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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触手……”咳嗉了好一会儿的何蕾说道,“看不出,原来你还是个‘萝莉控’。”
这个我懂,萝莉一般指8到15岁的小女孩,严格地说是9到13岁。“萝莉控”就是喜欢萝莉的意思。
我说了我是全能杀手,那就意味着我不仅是萝莉控,还是御姐控,人妻控,熟女控。不过我不明白触手和“萝莉控”有什么必然联系。
“‘萝莉控’分为几种,‘纯爱系’的心智比较健康。‘调教系’的喜欢用工具。‘鬼畜系’的喜欢变态、暴虐。‘猎奇系’的很危险,喜欢嗜血。‘触手系’的是那些喜欢看多触手动漫的人,喜欢看到触手摆弄小萝莉……”说到这,她诡诡地看着我,“这类人多数25岁以上,喜欢SM。”
哇,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美女作家啊,这么有学问,懂的这么多。是不是你也有这方面的“性趣”?什么时候我们交流一下?人家才没到25岁呢,人家还小,人家是小“正太”(小男孩)……
第一次见到胡蝶的那天晚上,我如约和我那位上帝吃了晚饭。饭桌上谈得很投机,喝了点酒,上帝没喝过瘾,便要去歌厅去喝。
去歌厅就去歌厅吧,我还不知道你想找小姐?做业务有时候就需要狠一点,对自己狠一点。我叫了两个小姐,上帝假模假样地唱了几首革命歌曲以后,便搂着小姐摸摸搞搞起来。我接过话筒,独自唱歌,或者喝酒,随小姐怎么摸我。
上帝也是人,心里也有一头野兽,换言之也是衣冠禽兽。我没有亵渎你们的上帝,我在评点我的上帝。就如他在歌中唱道“你挑着蛋,我骑着马,日了出来又送了进去……”不知所云。反正只要上帝开心,我也跟着浪笑。小姐是出来卖的,我也是。
好在上帝还要回家报道,疯得不算太晚,也就十一二点。出门的时候,上帝意犹未尽,顺口说到我的事他会考虑的。我很高兴。按照我们这一行的特点,如果客户同意跟你出来吃饭出来玩,并且说可以考虑,那基本上十拿九稳、没得问题了。我很兴奋,因为不久我的收入就会有翻番的提升,那样我的小日子就可以活得很安逸、过得很腐败了。
站在街边,心清气爽。天上掉下几滴小雨,没落到地上的时候,便已经停了。黑夜中,我挺拔地站在那里,摆着酷酷的表情,因为我将真正实现自己全能杀手的人生目标。
一个真实杀手,手里不能没有枪。一个全能杀手,口袋里不能没有钱。有了钱,就能够泡到很好的美女。丰韵的熟女、娇媚的少妇、清纯的少女、青涩的萝莉……嗯,太青涩的不能入口,会被枪毙的,怎么也得过了十四岁吧……如果我回到家,有那么一个小美女躺在我的被窝里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哪认识什么小美女呢?就我目前这状况,小美女谁肯去我家啊!……除非她走错房间上错床……我是在府南新区租的房子,一套一的,也就是一居室。四年来除了我和苍蝇蚊子,还没有过其他生物光临过。
呃……今晚喝得还真不少,出租司机这车开的也真是的,太飘了,我直想吐……
总算爬到了家门口,可是到处找不到开门的钥匙。难道是坐在出租车上钥匙从口袋里掉了出来?真他妈的。我一遍又一遍重复地掏着空口袋,摇摇晃晃下了楼,可是就我那双不知道还是不是属于我的眼珠子,哪看得到地上是不是有我的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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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区里的石台上,大脑一阵阵晕眩。歌厅的洋酒肯定是假酒,要不后劲咋这么大呢!我必须想个办法能回屋躺躺。
蝴蝶说我是全能杀手,那也应该有相当的溜门撬锁的本事。我不知从哪里揪下一段铁丝,撅成两段,又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双手拿着铁丝就往锁眼里捅。
捅了半天,门没打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我也索性闭上了眼。
黑暗中,手感好像有戏,便一拧把手,门就这样开了。
我感觉这个房间有点别扭,似乎有些陌生。但我此时已经喝醉了,我甚至认为我是拿钥匙开开的门。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我家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7,上错床了
不记得是脚软还是看到了目标,我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黑暗中,好象有个什么东西也爬到了床上,动作很轻,很小心,悉悉索索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一个人,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
靠,这什么地方啊!居然还有Se情陪侍。我说呢,我就觉得这里不像是我家,原来是在宾馆开了房……
“您要脱衣服么?”一个微微有点发颤的声音轻声问道。声音发颤?我不记得了。当时并没有心思分辨这个,我这么写,是在事后回忆时推敲出来的。
“去去去,一边去!”我的手乱摇着。我不喜欢召鸡,我嫌脏。更何况喝多要吐的人最怕动弹了,一动肯定会吐。
“求求您……这样回去我爸爸会打死我的。”那个声音似乎在央求我。
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此刻我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我搞不懂怎么房间里会多出个女人,就算是召鸡也是召了才有的鸡,而我一向洁身自好。
过了很长时间,好像是已经睡了一觉。我不经意地一伸手,发现那个人还没走,而且还光着身子仰面躺在我身旁。我顺手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下,然后继续像个死猪一样趴在那里。
我想我是在做梦。
甚至昨晚做的两个梦,比现在更有真实感,但更离谱,居然还有长着触手的魔兽。
恍惚间我看到一个快乐的女生,骑着单车,和三五个同学在乡间的马路上追逐嬉戏。柔软的齐肩长发上扎着的水晶樱桃的发卡,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间驳深蓝色条块的白色纯棉连衣裙,干干净净的运动鞋以及白色纯棉短袜。清灵的笑声,像夏日里一杯冰冻的果汁流淌在我的胸中,浸润着每一个毛孔。
我知道这是在做梦。
我伸手摸了摸她,身材苗条细致,而不是那种骨感削瘦的女孩。原本还盈盈可握的胸部,在仰面躺下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平平的像个小飞机场,只有两个软嫩的小米粒孤零零地镶嵌在那里。她的肌肤冰凉,感受不到一丝体温。平坦的小腹下,纤毛稀疏,淡若无痕。
……细节我就记不住了,我只记得酒醉之中懵懵懂懂动作有点大,她直喊疼。
后来,就是天亮以后了。
第二天是个久违的晴天,甚至很难得在一大早就看到了太阳。套用小学作文的一句话,“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这块土地上的生命开始了新一天的活动。大街上车流开始增多,脚踏车的铃声开始汇聚成一曲并不动人的交响乐。小区旁边的小街,早早开门的小饭馆已经冒起了油烟,在整条街道上弥漫着。尚未开门的杂货店,也有老板正在拉起卷帘门。出去晨练的人,正穿着背心短裤从外面跑回来,买了些早点,接着跑回小区。上了岁数的老人,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看着今天的早报,口袋里的收音机播报着早间的新闻广播。
晨风徐来,鼓动着对面三楼窗户上那厚重的棉纶窗帘。有一道缝隙让初夏微炽的阳光钻入,投射到凌乱的床上的一个男人的裸体之上。男人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光着屁股,呼呼大睡着……这就是阁下我。
我睁开眼睛,感觉有点别扭。
我噌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宽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件简单而又崭新的家具摆放在那里。我坐在床上,一个小女孩蹲在另一边门附近的墙角处……
我看到她一怔。那个女孩也就十四五岁,穿着白色带有深蓝色条块的学生装,怀里抱着一个包。长得很素净,十分清秀,白白嫩嫩的,蹲在那里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一张尖俏的尚有一丝童贞模样的小脸,已经开始透出了初长成少女的青春气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我看,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着紧张和怯懦。
可是,我这是在哪儿啊?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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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扶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这时候,无数个画面噌噌噌地在我脑海里浮现着,可惜刷新的速度太快,我什么也没看清楚。
“叔叔……我可以走了吗?”女孩见我不说话、只顾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发怔,便忍不住怯声怯语地说道。
叔叔?本来正享受着假酒后劲的我更懵了,我原本就没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