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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和一个一身银甲的将军站在这样的月光下静静地对望。
“你把曹正清送走了?”我冷冷道。
“不错!”林啸卿直截了当道,“有什么怨恨,冲我一个人来吧!”
狂风骤起,刮起白雾,天地混同一色。黑夜中的荒原看起来寒意逼人而充满死亡气息。
我静静地看着林啸卿,及腰的白发在狂风中舞动,冷漠而凄清,妖冶而苍凉。林啸卿静静地看着我,银白色的盔甲在熊熊火光中闪着耀目的光辉。
下一刻,长鞭扬起残雪,带着“飒飒”的风声,直击林啸卿面门,林啸卿蓦地抽出佩剑,伸手一挡,长鞭卷上了剑身。两人同时一挣,长鞭在空中被拉成了一条直线。
“曹正清该死,你帮他,也该死!”我狠狠道。
“是!”林啸卿道。
“我恨他,你却帮他,所以我也恨你!”
“是!”林啸卿简洁道。
“我们两个中,有一个要死,二选其一,非此即彼。”手中的长鞭又是一紧,这条在空中被拉成直线的黑色长鞭上,恨意弥漫,杀气汹涌。
林啸卿手持长剑,直直地看着我,眼中是淡淡的无奈、怜惜和不舍。然而,这样难得的柔情如一团火焰掠过他的脸,转瞬即逝。
两人目光交错,一时间,电光火石,雷霆万钧。他身侧是林家军精锐,身后是赤华雪原,而我身后是熊熊的火光,退无可退,我也从没想过后退。
过了半响,林啸卿持剑的手一抖,长鞭蓦地松开,他提起剑,狠狠往地上一掷,银色的剑便牢牢地插进积雪中。
“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吧!”林啸卿张开手,平静地看着我。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
“将军!”他身侧的士兵顿时闹哄哄起来,林啸卿一眼横过去,他的兵便闭了嘴,却一个个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恨不得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收回长鞭,死死地注视着他,想看出这里面有多少作秀的成分,然而,没有。我细细地打量他,却始终看不出他作秀的地方,只看到一个沉默稳重的男人,向我张开双手,献上自己的生命。
我身体猛地一震,长鞭一扬,狠狠抽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深深地沟壑,随即紧紧抿着唇,别过脸去。
过了半响,我喝道,“你走吧!”
然而,林啸卿却在那一刻,双目大张,看向我的身后,大吼一声,“小心!”身体已经跃了过来。
只听得破空之声近在咫尺,没等我回过神来,一支羽箭便狠狠射入我的肩膀,我毫无防备,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斜斜向前冲去。
林啸卿一把抱住我,又瞪了一眼那个偷袭的士兵,吼道,“下去领二十军棍!”
只听得那个士兵讷讷道,“将军,箭上淬了毒。”
“五十军棍,下去领五十军棍!”林啸卿接近于咆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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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史诗般的穿越大片,一段演绎乱世倾情的人间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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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白发,爱恨璀璨,当他当众抛下身为新娘的她,跟随另一个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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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十年,历经百年,即使跨越千年,依然无法将你忘怀。如果爱有来生,曹正清和余思哲,这两个名字是否还能写在一起?
洛洛新文《花开千年外:霸王警花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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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带九段
早上六点的闹钟还没醒,我就已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家老头子要求寝食无声,打小就家法高悬,揍得我对睡觉和吃饭都有下意识的厌恶。
老头子是大学教授,住在城东老胡同,家里最多的就是书,一进屋你简直没有落脚的地方。这几年上海规划,拆迁拆到了城东。于是老头子成了国内著名的钉子户,你一定在网上见过一栋孤零零的老房子高高地矗立于马路中间,超出水平面足足有七八米。那便是他的杰作。
拆迁办的人打来了电话,说再不搬就以妨碍国家公务起诉我家老头子。妨碍国家公务是多大的罪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我还有比搬迁重要一百倍的任务。
找来两个人渣朋友一起帮忙搬家,我们挤在老房子的一角。我家老子瞪着窗花子,木讷多年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表情,做诗的激/情和能力他是早就没有啦,但至少还有背诗的能为。所以他转了身,对了我们,吐了口气开始咏哦。他永远给自己做成这样一种错觉,他是世界的正中心。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等待一个表演。
我父亲:“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我的父亲站在书堆中间,书用油纸包着,大部分连包都没开,从墙根一直堆往天顶,他旁边的几个书架子也是这样堆着。我的人渣子朋友们挠着头,干瞪着眼,不知道这老头子又发的哪门神经。我吁了口气,找个书堆坐下等他表演完。
我父亲:“咄!休坐!”
我只好带着我强扔的哀怨站起来,以便我父亲继续表演。
我父亲:“……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事情想开了就简单,父母当然愿意搬走,城东老胡同已经没有立着的建筑了,这套小楼是最后的守望者。
我父亲:“走啊走啊。人生皆虚妄,恩爱痴人逐。速速地走!”然后他平和淡定地说,“只是把书都带上。”
我焦心地在屋里踱着,几乎绊倒在书堆上。
我的一人渣朋友阿猫面部肌肉开始抽搐:“我……!”他大概也已经被我家的气场搞到不敢太粗口,于是只好打量眼前的一堆书,那堆书从他脚下一直堆到要他仰头,“……你姥姥耶……”
另一人渣汪刀在做一种尝试,他企图背上了一包书后站起来,结果是他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挣命。
阿猫歪嘴一笑:“刀,你翻着吧。我去找只母乌龟来跟你配对。”
我:“外面快下雨了,防水工作要好好做,泡烂一本家父要跟你玩命,都是孤本。”
阿猫:“什么玩意?”
我:“中的西的,古的今的,家父学贯东西嗳,虽说他也不怎么看,可这就是他的全部家产了。”
阿猫:“……能不能不搬啊?”
我:“那他就绝不能走啦。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走呢?我猜他也就是为了这命根子。”
阿猫:“……这可是你家的事。要不我和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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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废话了。姐姐我今天有大事情要办!”
阿猫:“怎么,你老妈的跆拳道馆开业了?你丫要去露两手。说真的,你丫拿了跆拳道黑带九段啊!什么时候用我的散打跟你的跆拳道比划比划!”
百败将军,我都懒得理他。
汪刀就过来,抱了我们俩肩子,不是为了亲密,而是要耳语。 “我有个法,我把老王八犊子……哦,思哲他爹绑上啦,背走,我背,我觉着要省事很多很多倍。”
阿猫和汪刀,一个四川佬,一个东北佬,就充满希冀地看着我。
我:“刀我跟你赌,十赔一的档口,到了城南,你把他放下,他能掉头跳进黄埔江,扑腾回他的书边——如果没淹死的话。”
汪刀:“……这么有种?”
我:“就这事有种。你想想,他宁愿做个钉子户,到最后你让他背叛他守了一辈子的书,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汪刀挠着头,并且看着另一个同样挠头的兄弟阿猫。阿猫在呲牙:“别听她说啦。你看这臭不要脸的高兴得两眼放贼光。”
我:“不笑我还哭啊?!就这样,我还有事,今天你妈有大事,两个儿子你们要乖乖地听话,快搬!”
话音未落,我已经冲下了小楼,身后是汪刀的叫骂,“王八犊子的,你当我俩是免费大苦力啊!”谁管他,我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声都没吭半个,推起楼前的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