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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莫铭冲破重围,迈着潇洒的步子,上了楼。
那个鸨父被莫铭这个举动,弄得一愣,可是,他也是个风月场的老手,什么没见过,在他心里认为,一定是莫铭没相中这几个庸脂俗粉,想上里面找个花魁之类的。嘻嘻,这样的豪客一定要狠敲一笔才行啊!想到这里,也就喜上眉梢地跟了上去。
莫铭找了一间清静的屋子推开门进去,也不客气,捡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
鸨父进来后刚要开口说话,莫铭从衣兜里掏出五百两的银票在鸨父面前晃了晃,笑着问:“认识吗?”
“嘻嘻,小姐竟开玩笑,这东西谁不认识啊?小姐,想要哪位头牌啊,是柳若,还是杨情啊!”
鸨父一见那张五百两的银票顿时眉开眼笑到令人作呕的地步。莫铭倒也没什么反感,人吗?谁不爱钱啊?
“都不要,你给我找个岁数大一点的,听话一点,不招人的,最好他住的地方也是你们这里最僻静的!”
莫铭说完,把银票放到桌子上,莞尔一笑接着说:“然后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鸨父那双眼睛紧盯在桌上的银票上,瞪得银铃一样,他听完莫铭的话,脸上那笑更深了一步,心里想这要求还不简单,妓院里那过了期的小倌还不有都是,平时都是招待那些有特殊需要的,可……怎么看这位花儿一样好看的小姐,也不像有那种需要的人啊?
管她呢!有钱就行了!
鸨父想到这里一伸手,把桌上的银票快速地捡起塞到怀里,那情景似乎只要晚一秒,这银票就要飞一样。
“小姐,你跟我来就好了,我保证让你满意!”
鸨父说完,领着莫铭来到了怡红院的后院。这后院的分外冷清简直与前院的花红柳绿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越冷清越附合莫铭的需求。这样才好,任安狄幽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本小姐我躲到这里来了吧!哈哈……
鸨父把莫铭带到一间简陋的柴房前,叫嚷道:“秋素,快出来接客啊!”
鸨父这声尖锐的嗓子练完后,柴房的门应声而开,里面闪身出来一个瘦高的男子。
他一身素白,乌黑的头发垂在腰际,并没有什么装饰,随意地用一条同是白色的粗布在头顶处扎了一下,鬓角的长发凌乱地垂着。
“奴家秋素参加小姐!”
他说完深深地施了一个礼,然后轻轻地抬起了一张苍白的脸孔。
看年龄,他应该还到三十岁,大概在二十五、六之间,这张脸倒也谈不上难看,只是过于素淡了一些,清秀两字还勉强能称得上的。
“起来吧!我们里屋谈!”
莫铭温和地说着,伸手把他清瘦的身子掺了起来。
鸨父一见这情景,就知道生意成了,连忙笑着说:“小姐,你们聊吧,我先过前面去了,秋素什么都能接的啊!”
莫铭听完他后面的话险些没笑出来,把她莫大小姐当成什么了,虐待狂啊?若不是为了躲安狄幽那只狼、避粟晴那头虎,她至于屈尊躲到这里吗?唉,真是自毁名节啊!
莫铭这样叹完,众神皆怒,哼,你还有名节可言啊?世间能有的花花点子,你哪样想不出来啊?还总能推陈出新呢!
鸨父转身要走时,莫铭一把拉住了他,鸨父愣在那里,还以为莫铭要反悔呢,连忙问:“小姐,你……你?”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人问起你可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来此寻欢,你要怎么回答啊?”
莫铭这样说完,那鸨父就笑了,“小姐,放心,这话我要是还应付不了,还怎么开这家怡红院啊!”
“那就好,那就好!”
莫铭说完,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鸨父说:“上好的酒菜给我来一桌,添几床松软的好被子,我没进屋,我都知道,那屋里的床睡上去稳定不'炫'舒'书'服'网'!”
“没问题,小姐,你要的东西马上就送来!”
这年头,还是有钱好办事啊!那鸨父收了银票乐得前仰后合地离开了。
莫铭看了一眼,带着卑怯神情站在那里的叫秋素的男人说:“我们进去吧,一会儿,我请你吃饭,然后好好疼疼你!”
莫铭说完故意调笑着,摸了男人的下额一把,然后大笑着,走进了那间破陋的柴房。
门外,被摸了一把的男人,苍白的脸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微愣了一下,也跟着进了屋子。
最郁闷的人就算是莫铭胸里的玉紫琦了。他现在开始怀疑莫铭先前说的那些话了。
铭儿真是为了逃命吗?怎么感觉有点偷香窃玉的味道呢?
第1卷 第56章 五十五怜疼眼前人
进了这间屋子,莫铭才知道,这间屋子连用“简朴”两个字形容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就只有一张木桌,两把椅子了。
右边没有窗的那扇墙上倒有不少的实用家什。在古代,这些鞭子、棍子之类的刑具叫什么,莫铭不知道。可在现代,有人叫它们情趣用具。
秋素见莫铭的眼睛停在那扇墙上,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前几天接客的伤还没好呢?今天就要……。
秋素突然想到,莫铭刚才进门时,摸他下额时的那把温柔还在,她……,她应该不会太难为他的吧!
“小姐,你坐!”
秋素轻声地说着,然后找了块布快速地把那张木椅擦了又擦。
“嗯!”
莫铭收了打量屋子的目光,落座在那张木椅上。
秋素恭顺地站在莫铭的身旁,微微地垂下了头,等着莫铭的吩咐。
这时,屋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莫铭虽然聪明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荒唐的场面。她若不是被逼得无计可施,也不会想了这么一个方法的。
秋素的心里忐忑不安地猜测着莫铭想要他如何奉迎才能高兴呢?他是不敢得罪客人的。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资本允许他说一个“不”字的。被客人打骂总比要被鸨父责打处罚好许多的。
他这样想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垂得更低了,瘦得只有骨头的十指交缠在一起,骨节处泛白得惹人怜惜。
“你站着干什么?这不还有一把椅子呢吗?来陪我坐一会儿!”
莫铭说完把旁边的那把椅子拉了过来,放到对面,让秋素坐。
秋素也不推让,顺从地坐在椅子上。瘦瘦的身体挺得笔直,头却仍是垂着的,几缕丝丝柔柔的鬓发,半掩半遮地挡在面颊上。
“你多大了?”
莫铭温和地问着。一双大眼睛也闪现出一丝怜惜与同情落在秋素微露在外,布着狰狞鞭痕的脖颈上。
“二十七了!”
秋素说完,头自然又低垂了几分。这样的年龄,他自己都羞于说出口。
因为相对于莫铭这样的客人,他已经大的不是一分二分的事了。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运,被一个如此青春美艳的客人挑到了。
一般来说,他这种年岁、这种长相的小倌,能有四十岁以上稍有那种爱好的客人点到都已经是不错的事了。
他这段时间接的客人一直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他们对他,欢情之事根本就没有,他的作用只是让客人在他痛苦的时候得到满足。都是花了钱的,谁又肯可怜一下他呢?
“这么大年龄了,那……那怎么还在这里啊?”
莫铭说完叹了一口气。
在欢喜国,这么大年岁的男人就相当于现代社会里一个将近三十多岁的女人了。
这个国度里,男人一般都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嫁,十七、八岁的时候产子,男人一生只有一次到两次的受孕生子的机会。生育女儿的机会是百分之三十,大部分男子生下来的都是男孩子。所以,他们的妻主为了传宗接待就又会再娶。欢喜国里,没有哪个女人一生只有一个夫郎的。社会及各种舆论压力根本就不允许。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这里了,我长得不好看,人又很木讷,没有哪个恩客愿意赎我出去的!”
秋素苦笑着回答。他的赎身银子怕是这座“怡红院”里最便宜的了。可,可却还是没有哪个客人肯花钱赎买他。
是啊,赎买他出去做什么呢?他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在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