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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
粟晴这样说完,大步去了悍马车旁边,从车的备箱里翻出了一副玉骨子做的麻将,顺便拿了一副扑牌做筹码。
粟晴取回麻将的时候,莫铭已经让几个值夜的士兵把桌子摆好了。
“没有筹码,拿这副扑克分了作筹码吧,那……赌总有点输赢吧,输了怎么算,赢了又怎么算呢?”
粟晴一边分着扑克牌一边问着柳刀夜凝、莫铭和安狄幽他们几个。
“很简单,咱们这次来是商量如何应战的对吧?可现在主人和夫人在帐篷里关着做什么,谁也不知道,我们可以给他们些时间让他们别后话情,但时间也不能太久,因为我在这里等着突围呢,这样一看,我们就打四圈,谁输得最多,谁就去帐篷门口问主人和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商量突围之计,只要把主人和夫人叫出帐篷就行!”
柳刀夜凝说得是实话,他们过来是要商量如何突围出去的,之所以没有这么心急的商量,容出这么多的空闲给莫语轩和漆风染话旧,主要原因是突围的成功不决定于他们这里,而决定于安国国内的一次政变。
而这次政变的首脑若木紫霄现在正在秘密筹划之中,所以,此事也不能过于着急,否则,将会攻败垂成。
可柳刀夜凝这样说完后,安狄幽一缩头看向了莫铭,“铭儿,他们欺负为夫,他们明知道为夫最怕你父母,万一为夫要是输了……,铭儿,为夫才不要去触这个霉头呢,为夫还是玩沙漠之鹰吧!”
在这一点上,安狄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能板得住自己想打麻将的欲望,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输了,结局将是惨不忍睹的。
莫语轩那两道如刀光一样的眼神,想就可以了,亲身去试,那就免了吧!
“没事的,小安,大不了为妻替你去敲,这总能放心了吧,来,玩吧!”
莫铭宠溺地哄着安狄幽的话,让一旁的柳刀夜凝忍不住大笑出来,她说:“哥们,我发现了大小姐很明显的偏向啊,你这少主兼老公做得……有点窝囊,你看咱家主人的力度……”
“你们主人很有力度吗?很有力度会让铭儿的娘娶了一百多个,生了三十几个吗?在这上面,我和晴宝贝绝对会攻守同盟的,绝不可能让铭儿和她娘一样!……”
可怜安狄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耳后生风,安锹狄幽顿觉不妙,安狄幽是怎么样的身法,听到一丝风声的同时,就已经快速地躲闪开来了。
一颗骰子稳稳地随着风声扫过,稳稳地钉在了对面的树干之上。这骰子是从帐篷里飞出来的。
“铭儿,这……”
安狄幽一脸委屈地看向莫铭的时候,莫铭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们还是打麻将吧!”
随着他们几个把桌支起,牌洗好一轮轮地打起麻将的时候,帐篷里也传出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漆风染,我告诉你,我不管你那娶那群男人都怎么样,你是我的,等这次事过去后,我要带你回家!”
这是莫语轩低吼的声音。
“语轩,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太霸道了,你得听我把话说完……”
这是漆风染稍带弱势的声音。
随后,“稀里哗啦”“咔嗒嘣嘣”的声音先后发出,就渐渐压盖住了屋里两个人的吵闹。
“安兄,小弟不得不佩服你,你果真是石破天惊般的英雄啊,你一句话就可以起到一石激起千层浪的作用,真是厉害啊,好,别动,二饼,我吃!”
他们四个一边打着一边说着。
安狄幽刚扔出来的二万就被粟晴吃掉,安狄幽吐了吐舌头有些懊恼。
这时,轮到他对面的莫铭时,莫铭也不看牌轻轻一摸,就丢出去一张九万。
“碰,哈哈……我碰到了!”
安狄幽欢喜地从桌子上捡起了那张九万,冲着莫铭兴奋地笑了一下,已经二圈了,只有莫铭打牌的时候,他才能碰得上。
其余,做为上家的柳刀夜凝,打的所有牌似乎都向是和他安狄幽做对一样,根本吃不上。下家的粟晴,倒是胃口很大,无论安狄幽打出什么,他都能吃得进去。
这让安狄幽觉得非常恼火,幸好,对家的莫铭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他打上几张,否则,他在一圈的时候,就得输得一张筹码都没有了。
“刚才忘说了,还有一个规矩,不得打情侣张!”
柳刀夜凝摸了一张牌后,瞪了一眼上家的莫铭,补了这一句说。
“没啊,就是该打什么打什么啊,谁打情侣张了!”
莫铭死不成认,然后又吃了一张柳刀夜凝的七饼,手指一划牌的时候,对面的安狄幽微愣了一下,问:“铭儿,什么是情侣张啊?”
莫铭也没回答安狄幽,随手打出一张四万,安狄幽一见那张四万,高兴得差一点跳起来,“和,和,哈哈,我和牌了,清一色!”
“傻子,这就是情侣张!”
一旁郁闷中的粟晴在拄着下颌无奈地替莫铭回答道。
“这……,怎么会?铭儿,怎么会知道我和什么呢?你们不要乱猜了!”
安狄幽一边于兴奋中讨要着三个人的筹码,一边为他自己的牌技和莫铭争着一嘴。
柳刀夜凝什么也没说,她把莫铭的牌翻了过来。
莫铭连忙想要搅乱牌,却被柳刀夜凝摁住了手说:“你看,这还不是情侣张啊,铭儿有四张四万,自己不起杠,三张九万,还拆着打,这要不算情侣张,那我就只能去撞大树了!”
“呃,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安狄幽一双碧眸里流露出不解的眼神看着莫铭。
“夜凝姐姐,我只是不想你们欺负小安啊,你和粟晴都是自小学这门技艺的,你们就算闭牌打,小安都赢不了你们,我只不过起个杠杆调和作用,希望我们之间能公平一点!”
莫铭也没多辩解,她只是实话实说。
他们三个中,任何一个抽出去,都是牌技的高手,可安狄幽……,做为初学者,能学到这样,他已经是很成功的了。
“我似乎明白了,你们……你们能看得透牌,是吗?”
这时候,安狄幽总算是想通一点了。
为什么这几轮里,只有莫铭的牌他才能吃得上,也只有莫铭给他的牌,他才能和得上。
不是柳刀夜凝的牌故意和他别扭,是柳刀夜凝早就知道他想要吃什么样的牌,也不是粟晴胃口好,而是粟晴算出来他能打什么的牌,怪不得……
“不玩了,没意思!”
安狄幽推了牌后,闷闷地说。
粟晴暗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安狄幽说:“安兄,你真不玩了吗?至今为止,可是你输得最多啊,你要是不玩了,就得去敲帐篷了!”
“啊?还没有打完就算啊,敲就敲呗,我安狄幽怕过什么啊?哼,我可是……”
安狄幽这样说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了那顶帅帐,这时,他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指着那顶帅帐说:“铭儿,那……那个好像要塌!”
第5卷 第21章 二十一兵分三路
“塌?什么要塌啊?”
听到安狄幽略带惊颤的声音后,莫铭、粟晴以及柳刀夜凝的头一起偏向了帅帐。
那顶还算是大的帅帐,在里面两个人的激烈争执中,摇摇欲坠,仿佛顷刻间就要倒塌一样。
“天啊,里面貌似要产生火山爆发啊,小安,晴,我们快跑吧!”
莫铭这样说着的时候,安狄幽的眼睛却从帐篷上移到了桌上的那堆牌里,他若有所思地问着粟晴说:“晴宝贝,那个你说一副牌里同样的子有几个来的?”
“四个,怎么了?”
粟晴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眼睛紧盯着帐篷,不敢离开。
“那为什么这副牌里有五个九万,我有一对,铭儿手里有三个,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狄幽陷入在一片迷茫的糊涂中,随后,他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出千。
他翻了翻柳刀夜凝的牌和粟晴的牌后,立刻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柳刀夜凝你竟然敢出千,晴宝贝说过牌品好就是人品好,你出千,人品一定不好!”
安狄幽这样怒吼着的时候,柳刀夜凝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