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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的男人仔细一听,这不是秀兰的声音吗?心里大喜,暗想今儿个我就要把这野男人抓住,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想着想着,便随手拿了地里的一把锄头,朝家走来。
走到屋门口,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在上面,我总是有种忍不住的感觉,你慢点,不要太快了,要不然我没感觉就不行了。”
秀兰娇笑道:“我知道,我会慢慢的,这样如何?”
男子的声音道:“这样最好,我好舒服,啊……,啊……。,啊……。”一声更比一声粗豪。
秀兰的男人听不下去了,猛地推开屋门,提着锄头,钻进了闺房,吓得两人光着身子,赶紧躲藏。绵羊暗想,遭了,这下不好了,我该怎么办?
秀兰心里却想,横竖你都知道了,我就指他强Jian我。
秀兰边想,边哭道:“我的男人啊,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救我。”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眼泪嗖嗖的直下。直到她的男人来见了,还以为是真的,喝道:“还不把衣服穿上,丢人现眼。”
说罢,朝床底下望了一眼,只见绵羊赤条条的躺在底下。秀兰的男人怒喝一声,一把将他拉出,抡起锄头,便是一锄。
绵羊眼尖,觑见秀兰她男人的锄头,向外一滚一爬,滚了出去。秀兰顺势将她男人拉住,泣道:“该死的男人啊,你怎么不早来,我的身子都被别人强行给玷污了。他说要不这样,就要杀了你和我的爹娘,强将我抢了去。”
秀兰她男人是个外地人,也害怕把事情闹大,不敢去追绵羊,只得气愤地将锄头一扔,喝道:“你个贱人,只知道在家勾引汉子,不做点正经的事。从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下地,不许在家。”
秀兰一听,心里更苦,那日后再想和绵羊有点什么事,都是不可能的了。
绵羊从秀兰家爬了出去,也不管那许多,赶紧朝家跑去。一路上遇着不少的熟人,见绵羊一丝不挂的在那跑,都笑个不停。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跟秀兰的事被秀兰的男人知道了,东窗事发,才逃了出去。
绵羊苦得紧,回到家里,换了衣服,闭门不出。
老谭听说此事,指着绵羊怒斥道:“你个不要命的东西,竟去干出这种事来。你还想去做人家的金龟婿,我看你做什么都不成了。不管你们以前干下些什么,都不能再打扰人家的生活。你也是有过老婆孩子的人,怎么就不体谅人家这点苦楚。你赶紧去找九爷说说,趁他还不知道这事,早点打发你去刘家。”
绵羊一想也是,趁他不知道,我也好早点脱身,以后在一线天,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绵羊顿了顿,硬着头皮,来找老九。
老九吐了口烟圈,找来刘道士,朝他道:“刘道士,你觉得此人怎样?”
刘道士一眼见绵羊苦瓜脸一个,心里就有几分不舒服,当时没有拒绝,朝老九道:“九爷,这人的确不错,但要等我给老爷写封书信,讨他示下才行。”
老九明白刘道士的心意,朝绵羊道:“你先回去,等刘道士的书信到了,我再来通知你。”
绵羊只得退了出去,扭头便走。
老九见他走了,朝刘道士道:“刘道士,你觉得此人咋样?”
刘道士冷哼一声道:“初看皮囊,倒还是个挺周正的人。但细看其眉宇,也不过登徒浪子一个。我家小姐,虽是外姓寄养,却也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这等人物,怎与她般配?九爷,难道一线天真找不出那么个像样的人物吗?”
老九吐了口烟,低声道:“刘道士,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他年纪尚轻,恐怕……。”
刘道士笑道:“这个倒不妨,你去把他叫来,我一看面相,便知能否成为我刘家的入赘女婿。”
老九朝一旁的丫鬟道:“你去把大少爷请来,就说九爷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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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道士捻须微笑道:“九爷,大少爷就不用看了,他一表人才,像个做大事的人。其实我来,就是想向你要此人,就怕你不允。”
老九为难地道:“这还真有些让我为难,三爷刚刚过世,就把他打发出去,那岂不是……。三嫂疑心又重,把他打发了去,恐怕别人说闲话。”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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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四
!!!!刘道士捻须又道:“九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三奶奶那里,我自个儿去说。只要九爷你没啥异议,那里就交给我。”
老九磕了磕烟斗,大喜道:“那敢情好,可这绵羊,我如何回他才好?先时已答应给他说情,没给他说中,难免说我有些不负责任。”
刘道士淡淡一笑道:“九爷,这绵羊只瞒住你一人吧,他干的什么好事,都传遍了整个一线天。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找高脚鸡算几年前的账。他自个儿,跑去给杨家的女婿戴绿帽子了。我本想同情同情他,却没想到闹出这么一出。你不好回他得,我去回他。”
刘道士说完,便走出客厅,朝老谭家来。老谭见刘道士亲自来,以为这事十有八九能中,欢天喜地地将刘道士迎进屋里,好茶好果点的招待。
刘道士坐着,也不喝茶,也不吃果点,害得老谭忙道:“刘道士,犬子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刘道士故作一惊道:“老谭给啊,我对你儿子绵羊的印象不错,可你听没听说,外面闹腾那事?这要是传到我老爷的耳朵里,那岂不是打我自己的脸?”
老谭一怔,心想这事黄了,那可怎么办。嘴里不说,心里暗自骂绵羊骂了无数次。只得求刘道士道:“刘道士,只要你玉成犬子之事,以后的事,好说好说。”
刘道士摆摆手道:“这事我做不得主,我也休书一封给我们老爷了,想必他早有人选了。你还是叫你儿留在一线天,好好的过活吧。我们刘家那面,姊妹们多得很,像这样的人过去,那不糟蹋了人家姑娘?要好好教导教导自己的儿子,别总让他去做那见不得光的事。”
一席话说得老谭汗颜无地,不但不敢再替绵羊求情,还落得一身不痛快。刘道士把话说完,也不管老谭难受不难受,自个儿去了。
老谭愣了半晌,见绵羊走进屋来,问他道:“爹,这事咋样了?刘道士都亲自来了,八成没问题了。”
老谭气得火冒金星,啐道:“你问他去,我哪里知道你那门子的事,扫把星,败家子。”
绵羊摸不着头脑,只得坐在那里出神。心里还想着日后怎样去见秀兰,要是离开的一线天,就更加的难了。
老谭见他没事人似的,急得喝道:“刘道士另有人选,你就等着他接别人去刘家庄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眼见着就要飞黄腾达了,却没想到弄这么一出。我都替你高兴不到两晚上,这事就泡汤了。”
绵羊心里虽火,却乐得道:“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不离开这里了,有什么不好。”
老谭啐道:“你有那脸,我还没脸留在一线天呢。你以后怎么面对杨家的人,怎么面对秀兰?八成秀兰生的那孩子,也是你的了?”
绵羊摆手道:“爹,你瞎说什么,人家秀兰可是好人家的姑娘,那孩子怎会是我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已经给别人养了一个孩子,他家替我养一个,有什么?只要大家高兴就行,又何必计较那孩子是谁的呢?
绵羊不敢把这话说出来,要是说出来,指不定老谭得气死不可。早有人知道老谭家的绵羊是要去远处做女婿的,平时和他要好的,都来祝贺,有的甚至整来洋炮,给他放了几响。羞得老谭,躲到屋里,不敢出来。
绵羊却笑着将贺礼收了,坐在屋里陪他们乐呵。抓了几颗包谷,刻了正反面,用碗一盖,便在那赌起钱来。
有人朝绵羊道:“绵羊,大好事的,你爹去哪了,见了咱们来,也不出来打个照面?日后咱们家要是有什么事,他去了,我们也躲着他,看他难受不难受。”
绵羊冷笑道:“现在他不知道躲在哪里难受去了,你们甭理他,我爹就这样。等你们了解他了,日后就好了。”
又有人道:“原来大叔还真怪,那就由着他吧,我们也不为难他。大家赌赌钱,乐上几把,我们也就回去了。”
老谭躲在屋里,实在不好出来见人,本来躺在床上,硬是没睡着。
等他们去后,他才走出屋来,喝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来祝贺你,祝贺你什么?一群狗肉朋友,都知道你的事黄了,还来欺负你。你就那点出息,一头撞墙死了吧。”
绵羊不理老谭,伸手在怀里一掏,数了数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