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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铭明白军医所说的话,如果不及时医治,束昂即使性命保住,也会连累身体四肢,瘫痪在床的。
这样生不如死,倒……
莫铭怎么也不能看着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大活人只因为这样的事变成残废吧,所以她就想到了云山的玄天唤。
玄天唤的医术在这个时空里算是最好的了,束昂去了那里医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真不知道皇姨下命令之前吩咐了些什么样的话,竟然把束昂吓成这副模样,这可真应了皇权可比猛虎的这句话了。
“这样怎么能行,现在关中正是用人……”
束飒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被莫铭止住了,“束姐姐,你就听我的吧,你放心好了,这里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我也会继续派人寻找瓶子的,还有,等束哥哥醒了,你请他放心,就说即使找不到瓶子,我也会帮他想到良策回应我皇姨的,让他不要再为此事着急了,安心养病,等这里的事处理完后,我们路过云山的时候,再去与你们汇合。”
“这……”
等莫铭说完这些话后,束飒已经万分感动了。
她就知道小王爷与别的皇家人不一样,可莫铭能做出这样的事,还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在嘉行关如何紧要的时候,她还能以他人的利益为重,这样的深情让她束飒无以为报啊!
“别这了,快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起程吧,治病要紧!”
在莫铭的催促中,府院里的人抓紧时间准备,备了一台轻便的马车,又找了一队精良的侍卫,莫铭又特意给他们按排了一名军医,虽然这军医医术有限,但必竟也是医生,真要是在途中遇到什么事,也可以有个应对之策。
送他们出了东门后,莫铭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束飒,“束姐姐,麻烦你了,帮我转交给小玄子,你告诉他,我心里想着他呢,让他好好养身体,我回军的时候,一定去云山接他和孩子的!”
“好,你放心吧,小王爷!”
束飒收起了书信,又嘱咐了几句,才钻进马车里,带着这队人马急弛离去。柳寒国阵营,齐冬璇的帐篷之内。
“将军,你不能再出去应战了,伤口又拉伤了,这暗器真是厉害啊,伤得也太深了,将军,这几日要好生休养啊!”
老军医一边给齐冬璇的伤口换着沙布一边嘱咐着。
齐冬璇浓眉紧皱,紧抿着唇,把换药时的痛苦埋在心里。
一同被埋进去的还有他对母亲齐英环的期盼,如果不是母亲强迫他出战,他又怎么会几次拉伤伤口,使伤口至今无法痊愈呢!
从小到大,从别人的风言冷雨中,他就已经知道了他和齐英环之间的关系绝非是养母养子这一说。
可……若真是亲生亲养,母亲为什么……
“报告副帅,主帅请你到营中有事商讨!”
随着传令兵的进入,齐冬璇终于还是没忍住伤口处的痛,闷哼了一声,他吐了吐嘴里的苦水,说:“嗯,你去回我娘,就说我换完药就过去!”
传令兵出去后,老军医长叹一声皱了皱眉说:“将军,不是老臣多嘴,你今年也有二十几岁了吧,难道一辈子都要从战场上打打拼拼吗?你这年岁一天天的大了,且这……一身的伤疤,日后怎么找婆家啊?”
老军医说完后,收拾着医药箱子退了出去。
齐冬璇独自忘着空空的帐口,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从小到大,他就很喜欢呆在军营里,并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帅府里没有他容身之地啊!
母亲的正夫说话刻薄言语狠毒,他自小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受了不少苦。八岁那年他仅因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便被那男人打昏过去,关在地牢里三天,若不是看守心动恻隐通知了母亲,他怕已经在那时就死了。
母亲把他从地牢里抱出来后,就把他送到了军营里,这样一呆就是十多年。
军营里都是女子的天下,他到了这里后,吃尽辛苦习得了这一身的武艺,原想助娘一臂之力的,谁知……
那日受伤后,他的手臂几乎都抬不起来了,可……为什么娘还要逼着他出营应战呢!
原来娘……娘也不是很喜欢他啊,那……那为什么当初还要把他从地牢里抱出来呢!
齐冬璇这样心有所思地来到了帅帐之内,另一副帅郁影已经在旁站立着了。
“儿臣参见母帅!”
齐冬璇给齐英环行了一个大礼后,也闪站到一旁。
“这次叫你们两个过来,是有一事商议,我们已经围守此城多日了,却仍是久攻不下,今晨接到女皇旨意,女皇对这次征战颇为不满,我们本是处于上风的,却被这样的久拖逼于了下风,所以……”
齐英环说到这里的时候,齐冬璇就已经明白齐英环想说什么了,无非是让他出战,以强力武力攻打嘉行关,可……他的伤口……,娘啊,难道你就不心疼你这个儿子吗?齐冬璇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微酸,痛楚便浮在了心头。
自他受伤到现在,齐英环连看一眼都未看,以前……以前他受伤的时候,他的娘似乎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的军情没有现在紧迫,他的娘没有硬逼着他出战而己,所以他未有所感觉,现在……这种冷淡的距离他才慢慢地悟了出来。
齐英环有两个女儿都是自幼习文习武,虽然武功不如齐冬璇,但也绝对可以提刀迎战,可……齐冬璇却从没看到过自己的母亲让两个姐姐上战场,而是每当大战将成之时,齐英环才会让两个女儿轮翻出来露个脸,回去伸报战功,以换来在朝中的显赫官职。
这所有,齐冬璇从来没有想过,他不争这个。
他一个男子,要什么权要什么势,他只想他努力多了,得到齐英环的一声夸奖,得到一次关心而已,难道……这都很难吗?“回王爷,外面柳寒国的副帅齐冬璇又在高声挑战!”
一名兵士神色慌张地进了聚客厅之内,那时,莫铭也刚到不久,刚想要把昨晚的事告诉给漆风杉,做个商议,便听到了这样的禀告。
“早知道他这个粘缠,我真不应该手下留情!”
莫铭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没有这么想,她只是不想让粟晴担当昨日那个没有趁胜追机的埋怨之名。
莫铭在大部分的时候还算善良,只要不过分招惹她,她是不会轻易犯这个杀字的。
一旁的柳刀夜凝当然明白莫铭的想法,柳刀夜凝瞟了一眼紧皱双眉的漆风杉,问了一句说:“那个……那个……什么冬璇长得好看吗?”
柳刀夜凝这么问的时候,莫铭就已经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柳刀夜凝是个好色之徒,这在龙啸堂里都是有名的。
别看她不谈恋爱,不结婚,可也没耽误到她色遍天下,而且,她猎奇心特别强,连非洲土著人都不放过。有一次,差一点连少林寺的和尚也霸王硬上弓了,幸好,对方是达摩祖师的多少代传人,武功超强,才免遭柳刀夜凝的毒手。
在这一点上,莫铭那是相当佩服了!
第5卷 第23章 二十三鞭舞绝戏
出了帅府,到了城楼之上,柳刀夜凝就看到了这个传说中一身白衣素甲、英俊威武的齐冬璇了。
“他就是?长得还算凑合,怎么也比你那个小安顺眼!”
柳刀夜凝抬手指了指城楼下那个骑着高头白马的男子,问着身旁的莫铭,并说了一句莫铭最不乐意听的话。
“嗯?我家小安怎么了,我家小安不比他强多了啊,没错,他就是那个比粘糕都烦的齐冬璇了,你要是喜欢吃粘糕,就找他试试去吧!”
莫铭一副不乐意的神情,她一边磕着瓜子随意地吐着皮,一边豪不客气地回敬着柳刀夜凝。
而她一旁的漆风杉那是神色凝重,一副叹然的模样。她现在对于齐冬璇的垂涎启是三尺之长可以形容的吗?
不过,她的垂涎自与柳刀夜凝的是完全不同。
柳刀夜凝是在站在欣赏美感的方面,而她……她垂涎这样的将才,如果得己所用,启不是如虎添翼了吗?
“我下去会会他,尝尝这个粘糕的滋味,貌似他那样子还挺得我的胃口的!”
柳刀夜凝说话间就已经从城楼之上飞身下去,柳刀夜凝的轻功虽比不过安狄幽却也独占着一份忍者的优势,所以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