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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晚风困盹地打着呵欠,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
“不了,回去也睡不着,你若是困了你先回吧!”
玄天唤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他真希望,只是眨眼间,那个娇俏的身影就会闪进来,然后仰着一张芙蓉面,冲他笑着,捥着他回屋。
今天,可是公布他们订婚的好日子啊!
可她,婚约里的女主竟然抛下了他这个男主,跟另一个男人跑了。
这……,这让他的心里,觉得分外的苦涩和难受。
虽然那个男人也是……,也是她要娶的,可……
哎,她今天也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宣布要以国礼娶他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赶在一天里宣布,就不能分开两天吗?
明知道他盼着这个日子已经好久,为什么还要让他在高兴的时候,再次偿到伤心呢?
晚风听完玄天唤的话后,并没有动,他在替他们教主不值。
他就是搞不懂莫小姐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家教主哪里都好,为什么就得不到她的心呢?而且他们家公子现在还身怀有孕,就更该得到爱怜了,可……
“晚风啊,来的那些客人们都走了吗?”
因在武林大会上,宣布完他们的婚事,安狄幽就把莫铭带走的这件事,让他玄天唤分了心,都没来得及过问会后收尾的这些事了。
“近道的有急事的就都走了,有远道的没事的,今夜还会留宿一夜,教主放心好了,长老们都已经处理好这些事了!”
晚风小声地回答完玄天唤后,玄天唤轻轻地点点头说:“她今夜不能来这里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玄天唤说完凄然地转身,带着晚风回转了自己的屋子。
那黯然的背影,在这样一个月色尽洒的夜里,显得格外萧瑟。
丛林深处,一双清澈而炯炯的眼睛,默默地注视到这一切。
当玄天唤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才长叹一声,如猿般,长啸而去。
余韵之下,一抹银白不为人知地融入进茫茫的夜色中,悄然离去。
*
这一夜奋战过后,安狄幽和莫铭直到天降曙光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小安,累了,睡吧!”
莫铭眨着一双困倦的水晶眼望着紧贴着她的安狄幽的那双碧绿色的眸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里,本来和安狄幽造小人造得好好的,却莫名地觉得心口阵阵酸疼,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难以释怀一般地憋闷!
可她却怎么想也不透,倒底是什么事或是什么人让她突然间会有这种感觉呢!
哎,真难受啊,管他呢,不去想了,越想越痛,还是想着怎么把怀里的小安哄睡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嘟起小嘴,冲着安狄幽的碧眸吻了上去。
安狄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莫铭的吻就留在了那薄薄的眼皮上了。
“铭儿,你真要让我跟着若木紫霄回安国吗?”
安狄幽侧过了身子,紧紧地搂住了莫铭娇小的身体,头偏在莫铭柔软的肩上。
他真不舍啊!
(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的辛苦,好不容易才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他怎么能舍得离去呢!
“这个随你,你要是喜欢和她回,就回去看看,不喜欢就不回去,和为妻回皇都,等她当了皇帝,你回去意思意思,我娶你总不能上桂苑去抬你吧,得让她用国礼把你送到欢喜国,我在用国礼去接你,这多威风啊!你跟了为妻一场,为妻怎么也得让你扬眉吐气一把啊!”
莫铭说完后,慢慢地转过平躺的身体,与安狄幽面对面着,搂着他,坏坏地用热热地呵气,痒痒地嘘到安狄幽线条分明的脖颈之上。
安狄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反身把她压在身上说:“可是你说累的,怎么还调弄我啊?”
“没,谁调弄你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莫铭一副打赖不承认的态度,把小小的头偏了过去,假装不去看安狄幽。
“你昨天从武林大会上睡了那么多,还困啊?”
安狄幽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一双眼眸里透着邪邪的光芒。
当感觉到有一种东西再次顶到双腿间时,莫铭就知道,这一次她又躲不过了。
“好了,再玩一次,然后就睡,好不好?”
莫铭好心情地哄着身上的爱人,细语呢喃地说着。
“嗯!”
安狄幽还没等说完,就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迫切,昂扬挺入了。
身下的莫铭娇吟一声,与阴与阳地缠绵,和安狄幽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活。
*
清晨的阳光射进这间春色盎然的屋子内时,莫铭和安狄幽才刚刚进入睡梦中。
“嘭嘭!”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安狄幽真狠不得一系飞镖,让那个在外面扰他好事的敲门人永绝于世。
可是……
他知道他不能,因为昨天晚上,他们在做运动的时候,莫铭反得叮嘱过他,让他日后少杀生,多积福德,希望这样能早日怀上孩子。
为了这个原因,他安狄幽忍了。
当他想忍的时候,怀里的那个小人却忍不住了。
“安狄幽,你聋了吗?让外面的那个人在三个数之内消失!”
她莫铭平生最讨厌别人扰她清梦,这在她看来,是比杀人还要可恶的罪行,绝对是让她忍无可忍的。
“好的!既然妻主这么说了,为夫可就去做了啊!”
安狄幽说完,起身就要飘去门口,却被半睁着眼睛的莫铭拉住了左手。
“你?”
安狄幽这样不解地问着莫铭的时候,莫铭一瞪眼,一双水晶眸全然睁开,低吼道:“先穿衣服啊!”
“是,为夫遵命!”
安狄幽听完莫铭的吼声后,嘴角轻扬,带出一丝幸福的笑,快速地把床头的衣服捂在了身上。
等他穿好衣服,打开门准备解决掉门口的这个不识趣的家伙时,才发现,门外这个敲门人解决起来还真是有点困难。
“喂,你什么意思啊?这么早来吵,你信不信等轮到你当值的时候,我上你房顶上去放鞭炮!”
他安狄幽就觉得一般人是没胆量敲他的房门的,果然,……,竟会是粟晴那个黑面神。
“晴晴,你这么早来做什么啊?”
莫铭一见进来的人是粟晴,整张脸都苦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吩咐安狄幽去灭人的嚣张气焰了。
“前堂里,你皇姨派了束飒的弟弟束昂,专程给你宣旨来了!说有重要的事,你赶紧洗洗去前面接旨吧!”
束晴沉着一张脸说完后,转身出了屋子,连看莫铭一眼的打算都没有。
看了又能怎么样,心会更痛的,倒不如这样不看。
若不是今天早上束飒跑来一再哀求他,让他去敲莫铭的房门,他粟晴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伤心的滋味,想就可以了,何苦要亲眼去面对呢!
嘴上虽然说可以做到不吃醋、不放在心上,可心里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不会芥怀呢?
“这回死定了,我皇姨和我娘都是有名的扫晕星,他们要是有事找我,准不是好事,但愿不要再赐给我个夫郎!”
莫铭一边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唠叨着,一边四肢无力地穿着衣服。
“他敢,她要是敢,那为夫就帮你就地解决了!”
安狄幽倚在门栏边,略带笑容地细细看着指尖上的颜色,心里想着又要补色了,嘴里平平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什么?小安,不劳你大驾了,若真是这样,为妻推了就是了!”
莫铭这样无奈地说完后,从床上走了下来,拉住安狄幽一直摆弄着的手说:“走吧,陪为妻去接旨!”
*
前堂之上,束飒正和弟弟束昂话着离后家常。
她之所以去求粟晴,让粟晴去敲莫铭的门,只是有一种担心。
她担心太阳落西山的时候,莫小王爷还没起呢!
为什么找粟晴?
放眼天下,似乎也只有粟晴敢去敲安狄幽的门吧!
束昂此来,除为莫铭带来圣旨一封外,还身肩女皇的秘密私事,所以束昂宣完旨后,还要抓紧赶路,不可能从这里等到天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