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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钱也许还能好过一点。
这就是为什么岚薰连夜收拾出这些私房,都给了竹晖的原因。
“小弟,这……谢谢了!”
竹晖实在不知道和弟弟说什么,什么样的话也不能表达出他心里的感激,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
他没有推辞,因为他确实需要。
“哥,我们是兄弟,怎么还这么客气啊?”
岚薰说完拉过了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竹琪说:“哥,你和琪哥哥说几句吧,他心里好苦啊!”
“琪弟,你的脸……”
当竹晖拉开竹琪脸上的面纱,想看看弟弟的时候,却看到两道丑陋的伤疤狰狞在弟弟的脸上。
“哥,是我自己弄的,这样更好!”
竹琪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他痛苦的表情却首先背叛了他的心。
“小弟,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你们主人对你很好吗?为什么……,琪儿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毁了琪儿的脸啊?”
竹晖这样问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把竹琪搂在怀里了。
“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林爹爹,我没照顾好哥哥……”
见两个哥哥抱着哭在一起,岚薰也忍住地哭了起来,哽咽着把发生的事告诉给竹晖。
竹晖听完后,仰天长叹着,想起这些时日,在长公主那里也不是一样,稍有过错就会挨打挨骂吗?现在,更不如前,长公主抓住他收集欢喜国的秘密情报后,对他……
想到这里,他搂着竹琪的手就更紧了。他不知道他自己还有没有命熬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啊!现在,能多搂一会儿就多搂一会儿吧!
这样的离别又使这次出行被延后了一个多时辰,等真正起程赶路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大队人马一字长蛇般爬行在去往云山的大路上。
“这是到哪里了啊?离云山还有多远啊?”
粟晴骑在马上,一边擦着额上的汗,一边问着身旁同样也骑着马的束飒。
粟晴担忧地看着四处的杂草丛生,和一片接着一片的密林。
这荒郊野外的破地方,连户人家都没有,天也快黑了,他们这行人得快一点找个下脚的地方过夜才行啊!
“前面是柳镇,我们在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那里!”
束飒前后看了看,确定地说道。
“后面的快点跟上,天黑之前我们到赶到柳镇!”
粟晴听完后,掉转马头,向队伍后面跑去。
做为这支队伍的护架队长,他当然要顾上首尾接应,不能拉下队后的人,保证队伍能够整体前行。
“哥,你看,天边的夕阳多美啊!”
岚薰拉开窗帘,欠了一个小缝,张望着外面,兴奋地指着天边渲染出来的金色给竹琪看。
“嗯,是挺美的!”
竹琪也伸着脖子向外面看着,虽然一直坐在轿里,不停的赶路很累,可他仍然愿意这样的奔忙,这让他感觉到以前从没有过的自由,比在像牢狱里的深宫府院要好上许多。
另一侧坐着的青儿却没有看岚薰说的夕阳,他悄悄地撩开自己这边的窗帘,望着前面的那辆车。
那是沐琉璃假扮着的莫铭所坐的马车,一旁燕离非骑着高头大马,严密守护着。
恨不能连分过去的苍蝇都抓下来,分辨完公母后,再按性别放行。原则是:母的就地杀,公的放过!
在沐琉璃的这辆马车前面,是漆风堂和秋素的马车。
漆风堂正从那里看着书,经过这几日束飒的悉心教导,他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勉强能看下几本简单易懂的书了。
读过了书,漆风堂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那么多事,是他所不知道的啊!
怪不得莫铭不让他学绣花男工,而让他学读书写字,书里的知识真是让他开阔了不少眼界啊!
一旁的秋素也同岚薰和竹琪他们一样,撩着帘看着外面夕阳西下的风景。
他自幼被卖进怡红院,出来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像这样的出行,他以前连想也不敢想,所以,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等他们这行人到达柳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夜色已经吞没了天边最后一缕曙光。
他们住进了此处知府为他们专门准备的院子。
他们的行程是提前通知过各镇的知府的,对王爷的王架巡视,各镇知府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看着那个肥胖的女人,俯首视瞻地跟在沐琉璃装的小王爷的身后溜须拍马的样子,不只燕离非分外生气,就连粟晴都忍受不了。
“艾知府,小王爷赶了一天的路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粟晴毫不客气地给艾知府挡了架。
艾知府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什么,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他们这个柳镇天高皇帝远,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平时连个四品官都没来过,这一次竟然来个王爷,她怎么能不激动?恨不得抱着王爷,彻夜长谈!
这时,一旁的束飒,沉吟着说:“艾知府,小王爷明天一定会体察这里的民生的,你有什么事要禀报的事,我们明天早上再按排吧,天晚了!”
“是,是,那明天下臣在来!”
艾知府收了收不甘愿的心,点头陪笑着说。
总算是答对走这个一身肥油的艾知府后,束飒和粟晴连忙按排着大队人马,轮流夜哨,轮流就宿。
等一切都弄好后,粟晴去了束飒的屋子。
这样是别的男人,总是往除了自己妻主以外的别的女人房间里跑,那准会引起非议了。
可,至今,还没有人非议过粟晴呢!
因为,所有人都没把这个身高过一米八的怪物,当成过男人。
他们都在可怜他们的小王爷,为什么小王爷那么品貌优秀的女人会娶一个这样的男人呢?不男不女啊!
幸好,粟晴是个细中粗,粗中细的人。
在这方面,他还算粗,根本就没理会身边人的看法。要是让粟晴知道,他们都是这种想法,他们还能有命在啊!
“束大人,我刚才听你的话的意思是,我们好像明天要停在这里一天啊?”
听粟晴这样问,束飒点点头说:“是的,我们每到一镇都要留宿一天,考察民情,这是女王陛下的旨意,她希望小王爷的这次出行,可以为国家收集更多的民生情况,还要把皇恩浩荡宣传到每一处偏僻的角落!”
束飒这样说完,粟晴立刻就火了,他差一点就要抓束飒的脖领子,刚要伸的时候,才想起来束飒是个女人。
他粟晴的拳头从不打女人,所以只得忍下了。
这里的人不把他当成男人的同时,他也快要忽略这里的女人是女人了!
“束大人,我不管你体察什么民生民情了,你愿意察就带着这帮男人从这里察吧,我明天早上肯定要离开的,我恨不能现在就飞到云山,我是一天也等不了了!”
粟晴的拳头虽然没伸出去,吼是照样吼出来了。
“不行,你走了,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啊,这可都是小王爷的家眷啊,这里哪个人出了事,我们都不好和小王爷交待的!”
束飒一听粟晴要走,连忙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粟晴要是走了,谁和她束飒从这里一起兜这个烂摊子啊!
全靠她自己,就怕她累死了,也不会好心有好报的啊!
粟晴听完束飒的话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束飒说得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即使再急,也不能把莫铭在这个时空里的家眷丢在路上。他必须保护这些人平安到达云山,平安见到铭儿。
如果有一个人出事,他粟晴都会觉得对不起铭儿的。那又还有什么颜面去谈见铭儿呢?
也不知道铭儿现在云山上怎么样了?是否一切都好呢?那里的人会不会难为她呢?
毕竟她是顶着安狄幽妻主的身份被人带走的,想那安狄幽的名声那么差,铭儿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还有一件事也是令粟晴担心的。
那就是前几天束飒调笑他时,说到的那个什么教的叫玄天唤的教主。
莫铭在他那个时空里,都是有名的见到帅哥眼就直的小色女,这一次,见到这里的江湖第一美男,还得口水流成河啊!
想一想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长得那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