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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暮雨,穿什么都好看。”
被姐夫一夸,暮雨飘飘然起来,“有姐姐好看没?”
“暮雨,我跟你说啊,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内在美,而内在美最好的就是温柔。一个女孩子要能做到像水一样温柔,便是世上最美的女孩。”陈风声道。
暮雨微微点了点头,“姐夫,那你说说我姐她温柔吗?”
想一想,貌似刑暮云就头次见面的时候十分的不温柔,再后来就是对他的心思也不温柔。除此之外,不管是平时相处还是亲热,什么都由着他。这样的女孩要是不算温柔,什么样的女孩才算温柔呢?
“暮雨,你姐姐要是不温柔,你姐夫我能看得上嘛?”
刑暮云和于凤凰在自己屋子里简单洗了个澡,换好衣服走向客厅,于凤凰道:“暮雨,和你姐夫聊什么呢?”
“没什么,姐夫说姐姐很温柔。”暮雨没什么顾及,张口就来了一句。
于凤凰一脸笑意看着陈风,“不赖嘛,知道夸奖自己女朋友,不过你怎么不当面夸,好让暮云知道你心疼她?”
刑暮云心中欢喜,但面子上挂不住,拉过暮雨,“暮雨,别听他瞎说。”
陈风呵呵一笑,不予置否,“暮雨,去找台电脑给我。”
“要电脑干什么?”
“给你姐姐买车,以后让她带你去兜风,好不好?”
暮雨拉着刑暮云的手摇了摇,“姐姐,你把姐夫让给我吧”
刑暮云被自家妹妹傻样逗笑了,在她额头一点,“人鬼大。”
混乱之治第两百四十九章妖孽
凤凰市郊,一辆危地悍马晃晃悠悠行驶在出城的路上,不用说,上面坐着的是陈风和小白虎。小白虎坐在陈风腿上,身子窝在他怀中,脸贴在他左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面庞,就像一个窝在主人怀中舔他手的小猫咪一样。司机师傅陈风铁青着脸,自打上车就忍着没问,想等小白虎开口,可她丝毫不配合,现在他忍不住了,“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我又没错,你为什么罚我?”小白虎道。“什么,你还没错,那难道是我错了?为了一点小事,你就敢当着那么多人脱衣服,要是我真的不来,你是不是就上演露天脱衣舞了?”陈风气急败坏道。小白虎丝毫未理会陈风的指责,回道:“我说到做到,你要是不来或晚来,吃亏的是你。”陈风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莫非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疯子?可是刚遇到那会儿挺正常的,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怎么几个小时就显露出来了呢?“小白虎,我说你唱的哪出戏,大半夜里的,突然找我出来,还,还,算了,广场那件事情我就不提了。说吧,这么晚找我出来干什么?”小白虎道:“我想你了。”“什么?”“我想你了。”小白虎重复了一遍。陈风深呼吸几次,努力平复了一下快爆炸的感觉,“姑奶奶,我们现在才第二次见面,我真服了你。第一次见面让我做了你的男朋友,不让问姓名家庭,不给我看你的相貌,那时我怀疑你不是地球人。第二次见面,更出格,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我正在和女朋友亲热,你知道我醉成什么样了,你知道我一路几百次差点撞车翻车,你知道我到广场上见到你时,是什么心情吗?”小白虎不说话,在陈风怀中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小白虎小姐,小白虎姑奶奶,你能配合你点吗?我现在可是火冒三丈,正和你商量,该给你什么惩罚呢。”“我没错,我想你了,所以叫你出来。”小白虎还是那句话,她没错,错的是陈风。陈风对她没辙了,两辈子,他就遇到她独一个这样的人,“好好好,你没错。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大半夜的把我从女朋友床上叫出来,是为了报复我下午那件事情?”“不是,我就是想你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危地悍马停在了路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落凤湖畔。陈风停下车子,打开车门,抱着小白虎滚到了湖堤草坪上。滚了几圈,到了湖堤底部,两人才停止翻滚。陈风将小白虎压在身下,双手支起身子,借着皎洁的月光注视着她的眼镜,开口道:“现在夜深人静,皓月当空,孤男寡女身处落凤湖畔,枕着青青草地,凉风徐徐拂过,湖水荡漾月光,三五鱼儿不时蹦出水面,怎么样,够浪漫吗?”小白虎解开口罩,伸手揽住陈风的颈项,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舌。**笔趣阁**在扶酒和蛇酒的双重作用下,陈风腹中烈火熊熊燃烧,都快将他吞噬殆尽,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不管不顾开始剥小白虎衣裳。激吻了一会,小白虎松开陈风的唇舌,在他耳边道:“不行的。”陈风现在哪还顾得上别的,理智已经被欲火吞噬,他立即将小白虎唇吻住,三两下将两人下身的衣服剥下,分开她的双腿,要立即占有她。小白虎此时又脱离了陈风的吻,喘息道:“真的不行的!”两分钟后,陈风从小白虎的身上离开,翻身倒在一边,一拳击打到草地上,借以发泄自己的不满。小白虎侧过身体背对着陈风,低声道:“对不起。”陈风在小白虎身上折腾了两分钟,愣是不得其门而入,最后才发现,她是一个石女。一个拥有近乎完美身材的女孩,却是一个石女,这种事情太荒谬了,可偏偏被他陈风遇到了。现在他的浑身燥热,欲火已经快将他给烧死了,却无从发泄。起身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陈风大吼了一声,快速朝着湖面冲去,来到岸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憋着一口气,在水下潜行了四十多米,他才冲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冰凉的湖水,让陈风的身体好受了些,也仅只是好受了一些,他认准方位,快速朝着湖中心游去。落凤湖中心,有一个小岛,上面栽种着几十株粗细不一的垂柳。陈风游到小岛上,照准垂柳,一脚一棵将它们都给踹断,他现在欲望不得发泄,在心中转换为破坏欲。不多时,湖中岛上的几十颗垂柳全部被陈风拦腰踢断,一棵不留。而后,他又钻到水中,在落凤湖中四处游荡。有些深夜里还在泛舟湖上的情侣们后来信誓旦旦地的说,他们看到了湖怪,这个湖怪水性无比的好,在水中翻腾起来简直是巨鲨也比不上。而湖中岛几十棵被神秘折断的垂柳,似乎也印证了落凤湖水怪的传说。自此,凤凰市除了狼神传说外,又多了一个湖怪传说。在水中翻腾了一个多小时,陈风浑身泡得发白,他心头的火终于熄灭,这才从湖中出来,走向小白虎。小白虎依旧赤裸着下半身,此时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凉风吹拂湿透的身体,让陈风说不出的舒爽,他来到小白虎身边躺下,对她道:“躺下来,抱着我。”小白虎依言,乖乖的躺下来,枕着陈风的肩膀,靠在他怀中,嘴中不住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风伸手拍了拍小白虎的后背,安慰道:“傻瓜,又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该道歉的是我。**笔趣阁**”小白虎嗓子哽咽着,“是我的错,我是石女,没办法伺候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别哭,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老天的错。就算是石女也没关系,也,不光事性维系着的,最重的是感情,感情才是维系人的关系的东西。”陈风柔声安慰着。“陈风,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呜……”小白虎窝在陈风怀中失声哭了起来。陈风怀抱小白虎,温柔的呵护着,现在肢体的安慰比任何语言都有效。哭了好一会儿,小白虎才止住哭声,嗓子已经沙哑,“从小,爸爸妈妈和家里人从不让我外出,一直把我关在家中,我能见到的除了家人,就是那些仆人。每当我想出去玩,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但都没能如愿。直到我五岁前,见到的外人就只有那些医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医生,可是后来我懂了,我的面貌太丑。五岁时,我稍稍懂了些美丑的观念,电视里那些男男女女脸上的皮肤都很光滑,很漂亮。而镜子里的我,与他们相比,就像一个怪物。我开始自备,为自己的容貌自卑,从那时候开始我怕见到人,哪怕是我的父母。几年后,我适应了自己的丑陋,我带上帽子口罩眼镜,用来遮掩。十岁时,我第一次踏出了家门,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我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但我至少有家人陪伴。我也曾幻想,会有男人不嫌弃我的相貌娶我,哪怕他是一个老头。可是,很快我的幻想就被击碎了,十五岁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原来还有另一个缺陷。我,称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不能伺候丈夫,不能生儿育女。我就是一个废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