。”
歌烬真想扁他。
“不过抱起来挺舒服的。”转了口气但依旧自傲的男人以单手将小狐狸揽到怀里,就像抱著大号娃娃一样抱著他:“陶歌烬,以後作为我的东西,你该多长点自知之明。”
“东西?” “你是我的。”
“我知道,你的妖奴嘛。”
“对,所以,不准再和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碰触,知道吗!就算是封也不可以!”御冥夜阑恶狠狠的瞪著他,但歌烬只觉得头疼加好笑。
难不成今天御冥夜阑下午的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气是因为他被宫翊封抱了一下的缘故?!这麽一只老狐狸这麽做起事来像个五六岁人性的孩子。
歌烬对他翻了个白眼把身子转过去:“奴才知道了。”
真是的,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现在却要凡过来认错陪好,什麽世道嘛!
“陶歌烬。”御冥夜阑唤他,歌烬“嗯”了一声,男人两只手抱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道:“我允许你现在叫我的名字。”
“啊?”叫他的名字?歌烬皱著眉头回过去看他。
“叫啊。”男人不耐烦的表情又摆上来,歌烬眨眨眼,张开口,说:“御冥……夜阑……”
“嗯。”男人满意的浅笑,将头抵在歌烬的红发中低喃道:“睡吧──”
男人那双揽著自己腰部的手微微下垂,正好抵在歌烬的腹部,歌烬低下头,用自己的右手细细抚摸著男人的大手,那麽有力纤长,像一把保护伞,守卫著自己,也守卫著肚子里那个还不知名的小东西。
孩子,感觉到了吗?这个,是你父亲的手……
22 怀孕的诸多事宜
22
次日早晨,歌烬几乎是被御冥夜阑拖起来的,手被男人拽著一路跌跌撞撞,上眼皮和下眼皮还在打著架,冰冷的水迎面泼来,小狐狸浑身打了个冷战,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御冥夜阑大力一拉,自己跟著他扑到了浴池里面。
“这下醒了没?”御冥夜阑站在浴池中,温和的水到他的腰部,白色的裘衣浸染上大半的水渍,男人完美的身材被勾勒出了,皮肤纹理清晰,肌肉坚实有力,小狐狸春心荡漾的别过头。
“看哪边呢,还不快洗,待会我们就要出发了。”男人解了衣服催促道,见歌烬还泡在水中没有动,於是走过去手指一挥,歌烬身上的红裳瞬间消失。
“你……你干吗?”歌烬双手捂著LUO露的xiong部退後,男人看也没看他自己清洗起来,顺带还不忘挖苦他:“就你那身材也没什麽好看的。”
“是……”嘘声答应著,歌烬游到浴池的角落清洗,这个澡洗得还算安静,只是在两人穿衣服的时候又闹出了点小“麻烦”。
“主人,我没衣服。”歌烬擦干了身子只在腰部围了一条白色毛巾,双手叉腰瞪著穿戴好一切男人,虽然他身上只是套了一件白色金边的衣服,xiong部也只是若隐若现,但歌烬告诉自己,绝对没有想要看他xiong部之下的心思。
绝对没有!
御冥夜阑朝他走近,小狐狸吐了口口水,後退一步。
“那关我什麽事?”言下之意就是要自己解决,或者,直接这样出去。只是御冥夜阑在说完这句话後眼睛却盯著歌烬细小白嫩的腰,歌烬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以手挡住男人的目光。
“是你把我的衣服变没得诶。”
“然後呢?”
“然後你得把他变回来啊。”歌烬无语,这个老狐狸在想什麽,难道真让他就这样出去?!疯了。
“那我还真变不回来。”御冥夜阑邪恶的笑著,歌烬一把拉住要走的他,手上刚一用力,脚下踩到水整个人重心往後倒了下去,御冥夜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跟著他一起被拽下水池。
这下,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
御冥夜阑狼狈的站在水池中看著比他更湿漉漉的红发少年,他提起拳头对著歌烬的脑袋打过去,歌烬一害怕抱著脑袋大叫“不要啊──”双手乱挥舞间也不知道抓了什麽就是一拉,庞大的阴影朝他靠过来,浴池柱子上的帘子整个被撕扯下来覆盖在浴池上将他们二人齐齐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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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湿的红发帖服在脸颊上,未来得及滴落的水珠顺著脸颊上纹路一路下滑著,下巴和鼻尖处时时挂著要落未落的水珠,面若白脂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如星辰般黑色的眼珠像是擒著水雾,眼神中带著些害怕和不安,一动也不敢动的看著御冥夜阑。靠在陶歌烬身上的男人忽而有些心动的脸红起来。
纯白色的帘子下,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两人若有似无的呼吸,不知道是谁主动吻上去的,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慢慢变成了舌与舌之间的纠缠,空气越来越沈闷,呼吸越来越急促──
忽然间,空旷的浴室内响起一阵短而急促的呻!%¥!吟,帘布之下,歌烬的一条tui被抬高架在御冥夜阑的肩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握著他细小的腰!%¥!肢来回的晃动,频率之快让歌烬受不了只能狠狠抓著男人的肩膀使力拉扯。
“啊……慢……慢点……”
“嗯……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即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从小狐狸的嘴里xie露出来,身体跟不上男人的频率他只有紧紧抱住男人厚实的肩膀。记得曾几何时这个男人连碰都不允许让他碰,他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来转移自己的痛苦。
快!%¥!感的冲撞之间,歌烬将头抵在御冥夜阑的肩膀上看他,男人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一样也侧过脸来与他对望,歌烬扬起一个幸福的浅笑:“御冥夜阑──”
这一声呼唤让男人身子一僵,短暂的停顿後,男人堵上歌烬的嘴激烈的吻著,而下!%¥!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
镶金的豪华马车在官道上以肉眼不见的速度行驶著,宫翊封打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近正午,夏日的高温使得空气都扭曲变形,紫晓驾著马在前面开道,宫翊封走出去坐到马车的驾驶位置上。
“紫晓,夜阑还没过来吗?”
“刚刚接到陛下的传音,他们就赶过来了。”紫晓放慢了速度退到和宫翊封相同的位置,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两人同时像後看去,御冥夜阑一袭白衣抱著一团红色像他们二人逼近,等男人赶上来时两人才看清御冥夜阑怀里抱著的居然是歌烬。
“这只小狐狸怎麽了?”宫翊封想要伸手去结果歌烬,御冥夜阑去根本没有要将人转接给他的意思。宫翊封了然的笑笑并不介意,又说到:“你们很慢呢。”
“抱歉。”御冥夜阑冷著一张脸,他怀里的歌烬动了动,探出一个脑袋,有些迷糊的问到:“这是在哪啊?”
“我们已经出了杭州城,现在是往长安的路上。”紫晓答道。
“哦……”红色的小脑袋瓜打了个哈欠,在有些拥挤的怀抱中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抬起头看到御冥夜阑的那张脸的瞬间脸色一会红一会白。
“我……我要下去。”挣扎著起来跳到对面的马车上,宫翊封看看歌烬又看看御冥夜阑,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原来你是忙著tiao教你的小狐狸去了,不过是不是久了点?”
被宫翊封这麽一说,歌烬的脸瞬间变成番茄脸,御冥夜阑则毫无表情,淡淡的回了一句:“奴才不懂事,当然要好好tiao教。”
歌烬愤愤的瞪著老狐狸,下shen还隐隐作痛著又不能当著所有人的面发作,行驶中的众人感觉到道路两旁的异样,御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