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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李老师听说成澍在写有关历史文件市场方面的文章,所以把自己的借书证借给了成澍,让他充分利用图书馆,自己则用市面上借书证到市图书馆去借书。成澍听小姐这么问,于是掏出自己的借书证与那小姐,那小姐一看成澍的借书证笑了,并对成澍说:“想不到咱们是家门,我叫成涛,我哥叫成澍,与你同名同姓。”
“是吗?我还以为今生难得遇到与我同名同姓的人呢。成小姐,什么时候可以介绍认识一下你哥吗?”成澍搭讪着:“不算太冒昧吧?”
“不会,以后只要想借什么书,我一定帮忙,只要你吱一声。”成涛笑道。并将成澍要的那本书取出,一看书名就问道:“你是学经济的,怎么想着看这些历史文化方面的书?不会只是感兴趣吧?”
成澍见成涛不似一般女孩子那样矜持,就实言相告:“不瞒成姐,我正在写有关历史文化市场方面的东西,所以才花时间在这方面,你不要见笑啊。”
“怎么会,你一个大一新生能想着写这方面的东西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对了,可以求你件事吗?”成涛不愧是已经上了班的人。
“成姐见外了不是,怎么说是求啊。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自然帮忙。什么事?”成澍发觉这小姐确实厉害。
“我想请我帮忙借一套有关管理学方向的书,我考试要用,可以吗?”成涛左右望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
“这个啊,你放心,下次我来时一定全套送上。”成澍已经知道阳旭有师兄留下过一整套管理类书籍,所以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那我多谢了。”成涛大悦。
成澍看到快上第三节课时还了书,抱着笔记本和成涛打了个招呼就匆忙跑下了楼,一氯奔向第二教学楼。
学校里上课是流动教室,所以每上完两节课就换教室。这校里三教学楼是文科教学楼,二教学楼是理工科教室。此外南北山的阶梯教室则借全校等候课和公共课用的。且上英语听力课、口语除各院系的语言教室外,大多到独立的外语楼上。而计算机上机则到校计算机中心上,而各院系的电脑机房仅借上专业课和闲时上机用。所以在校园里常见一下课会全校的学生由南向北,由北向南的奔走上课的人流。
成澍气喘如牛的跑到一教自己班上课的地方,老师已经开始上课,还好后门开了一点。成澍乘老师转身走着讲时,悄悄的溜了进去,坐到章晓凌边上,别人并无查觉。
“怎么搞的,一二节课去哪儿啦?”章并行凌一边装做专心的听老师讲课,一边目光斜视着成澍问。
“到图书馆看书去了。怎么了?”成澍打开笔记问。
“那个刘老头点名了,就你不在,刘老头说如果他点三次名,有一次不在的考试就很难及格了。你可成了只出头的鸟了。”章晓凌说:“本来刘恒还跟老头说你病了,可刘老头要假条,还说了刘恒一顿。”
“这刘老头也真是,一个臭思想品德还这样,及格我才不怕,到时候考个九十分让他看看。当个院党委书记还是个老顽固一样。浪费别人的青春。”成澍倒像是在对别人一样。
“你啊,下次还是小心点,要真是弄个不及格那可不好闹着玩的。得交重修费。一个学分就一百块钱。”章晓凌无不担心。
“放心,他刘老头能拿我怎样。”成澍扭头冲章晓凌调皮地来了个飞眼,章晓凌抿嘴一笑,刚想说话,老师走过来边讲课边用书敲了敲二人坐的这张桌子。于是成澍冲章晓凌吐了吐舌头,二人就不再言语了。
“成澍,有事儿没有?”是生活委员何绍峰,班里称做何少爷的,住在四零三宿舍。人长得黑黑的,又加一付高度近视眼,山东青岛人,所以有时班上同学也叫他四眼黑。
“暂时没有。”成澍正在同谭西城学下围棋。“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到院里有点事,你去帮我到收发室去领一下信。”说着递过信箱钥匙和证件:“顺便看一下有汇款单和挂号信没有,好吗?”
“行,刚好我也要去南山一下。”成澍接了过来,又冲刘恒叫道:“刘恒,你来同谭西城下棋吧,别天天躺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的。”说完加了围巾就下楼去了。
收发室就在南山二食堂和学生活动中心之间,说是收发室可以有三百多个平方,正门隔道就是南山一篮球场了。
因为大一时,学生的信件较多,加上种杂志和报刊也有一大堆。成澍又到查挂号信和汇款单处查询后,班上有二个汇款单,签名取出后,成澍拿着这些东西径直来到了南山学生宿舍四幢五零九宿舍。
“请问邵华和凌杰在吗?”成澍敲门后问道。
站在门口镜子旁边梳头的一个大胖子回头向里间看了看,正欲开口时,一个云南口音的声音响了起来:“成澍,来,都在呢,来里边坐。”
成澍看时,凌杰穿了一身足球服站在窗边喝茶。于是冲梳头的胖子笑笑点了点头就朝里走去。
“来,床上坐。”邵华正斜靠在床上听音乐,放的是许茹云的专辑《如果云知道》:“怎么,大忙人也有空来这儿坐坐。”说着把成澍按在桌上。
“来,喝杯茶暖暖。”凌杰递过一杯热茶来。“这么多信,你当生活委员啊?”
“什么啊,刚好有事,就顺道来取信。我是个平头老百姓。”成澍看着放在桌上信和杂志书刊。那两张汇款单他早放在衣服口袋里了。:“你们两个家伙,这么久了,也不上北山去玩玩,怎么是不是坠入爱河了?”
“我他她是不可能,这么丑,哪里有人敢爱啊。”邵华在床边的一个登子上坐了下来。:“不过,我倒是抓住你好几次了。”
“说吧,是不是请我们两去吃一顿。”凌杰也说。
“啾,你两个家伙,好不容易来你们这儿一次,你们俩个就变着法了损我啊,哎,狼一只,狈一只,怎么对付啊?”成澍向后一靠,故意说道。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啊?”邵华打了成澍大腿一下说。
“你他妈的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小心我扁你。”凌杰也笑着用拳头打了成澍胸前一下:“我听邵华说你泡了个河南妹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成澍起身来说:“只不过是一般朋友罢了。”
“一般朋友?鬼才信,一天形影不离的,”邵华从一旁按住成澍说:“今天这一顿是我们吃定了。”
“对,就算不是女朋友也是个红颜知己。无论怎么样今天这饭是我们吃定了。”凌杰也按住成澍冲邵华使了个眼色:“要不,今天看你怎么走出这门。”
“干吗?你们要打人啊。”成澍被二人按住动也动不得身。
“那是。”邵华说。
“邵华,去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凌杰说。
于是三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起。直到成澍大叫:“放过我吧。放了我吧,我不行啦。”三人这才都住了手。成澍起身一人一拳打了邵华和凌杰并说:“你们两个,真的是怕了你们了。”说着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这邵华和成澍同为云南曲靖人,又是同杰校报到,后又因邵华同凌杰在一个班同一宿舍,三人平时在一块挺有得说头,所以玩得都挺好。邵华这二人是学机电专业的,大多在南山上课,但时与成澍往来,故较与其他老乡间关系较好一些。
“行了,成澍,跟你商量个事,我们这个星期六想去株洲,去买两套球服,你去不去,咱们一块儿去玩玩。”凌杰说。
“星期六,行啊。我愿奉陪。”成澍喝着菜说:“不过冬天都来了,你们怎么还会想着去买足球服呢?天这么冷。”
“亏你还是学管理的。”邵华说:“正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才去啊,这样价钱方面咱们可以大砍了。”
“就怕到时候去了,找不到买足球服的就可好玩了。”成澍笑着说:“你们的如意算盘到时候就会落空了。”
“管这些干吗?去了再说。”凌杰关了单放机说。
“哪什么时间去呢?说好了我到时候来叫你们。”成澍摸了一下口袋打了一个哈欠问:“有烟没有?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早上八点钟你来叫我们。”邵华笑笑说:“可别被那个女孩子拉去了。”
凌杰递过一只烟来,并为成澍点上说:“想不到,平时看你温文尔雅的,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有瘾了吧。”
成澍苦笑说:“什么瘾,只是困了,抽只烟解解困。你不也是烟民吗?现在才开始抽?”
“读初中就开始了。”凌杰拍着成澍的头说:“烟龄可长了。”
成澍却没有接这荐,把凌杰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拉了下来说:“什么臭毛病,拍人家的脑袋。哪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