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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不过习惯了也就够了。”
成澍回到小屋里时,梁爽、朱迪和刀静兰都在。刚进屋,朱迪就冲上去搂住了成澍,“你这去哪里了啊,一整天都没有事,我都担心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我刚从无色他们那里回来。来,坐下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成澍搂了朱迪一下,然后带了朱迪来到客厅和梁爽他们坐在了桌子边上。
“对了,成澍今天那个周晓东找过你,我说你没在他说让你明天去找一下他,他在公司等你,下午两点。”梁爽起身交给了成澍一个纸条。
“哦,那还找我肯定是就那个报告的事,也好,我正准备去找一下他。”成澍接过刀静兰倒的水。
“对了,今天没有人到这里找麻烦吧。”成澍又问道。
“放心,没有的。对了,那个周毅找到了吗?”梁爽问道。
“已经找到了,他是被黄毛,就是那年和我们找架的那个黄毛,他安排人绑架的周毅,可是他毅然就把人绑在周毅他们住的地方,现在没事了,他也在那寺里。”
“哦,这样就好。我们都在等你,朱迪都哭了好几回了,我们还说准备报警呢。还好没有报。”刀静兰起身,“那这样吧,我们可以开饭了。”
“你们还没有吃饭啊,我在寺里已经吃过了。你们快点吃吧。”成澍这才知道三个人为了等他还没有吃饭,心下有几份温暖。“你们快点吃,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吗。”
第六章 水呤霜红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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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还真的是,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人家朱迪,你看她今天担心的,我们之前就说先吃饭,可朱迪说非要等你回来了再一起吃,所以才等到现在。”刀静兰边盛饭边说。
“是啊,成澍,我们可不是为护着朱迪,你所总是干一些让人担心的事,但有什么事记得应当让朱迪首选知道。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啊。”梁爽分好筷子。
“好的,好的,朱迪,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关键我是想这事我能处理,而且也是怕你为我这样担心吗。来,不生气了,我夹菜给你。”成澍说着夹了菜到朱迪碗里。
“我不是生气啊,是真的担心,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从来也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朱迪拿了筷子开始吃饭。“对了,今天小妹打电话过来说,好像叔叔病了,让你有时间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怎么样了。有什么事尽早告诉她。”
“哦,我等会就出去打。对了,你们吃吧,老乡,帮我盛点汤就行了。”成澍看刀静兰正准备给自己盛饭忙打住了。
“再吃点吧,你从哪里回来估计现在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吧。”梁爽劝道。
“真的不用了,给我来汤就可以了。你们赶紧吃吧。”成澍说道。
“你自己不会盛啊,人家静兰姐还在饿着呢。”朱迪也不动的白了成澍一眼。
“没事的,来,给你,我哪有那么饿啊。行了,我们快点吃吧。要不等会去自习人家教室里灯都快熄了。”刀静兰边说边夹菜开始吃饭。
“哦,你们要去自习啊,真不好意思。”成澍十分歉意的说。
“没事的,行了,快点吃吧。”梁爽笑语。
周晓东在一教门前等,车就在台阶下边上停着。
“周大哥,你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怎么好意思让你这样等呢,这秋天的气温可是不低啊,完全是正宗的秋老虎啊。”成澍让朱迪先走了,然后从外语楼方向走了过来。
“难请你大驾啊。所以只有亲自过来找你了。”周晓东在抽烟。
“不好意思,我朋友和我说了你让我去你办公室,但这几天发生了点事,在处理那事,而且这段时间我们有几门课要写论文都在忙这些事,这一忙起来就给忘了这事,真的不好意思。”
“行了,我们两个就不要来这些虚的了。这样吧,要不你再累一下,麻烦你陪我到学校各处走走,我虽然来过几次,可还真没有好好的在这学校里走过呢。”
“好吧,我们向下走吧,然后向西边那条道走,那边相对安静一些。”成澍引了周晓东下了台阶。
“出什么事了,忙成这样。”
“怎么说呢,有一点瞎忙的感觉吧,不像你做事业有成就感,我虽然也在做一些东西,处理一些事可完全没有那种成就感。”
“怎么这样说呢,你那段时间帮了我那样的忙,而且你报告里给了我一些很有用的启发,虽然看得出还是不太成熟,但至少也给了我这个局内人一些提醒。有些东西我在一步步的做改善。经营吗必然是伴随着问题的出现,问题的解决而一步步走的。一下子吃成个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确实。对了,大哥,你回来因为时间的关系也没有听你说你儿子的事。”
“他在我回来的前一周就走了,最后还是没有能保住。”
“对不起,你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啊,这烟我看你抽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没关系的,走了也没办法,这是他的命,但我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下去,也只有走下去。”
“对了,能说说你这段时间忙的那些事吗。”
“可以啊,先是一个朋友,他是道上混的,因为手下的马仔被砍伤,我这段时间帮他在我师父那里养伤,所以时常要过去看一下。”
“你师父?”
“哦,忘了,我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小的时候多病,一岁来点差一点就没有了,后来村里来了一个挂名和尚,家里老人觉得让我跟出家人在一起,也许对我会好一些,就让我跟那师父跟了五六年,所以一直跟他联系。师父就是这里的人,后来分开后他来到了这里,在附近的一小寺里,我过来读书就又和他联系上,有时有什么事也常去他那里坐坐。”
“这样啊,你们那里还相信这个啊。”
“没办法,都是老人的想法,不过跟这师父后经师父常用中药调理着,我身体到是真没有再生过什么大病,只是偶尔感冒啊什么的小病倒也有。”
“这样啊,那看来你跟你师父应当感情也是不错的。”
“怎么说呢,古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他应当有一种父子的感情在里面吧。而且师父也苦,他来这里本是想找他的家人,但怎么也没有找到,我曾经想问他他家的情况,可他从来不说,他只说我们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其他的不要问。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家里的情况。他现在在寺里跟一个小师弟在一起。”
“还有师弟,你那师弟跟你差不多吧。”
“哈哈,师弟还小,今天才六岁多,是师父离开我们那儿后在路上捡到的,后来一直跟着师父。人还小,可是跟着师父也学了不少东西,而且也很懂事,这不,这久也在为这小师弟着急呢。”
“哦,为他着什么急啊?”
“他虽然跟师父几年学了些东西,可是我们考虑不会让他这样都做和尚下去,想让他向普通的小孩子一样上学,以后怎么选择那得由他自己选择,所以我们想找户人家收养他,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至少也需要完成大学学业,这样对于他,今后选择重新回到寺院或是就在社会上生存也才有所依据。”
“这样啊,准备就在这里找吗?”
“是啊,师父说落叶归根,师父确定他就只在这里了,不会再走了,而我这师弟和师父的感情最好,所以想就找这里的,这样以后见个面啊什么的也方便。”
“也是,你这小师弟叫什么啊。”
“哦,他从下跟师父,我没听师父说起过他的俗家名字,我们都叫他无色。但听师父讲,等这孩子如果真的找到好心人收养无色,他会把捡到无色时的一些东西再交给无色。|Qī+shū+ωǎng|我估计应当有俗名的。”
“你想找什么样的人家呢。”
“这个怎么说呢,只希望那人家能真正的对我师弟好的就行了。其他的也不敢奢望什么,但希望那人家最好是通情达理的人家,要不然师父说宁愿把他留在身边也不会让无色出来的。”
“也是,你怎么想到这样呢。”
“怎么说呢,孩子呆在寺里接触的东西太少,对于寺外是个什么样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一般孩子应当拥有的他都没有,这样小的孩子,现在什么做饭、各种经书、一般的药理他都会,一般的孩子哪里有他这样懂事的啊。但这样下去对他的成长是不利的,我们希望他正常成长,也让他知道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让他重新入世。”
“确实,这样小的孩子是应当这样。要不这样,什么时候方便带我去看看你师父和这个无色吧。”
“当然可以,只是那地方可不通车的,我每次去都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