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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二万,二万,二万,杠,我开杠!”阿君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萧言缄沉下脸,“你怎么又去打麻将啊?”
“我说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想让我连麻将也戒啊。”阿君不满的声音传来。“说吧,有什么事?”
“杨扬把纪安打了,纪安的保镖又把杨扬撂翻了。”
“啊?真的?那杨扬死了没有?”阿君拍麻将的声音传来,“八筒。”
“没,晕过去了。”
“没死就行!”阿君怔了下,又问,“纪安的保镖很能打吗?改天我跟她过几招!”
“部队出来的,纪老爷子挑的人,如果你有信心打得过,只管来吧。”
“呃,当我没说。七万,七万,糊了!”阿君又喊,然后又是算钱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下,阿君的声音又传来,“我还要打麻将,没空跟你扯。我明天过去一趟。”然后阿君的电话就挂了。
萧言缄收了电话,回到屋子里。
纪安趴在沙发上,衣服被高高拉起,露出背部,背上片片淤青,嘴里含了块包巾,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吴英坐在边上专著地替纪安上药,下手一点都不轻,每次灌上药抹下去,都能疼得纪安哼哼叽叽闷哼两声。纪安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萧言缄走到纪安的身边,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替纪安轻轻擦去额角上的汗。“忍一忍,上完药就不疼了。”
吴英替纪安拉下衣服,再替纪安把腿上的几处淤青处上了药,说,“她没下狠手。”
纪安黑着脸叫道,“这还叫没下狠手?”打得她全身都是伤。
吴英站起来,说,“真正的狠手是打得有伤却看不到伤。”她站起来,说,“不过,她学的国外的健身功夫。”
萧言缄一听吴英这半截话,想了一下,琢磨过来。她问,“那你对她下了狠手?”跆拳道黑带四段还是健身功夫啊?吴英说杨扬没对纪安下狠手,是指纪安的伤不重,也就一点皮外伤。又说杨扬学的是国外的健身功夫,意思就是跟她比还没有学到位。她会把人打成内伤让人看不见,杨扬还不到这本事。
“伤了她的气,让她找老中医看看。”吴英说完,微一欠首,收拾了药就出去了。
纪安爬起来,问,“阿英,什么叫伤了她的气?”
吴英在大门口停下,并没有回头,只说了句,“内伤分成三种,伤气、伤血、伤脏腑。”说完,她推开门就出去了。
纪安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萧言缄,愣了下,“武林高手?”
萧言缄瞥了眼纪安,又什么奇怪的,她爷爷不也曾经两拐杖把她打到内脏淤血,伤脏腑吗?她替纪安把衣服整理好,才望着纪安说,说,“安安,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背着你出去飙车,不该和杨扬接吻,不该和你提分开,最不该伤你的心。”她的话语停顿片刻,说,“你心里还有什么不痛快,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出来,哪怕是冲我发泄也好,折腾自己是最傻的行为。”萧言缄说着眼睛又有些泛红,“你这样让自己受伤,不仅是让你自己受苦,更是让我和妈替你难受。今天在医院,我和妈听到那护士一句……”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第三十六章
纪安抿着嘴不敢吱声,更不敢说她是特意去挑衅,想让杨扬打她,她好控告杨扬故意伤害。现在杨扬躺医院了,还被打出内伤,她就更不敢说了。虽说杨扬这人很讨厌,可怎么也算是女王陛下的朋友。况且今天还是在公司的大办公厅惹的事,萧氏集团的高层总部,总公司过来的人、和Z市的精英都在这一层。她一时冲动,对女王陛下造成的影响有多坏,那是难以估量的。“对不起。”她闷下头低声说。
萧言缄叹了口气,捏住纪安的鼻子,“看你,还跟个孩子似的。”她抿了抿嘴,苦笑一声,说,“其实,这都不能怪你,你的性子是这样,而且这事也是因我而起。但是,安安,我希望你能爱惜自己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让自己出事。”她缓了下,说,“昨天晚上……”
“言言,你别说了。”纪安抬起头,看向萧言缄说,“这事过去了。”
“我不想你心里有任何疙瘩。”萧言缄说,“这事情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安安,这些过去,这些曾经残留下来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不爱杨扬,对她没有任何与爱有关的感情,但对她,我、阿君、苏彤都有一种习惯的怜爱和纵容。她有时候的确招人恨,用阿君的话说,一看到她就想先踹上几脚再砸上几个啤酒瓶。”她坐正身子,窝在沙发里,将腿伸直,说,“可她对我们几个的维护,她的那份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动着我们每一个人。不管我们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她在身边,都觉得很安全。不仅仅是因为她跆拳道黑带的身手,而是那份维护的心,她总欺负我们,但绝对不会容忍别人说我们一句不好,她能拼了她的命维护我们的周全不让我们受丝毫伤害。”萧言缄扭头看向纪安,“也许你会觉得我在夸她的好,心里不舒服,但这是事实。她能把她的命毫不犹豫地给我们,我们又怎么能舍她不顾。”
“她为什么要对你们这么好?”纪安有点不解。如果是为了女王陛下,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命交出去。可是杨扬又不是女王陛下、苏彤她们的爱人,这为朋友两肋插刀、抛头撒热血也太……江湖了吧?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杨扬是孤儿的事情吗?她的奶奶在她十六岁那年就死了。她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是苏彤陪着她,再把她带到我们的圈子里。自她十八岁开始,到二十六岁研究生毕业,所有的开销费用都是苏彤和我包揽的。虽然她从来不说,但我和苏彤都明白她的那份感恩偿情的心。这人嘴坏、性格坏、脾气乖张,可心不坏。”
“那跟昨天晚上的事有什么关系?”纪安闷闷地问。
萧言缄叹了口气,说,“苏彤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她觉得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好苏彤,她一直自责没有陪在苏彤身边。”她苦笑一声,说,“又因我与苏彤和情谊,她把对苏彤的情份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我曾经对她资助过,心里装着我的好……”她又叹了口气,“总之,就是她觉得保护我是她必然的使命,如果我再有什么差池,她就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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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所以她百般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挑刺。”纪安觉得有点搞笑,这是老丈人看女婿,横竖看不顺眼嘛。但转念一想,“这跟她亲你有什么关系?”
萧言缄瞅向纪安,“这么多的感情夹在里面,她分不清对我是什么感情。恩情?亲情?爱情?昨晚她喝了点酒,还跟人出去飙车,朋友打电话给我,我怕她出事,就急忙赶了去。她没有喝多,但是情绪有点激动。她说要跟我赛车打赌,如果我赢了,她答应以后像护苏彤那样护着你,绝对不给你添丝毫麻烦,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如果她赢了,就让我答应她一个要求,还说这个要求不会让我太为难,但对她很重要。虽然我的飙车技术不是很好,但跟杨扬比,我还是有六成的赢面,于是就答应了。可没想到,刚飙上路面,你的电话就打来。担心你有什么事,就减速接了你的电话。挂了电话后怎么追都没有把被她甩下来的距离追上。她看我追得猛,她也开得快,车子冲到了沙滩上才停下。最后,我还是输了。于是她说要和我kiss,她想知道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她说最好的证明就是吻我,看她会不会有感觉。一起赛车的那伙人一听到她说要吻我,马上high了起来,两个女人的吻比一男一女的吻更能惹人暇想和冲动。那种场面,我骑虎难下,而且,也想她能真正认清楚内心的感觉,所以点头答应了。”她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可是……结果很糟。她最先轻轻的碰了下我的唇,像亲人的关爱。可随即,她吻下来……很糟糕,让我觉得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然后……很莫名地掴了她一掌,说不出来,只是当时很难受,像被侵犯,又像是被别人碰触是对你的背叛,然后我就调头离开,结果看到阿英抱着你站在我后面……”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安安,我看到你的时候,真的是被吓坏了,你当时的情况和那次你在办公室里心脏病发时……像极了!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当我看到你在生死边缘时挣扎,我的心会有多么的慌乱和惶恐,安安,你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纯粹、最美好的爱情,可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看到你哭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