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是……”作为主持的湄姨似乎有要介绍我基本资料供客官参考的意思,可惜,我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双手捧胸,留下一个45°仰头的明媚侧脸,我的个唱开始了,我要挑战一首有难度的曲目。
“昂~奥~,昂~奥爱,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个刀,阿塞帝,阿塞带个刀。昂~奥~,昂~奥爱,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个刀,阿塞帝,阿塞带个刀。 昂~昂~昂~昂~啊~啊~啊~哎呀油,哎呀油。阿塞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哎呀油。阿姨牙医阿姨牙医阿姨牙医阿姨牙带个带的个带的个带的个带个帝个带的个带的个刀…”
扫了一眼台下,我感觉自己的演唱很成功,因为台下的客观以及所有工作人员都被我感染了,人人都张大嘴维持着我唱忐忑》时的O字嘴型。我收回了西子捧心和45°明媚望天状,冲着台下一拱手,“谢谢各位父老乡亲们。”话音刚落,就见着一个年纪大了点胡子花白了点的老客官吐了白沫被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一个人抬了走。我愈发满意,掩嘴一笑,冲着台下口型不变的大部分观众说道,“我是小忐,忐忑的忐,没什么特长,只是擅长唱些曲儿。”说完,走下台,占了那个老客官的椅子,翘起二郎腿坐着不动了。
“这……”湄姨很无辜,流了一头汗,拿着帕子顾不上风情的擦了一下,“小忐姑娘……有没有人愿意出价……”湄姨艰难的吐出这句话,脸上表情很丰富,看来我丢了春风楼的脸也彻底丢了她的脸了。
一时间,台下众人收起了O型嘴,炸开锅了似的议论起来。我坐在人群中,感受着各种视线像我袭来。起初众人本来是对我持着否定态度的,什么“这妞精神没问题吧”“春风楼是不是要倒闭了”。更有甚者大吼大叫说什么这是春风楼对自己审美的否定,我斜眼瞧了他那身斑斓的装束和旁边斑斓的姑娘,点点头,表示了肯定。众人的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见着我听了这么多批评也没有羞愧的意识,还大模大样的坐在这里,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台上主持的湄姨也在朝我使眼色,大概是让我先退下她好道歉,宣布这货还没□好,让各位客官受惊了。可惜,我依旧不为所动。
“我出五十两!”好歹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见着是一个猥琐的肉团,我撇撇嘴,心想这人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原来是杜五爷,都说杜五爷口味独特,如今一看,果然是……”旁边传来议论声。“杜五爷也不亏呀,这小妞虽然精神有问题,但模样一点不差,嘿嘿,等用点药还不是一样~”议论的内容十分猥琐,我受到了惊吓,但只好还是强壮镇静。
“六十两!”
“八十两!”
“八十五两!”
……
众人纷纷开了窍似的竞价,喊价喊得豪气冲天,似乎在追逐一种新的时尚风潮。我万分后悔,心想当时应该经由自己的手化妆。
于是,当有人出了一百两的时候,现场安静下来了,我再也坐不住了,心想吴国人果然是有钱没处花了么,花一百两来买和精神有问题的小姑娘的一夜情。我刚想站起来谦虚一下,诚心的告诉客官们我根本值不上一百两,还是打个零点几折卖去洗衣房什么的地方比较合适。
“五百两。”一个慵懒带着点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即跟上了一片抽气声。
大脑短路几秒,很快恢复了运算功能,五百两,五百两=二百五十个徐伯,谁当我是二百五呢!我想着这年头的人怎么如此需要心理医生的治疗,嚯的一下站起身来,却猛地撞进了一双吓人的桃花眼中。
是的,同样有一双桃花眼的我被这双眸子吓到了,原来桃花眼竟是可以溺死人的。用什么溺死你?用桃花眼妩媚的弧度,用眼中朦胧的波光,用桃花眼下上浓密翘起的睫毛,用桃花眼下挺直的笔鼻,还有那自然挑起的唇。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鸦雀无声的在场的人们都跟着我吞了一口口水。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试探着开口,“这位可是菊香楼的朋友?”
“我出一千两!”有人豪气冲天。
“我出一千五百两!”还有人霸气外露。
我赶忙冲着人群挥挥手:“我真的不值这么多钱。”不幸的,被光荣的无视掉了。
“这个美人我要了,五千两!都别跟我杜五爷抢!”说着,那肉球移动到了桃花美人跟前,想要伸手揩油。我眼见着美人就要被欺负,却见着那欺负人的肉球保持着猥琐的样子,嘴角的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白沫。众人一见,都感慨杜五爷这么没出息,见着绝色怎么就激动成这副口吐白沫的样子了。
“啪!”干脆利落的一声,杜五爷肥大的身子倒在了地上,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脸上却呈现出一种七窍流血的恐怖样子。
“啊!!”惊叫声响了起来,有人四下逃开,我被逃窜的人撞的摇晃几下几乎站不稳,眼却转向了桃花美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笑的很好看,虽然只是微微的弧度,浅浅的笑意。笑的这样好看的男人,我还见过楚厉和皇兄,可是,我在看见他们笑的时候不会发抖,却在这个人笑的时候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他缓缓的走到我的跟前,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很瘦,刺骨的冷。“你,似乎是我的了呢。”
我害怕了,却不敢轻举妄动,望着那张绝色的面孔,愣愣出口,“你还没付钱。”
他的嘴角扯了一个弧度,将我的手递到他的唇边,缓缓的印上了一个凉嗖嗖的物体,“我值万两,你值五百两,我亲你一下就够买了你的了吧。”那带点沙哑的嗓音撞击着我的耳膜和脑神经。
“你无耻。”我始终还是没有将这种话说出来,受了蛊惑一般,在那个凉嗖嗖的物体印上手背时红了脸。
以上就是我和刘逸的初遇,而现在,我正坐在春风楼的上房里拨弄着古琴唱着我那远方的歌儿,他则撑着下巴随着我的旋律目光荡漾。
说实话,刘逸真是我遇见过的最奇怪的人。其一,他这么号祸国殃民的人物却有着这么个普通的名字;其二,他用一个简单的吻手礼买了我,而当时一脸惊恐不可思议的湄姨却也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其三,他买了我以后却让我住在春风楼里,每日过来只听我唱唱歌。
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不属于这个国家,我是齐国人,马上就要回齐国了。他也很明确的告诉我,我被他买下了就走不了了,除非我按照一天二十两银子的标准给他唱上二十五天的曲儿。于是,望着那张脸,在经过神乎其神的思考后,我很干脆的答应了,而且经过讨价还价,我多陪他五天,他就给我一百两的路费回家。
“刘逸,这是第十三天了,你要听儿歌还是摇滚?”我抓了把他面前的瓜子磕了起来。刘逸很自然的也跟着我的样子磕起瓜子来,说实话,看美人真的是件很赏析悦目的事,因为那种风情十分十分迷人,同时这也是件痛苦的事,因为你见着有人类嗑瓜子磕出了不属于人类的美就会不好意思再嗑瓜子了。好歹,我也跟刘逸相处了十二天了,虽然还会偶尔看着他走神,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能嗑下瓜子去的,虽然我同时会吃些瓜子皮进去。
“儿歌,”刘逸将嗑好的瓜子优美的投入口中,抿了口茶,放松得很。是的,就如你现在所看到得一样,刘逸这人其实和他的名字一样平易近人。并且,在我的熏陶下,他很快接受了我所知道的各种音乐流派与风格,并且在各种歌词的熏陶之下粗通了许多现代汉语词汇以及鸟语数句,这让我很佩服他的语言天赋和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
君子之交与惊变
我瞧着刘逸一副放松的样子,也放松下来,随口哼出的却是那首虫儿飞。
来到吴国的这一个多月,慢慢磨平了我的幻想。楚厉没有像我所看过的小说中的男主那样来救我。我想我大概可以理解他,因为楚王病重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开来,那个病重昏迷的帝王牵动了多少人的不同的心思,楚厉自然是在在楚国王都鸿京坐镇。鸿京,晔京,这两座王都离得何其遥远,这就是我和他的距离吗……
“黑黑的天空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