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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缄见到纪安一脸冷峻地出现在门口,惊讶了一下,随即扫了眼杨扬,冲纪安指了下边上的位置,示意纪安坐过去。
杨扬仍然戴着墨镜的,但从她侧头的动作,可以看出她也看了眼纪安。
萧言诚则翘起二郎腿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很自在地品着上好的龙井茶。在他的旁边,坐着几个衣着整齐的陪同人员。
萧言缄问,“萧先生,你到我公司来,该不是来喝茶的吧?”
“你不是自诩为老家伙的孝顺孙女吗?不是说要延续老家伙留下来的家业吗?”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吹开面上飘浮的茶叶,喝了口,又说,“如今我想把诚信、诚安、诚德三家公司卖了,已经有人出了价,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要!”
“价格!”萧言缄冷冷地问。
萧言诚把茶杯放下,向旁边一个男子伸出手去。那男人从包里翻出一本装订精美的文件册,双手递给萧言诚。萧言诚接过册子,直接丢到萧言缄的面前,然后又继续慢悠悠地喝茶。
萧言缄拿起册子,细细地翻阅了几页,就把册子放在边上,说,“值不了这个价!”
“卖别人值不了这个价,可你不同,这是你爷爷创立的公司,有亲情附加价值在,这个价,还算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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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皱眉,扫向萧言诚,这是个什么东西啊!看那态度,简直比杨扬还欠扁。
杨扬捡起册子翻了下价格,把册子递还给萧言诚,摘下墨镜,身子微微向前探了下,“萧言诚,你当别人都和你一样属猪的哇?”
“你——”萧言诚的脸色一变,怒叫一声,就要起身发作。
“干嘛?还想再让医生给你装几颗钢钉接肋骨?”杨扬很不屑地斜眼睨着他,嘴角斜勾,一脸的轻蔑!
萧言诚深吸口气,坐回去,指着杨扬,“我不跟你个男人婆计较!”扭头看向萧言缄,“买还是不买,一句话!”
第八十九章
萧言缄犹豫两秒,问,“还有哪几家公司想要购买这三间公司?”
“这你就不用操心,我只问你买还是不买?”萧言诚又坐回去慢悠悠地喝茶。
“不买!”萧言缄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她是商人,不是收捡破烂的。她摸出笔,在记事本上刷地写下一个数字,然后扯下那页纸,递到萧言诚面前的桌子上,“超过这个数,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萧言诚抓过那张纸,看了眼,那张脸立即布满乌云,“就这个数?”他指着那张纸上的数字,问。
萧言缄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对,就这个数。”
萧言诚将纸条抓在手里,揉成团,“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冲萧言缄吼,“你干嘛不去抢?”
杨扬轻哧一声,“你都送上门来了,还用得着抢吗?”
萧言缄扫了眼杨扬,对萧言诚说,“如今这三家公司只值这个价,你能找到其他买主,只管去谈。我没兴趣。”说完,她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这可是老爷子留下来的产业,你把它拱手让给别人,你对得起他?”萧言诚又坐了回去,问。
萧言缄在门口,头也不回地说,“爷爷留给我的产业在我的手上发展得好好的,你们手上的产业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那爸呢?萧言缄,你整整一年没有去看过他了!他马上就六十岁了,你忍心让他临老了破产?我只是个总经理,他可是董事长,破产的是他。你连对亲生父亲都见死不救?你就这么绝情?”
萧言缄站在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身子微微颤抖,说,“萧言诚,你回去问问他,妈是怎么死的!爷爷是怎么死的!”她又吸了口气,说,“萧言诚,还记得你那朋友刀疤和他找的几个越南烂仔吗?”她说完,直接出了贵宾接待室,朝办公室走去。
萧言诚先是愣住,当听到萧言缄提到刀疤和越南烂仔的时候,他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惊得他跳了起来。很快,他发现自己的失态,又坐了回去。他想了想,起身就要追过去。
杨扬这时候说话了,“你不用去找她了,证据都在她的手上,只是她没有拿出来而已。”说完,也跟着起身。
纪安看到萧言诚的神色不对,又看到杨扬那模样,她调头出了办公室,朝萧言缄的办公室走去。推开萧言缄的办公室门,就见办公椅背对着大门口,轻轻地晃着。纪安轻轻地把门关上,放轻步子走到萧言缄的身边。
萧言缄转过身,抬头看了眼纪安,问,“有事?”眼睛有些泛红。
纪安摇头,说,“没事,进来看看你。”她伸出手臂,想把萧言缄抱住。
萧言缄摇头,“我没事,你出去吧。”她起身,避开纪安,走到窗前,将窗户全部拉开。“你避着杨扬点,这几天别去招惹她。”
“杨扬怎么了?”纪安问。
“不知道,这事情不能问。”萧言缄也看到杨扬脖子上的痕迹了,看杨扬的反应,应该是吃了亏。像杨扬那么好强的人,去问她就等于是把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往地上踩,所以,只能查不能问。
纪安站在桌子边上,不愿意出去。杨扬今天的话是难听,是在向她挑衅,可是杨扬的话有她的道理。她不了解女王陛下的过去,不了解女王陛下的故事。她不明白为什么女王陛下会向萧言诚提起她母亲和她爷爷的死,不明白萧言缄问萧言诚刀疤和越南烂仔的意思。女王陛下的身上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可是女王陛下却从来不愿意跟她说。就连今天杨扬的事情,女王陛下也只对她说,“不能问。”纪安很想了解女王陛下,想了解她的故事,她的过去,她整个人。她不想被杨扬骂作白痴。她说,“言言,我想知道你的故事、你的过去。”
萧言缄到文件柜里去翻文件,说,“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提的。安安,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忙。”
如果没有什么好提的,女王陛下刚才为什么又向萧言诚提出来。过去的事情,只是向她没有什么好提的吧。杨扬的话有一些还是对的。纪安叹了口气,转身出了萧言缄的办公室。她不想逼女王陛下,她去问人。眼前,不就正好有一个知情者吗?
纪安出了萧言缄的办公室,就往杨扬的办公室里走去,她敲了下门,发现门没有锁,就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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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扬正趴在桌子上,听到动静,她把头在臂弯里蹭了几下,才抬起头。她的双眼通红,充血且红肿。看到是纪安,她伸出手,将桌子上的墨镜抓过来,想了想,又把墨镜放下。转动椅子,面向窗户,背对纪安。
纪安把门关上,张开嘴,就想问女王陛下刚才和萧言诚说的那些话的背后故事是怎么回事,但又想起之前杨扬说她对女王陛下一无所知,她这一问,不就是不打自招吗?于是改口问,“你怎么了?”
杨扬轻哧一声,“我怎么了?”她突然转过身,冷冷地睨向纪安,“你很想知道吗?”充血的双眼,带着血淋淋的伤痛。
纪安被杨扬的眼神吓了跳,她后退一步,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对不起。”她说。
“哈哈哈哈。”杨扬却突然笑了,她的双手压在桌子上,低下头,眼珠向上挑起,问,“说对不起有用吗?”她又笑了几声,问,“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觉得有太多的疑惑?”
纪安站在门口没作声,杨扬在笑,但她却感觉到杨扬在哭。她垂下头去,说,“对不起。”是她太残忍了!转过身,去开门准备离开。
“别带吴英,别告诉萧言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杨扬冲纪安咧嘴笑了,说,“我会告诉你所有一切。苏彤的、萧言缄的,还有我的!”她仰起身子,躺在椅子里,问,“敢不敢来?不敢来你就继续躲在大家的背后一辈子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做个没用的脓包吧。”
“你别激我,这没有用。”纪安背对着杨扬,没有回头,说,“我和你去!”转过身,望向杨扬,目光平和,“有一些被大家埋在心里的结,需要一个人去解开。”
杨扬低下头,又咧嘴笑了笑,眼中突然滚出泪水,“是啊,该有一个人来解开了,除了你,还有谁能解开!”她看了下时间,抬起头,望向纪安,说,“现在就走,不过,你得避开所有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别想我告诉你一切。”
纪安点头,又再看了眼杨扬,她有点奇怪为什么杨扬非得让她避开所有人,但好奇总是缠着她。她不想被杨扬这样无休止地缠下去。她冲杨扬点了下头,回办公室去,为防万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