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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我……”
“犀儿真淫荡呀,被哥哥插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乳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乳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Rou棒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穴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将整根Rou棒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穴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Rou棒也插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穴,有凉滑的东西在菊|穴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插,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穴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第068章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Rou棒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潮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胸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第069章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射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胸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