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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束飒的心里,安狄幽已经被光荣地定义成幽灵。
束飒总认为没有哪个人能像安狄幽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消失,走路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除了莫铭敢娶他之外,貌似偌大个时空里在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娶他的了。
谁受得了自己的夫郎像阵风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刮,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啊!
“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粟晴这样说着的时候,安狄幽一瞪眼,低吼道:“晴宝贝,你能不能专心点啊,这是在玩牌!你怎么能这么不敬业啊?”
问:安狄幽为什么能一改往日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以目空一切的性格,甚至连招牌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答:安狄幽自玩上开始,二十九把无一例外,皆输!
问:貌似这样也没什么啊?赌桌上的输赢不是常有的事吗?
答:他们的赌注是谁赢一次谁就可以去莫铭那里当值一宿,输的那个门外放哨!
在这次摸二十一点的大战里,安狄幽一直在输。
他当然会如此着急了,在这样输下去,他怕是一辈子也近不了莫铭的身了。
*
元帅府的内侍把一脸醉猫样的莫铭送回来时,束飒正在看这两个人从那里摸大点。
这时的粟晴已经在沉默中赢了三十四把了。
“晴宝贝,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会回回都赢呢?”
安狄幽几乎输到了要恼羞成恼的模样了,一双碧眸快要输得喷火了。
“哼,安兄,人品好就是赌品好,我人品这么好,赌品怎么可能次呢?”
粟晴这样沉着地说着的时候,莫铭仰着一张喝得痛红的小脸,在两个内侍的掺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别碰我,我没醉,我还要和二皇姐在喝几杯呢……”
束飒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连忙顶着一头黑线回身去接,把莫铭整个身体从内侍的手里接了过来,“天啊,小王爷,你怎么……你怎么喝成这副模样了?”
“没……,我这副模样怎么地了,不是挺好的吗?我告诉你,束姐姐,我相当有酒量了,半斤不算啥,一斤才一半,二斤进肚,墙走我不走,你看,我现在喝得就是刚刚好,还能认出你是我束姐姐呢,嘻嘻……”
莫铭笑出来的声音让束飒一阵阵的发冷,她喝退了送莫铭回来的两个内侍,想把莫铭送到床上。
这时,却听见桌子那边正摸着牌的粟晴说:“行了,别装了,送你回来的人都走了,你也别自己从那里上演贵妃醉酒了!”
粟晴这样说完后,束飒怀里的莫铭咬了咬红润如草莓一样的唇,一声娇笑着说道:“老公不可爱,怎么能揭人家的底呢?人家还没玩够呢!”
莫铭的话音刚落,搂着她的束飒就惊得松了手,幸亏安狄幽反应及时,如风般地刮到莫铭身边,扶助了莫铭险要跌倒的身子。
“还是小安好,哼,晴,你好坏啊,欺负我也就可以了,怎么还能欺负小安呢?”
莫铭一边就势倚在了安狄幽的怀里,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一旁一脸雾水的束飒和俊面微红的粟晴。
“铭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晴宝贝欺负我?”
安狄幽没有弄明白莫铭说的话,碧眼里绽着不解的光芒看着莫铭。
他就觉得这扑克肯定有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一把也没赢呢?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不可能会输得这般的惨的。
“是啊,他虽然没出老千,没有作弊,但小安,你可知道吗?我爸是亚洲赌王、世界赌王,粟晴可是他老人家赌术的衣钵传人,从十二岁开始就练这些东西,你怎么可能赢得过他呢?他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在哪里,有多大点数,就已经熟记于心了,你就算是玩到下辈子,也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莫铭这话才说完,她刚躲过去的那一跟头,在安狄幽瞬间松了搂着她的手、发疯般地扑向粟晴时,又补了回来!
“MD,真是自作孽不可恕啊,我的嘴怎么能这么快啊,告诉你干什么,你这个笨蛋扑过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怀里还有我啊?”
莫铭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怒斥着害了她摔跤的安狄幽。
可惜,无论她的狼嚎有多么震耳,那两个人都听不见了。
因为在安狄幽扑向粟晴的时候,粟晴就已经飞身出了屋子。
此时,屋顶之上,砰砰做响,据估计两个人正在大战着呢!
*
“小王爷,你不管管吗?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束飒听到房顶上传来的那些恐怖的声音后,连忙提醒着还从那里揉着屁股的莫铭。
“束姐姐,你放心好了,他们两个没事的!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所谓不打不闹不热闹么,让他们打一会儿就好了!”
莫铭铭一边说着一边在桌边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小王爷,你……你喝那么多的酒……怎么会?……”
莫铭当然知道束飒想问什么,没等她问完,就笑着回答她说:“我能喝多少酒,我自己都不知道,千杯不醉这个词根本就形容不了我的酒量,我自己估计我大约是万缸不醉!”
莫铭这样说完后,束飒就不得不惊叹了,“小王爷真是好酒量啊!”,心里又叹道: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这么一个看似单纯的小女孩儿,竟然能……,汗颜!
“嘻嘻,什么酒量啊,我只是对酒精免疫!”
莫铭在抿了一口茶后,又接着说:“那个漆风杉是个很沉稳的人,喝得七分醉了,说话的时候,竟然还能谈吐自如,果真具有帝王风范!”
“小王爷莫要胡说啊,这话……”
束飒在听完莫铭的话后,顿时惊得脸色发白,她忙想要规劝莫铭以后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可莫铭却打断了她。
“我知道了,束姐姐,这话我只能和你说,嘻嘻,隔墙有耳我也不怕,谁愿意上我的屋外面偷听谁就来好了,我莫铭连拦都不会拦的!”
莫铭带着一脸的自信这样说完后,束飒就会心地笑了。
这笑一是为了莫铭对她的信任,二是……嘻嘻,谁敢上莫铭窗外偷听,那得问问屋内屋外放哨的这一匹狼和一头虎让不让啊?
放着粟晴不说,就单只说那安狄幽,不用他人上,只要报出姓名过去,那简直比瘟疫病毒都好使,所以莫铭的屋子相当免疫、相当安全了。
“小王爷,我们先放着宫廷内部的事不说,就单只论眼前的状况,你觉得漆风杉会和我们一条心赢救王爷吗?”
束飒这样问完后,莫铭沉吟了一下说:“她会不会和我们一条心这件事,我暂时看不了来,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她一定会齐心协力地帮我救出我娘的!”
“小王爷,你为何会这般肯定呢?”
束飒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
“就像粟晴刚才教小安玩的二十一点一样,点数太小,不足以为惧,点数太大,就会水满则溢,如果她对皇权真有觊觎之心,那她必然后会救出我娘,如果我娘有了什么事,这领兵于外征战的苦差事,就会落在她的头上,我细想了一下朝中的所有人,能做这个兵马大元帅的也没有几个,本领高的,我皇姨不一定能信得过,一个皇帝是不会把全国兵权交给一个她不信任的人的,而本领低的,即使我皇姨在信任,也不敢交啊,谁能拿自家的国防开玩笑啊!漆风杉可能是我皇姨这些皇女里最有成就的一个,看样子她很精明也很有权谋,我白天之所以装得过分可怜,就是在向她示弱,我不能让她觉得我比她强,这样……就对我娘有危险了,而且也会对这次营救产生不利的!”
莫铭的这番话说完,束飒就已经露出欣慰的笑了。
“嗯,臣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小王爷比臣更棋高一招,至少示弱这一招,臣没有小王爷用得好……!”
束飒的话还没说完呢,随着屋顶的震颤,掉下来无数灰尘,等莫铭在一低头的时候,杯里的茶就已经和黄河水一个颜色了。
随后,不知怎么的又飞下来五、六块瓦片,四散凌落地砸在屋中各处。
莫铭一看这副情景,气得站了起来,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