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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她又觉得若是让她来救南宫朔,他们之间清纯的兄妹关系便会彻底被打破,日后他们将怎样面对彼此?
林浅的心烦乱极了,她既心疼于他的痛苦,又觉得这样做对他很不公平。
压抑了很久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就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根本就无法停止,何况还有媚药的药力。
南宫朔吻的那么动情,那么亲密,好似林浅是他的珍宠一般。
馥郁若水的容颜,清澈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眸,这么多年,这抹纤影一直在心头萦绕,从来没有离开过。
而今夜,他终于将她紧拥于怀中。
南宫朔的手,情不自禁抚上林浅的脸,细细抚上那伤痕,他心疼地抚摸着那道伤痕,是他让她受苦了。
可他又忽然想到了那个让她留下疤痕的男人!
心中,好似猛然被人扎了一针,他的理智瞬间回复,眯眼瞧去,南宫朔忽然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怎能这样做?
他怎能伤害他心爱的女子!
南宫朔猛然推开林浅:“我不需要你为我解毒,你快走开。”
月光下,林浅的唇被吻的好似夜间怒放的蔷薇,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
那一夜,林浅不知南宫朔是如何熬过去的,但她从丫鬟口中得知南宫朔没去找任何别的女人,但还是把媚药解去了。
或者是用药,也或许是运功逼毒,但林浅知道这些都会对身体有所伤害的。
南宫朔宁愿伤害自己,也在尽力保护着她,林浅心头的感觉,再不能仅仅用感激两个字来形容了。
林浅住到了南宫朔的明清宫里,他派人将怜儿也接了过来。
他不允许林浅离开明清宫一步,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林浅去涉险。
林浅只有呆在皇宫里,呆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清风送爽,秋意渐浓,院内的清桂在风中开放,幽香入骨,令人沉醉。
林浅站在明清宫内,夕阳洒在苍台古石上,望着这深深的楼台殿宇,脑中有雾气开始翻腾起来,占据了所有的空隙,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有一种悲痛,是那样清晰,那样熟悉地袭来,好似她曾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她回头问怜儿:“怜儿,你有没有觉得这明清宫有点熟悉?”
怜儿摇了摇头:“没觉得,只是感觉这宫殿建的倒是典雅贵气,白玉石的墙面,真好看!公子真是极有品位的一个人!”
林浅叹息着摇摇头:“这宫殿又不是他建的!”
的确,林浅虽然承认南宫朔品位高雅,但这宫殿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的风霜了,而烈国立国才不过十多年。
听闻这是前朝良国所建的宫殿。
这些日子,在皇宫里,林浅对烈国渐渐多了一些了解。
据说,十多年前,还是大将军的南宫旭联合禹国的新皇禹竹,一举夺了良国的江山,从此江山易主,改良国为烈国。
但南宫旭并没有称帝,为了感谢禹国的相助,而是自称国主,臣服于北方的禹国。
每年向禹国进贡许多丝罗绸缎,珍奇珠宝,粮米用具。
而南宫旭夺了大权后,却忽然大病了一场,身子大不如从前,当时才十二岁的南宫朔也忽然失踪不见。
人们都以为那是南宫旭的报应,自己的儿子在叛乱中死去。
是以烈国大权便旁落到现在王后的手上。
而这个王后,既没有治国之才,也没有用人之能,更没有容人之量,烈国的国势在日渐衰落。
直到七年前,南宫朔死而复生,回国继承太子之位,烈国国势才日渐恢复。
从这段历史中,林浅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师兄之所以说自己是孤儿,可能是因为不满于父母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离家出走,到了辰国拜了爹爹为师。
七年前,南宫朔忽然经常外出行医,原来根本是骗她的,他是回国治理朝政,根本不是云游天下!
想到南宫朔这些年过的这般苦,林浅内心不禁凄然。
希望烈国能在他的治理下愈发强盛,他是有这个才能的,林浅知道。
姻缘惜 以命换命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56 本章字数:5558
月色如洗,烛火在夜风中摇曳,烛花在璀璨地燃烧。
莫迁坐在听风苑的窗前,自林浅离去后,他便时常来此小坐,在安静和悲痛中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的视线凝注在窗前那架弦琴上,琴面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那是林浅的血。
莫迁走上前去,将琴抱在怀里,轻轻触摸上面的每一根琴弦,琴弦发出低低的嗡响,好似呜咽。
他抱起琴来,缓缓走到院子里。
将琴放在桂花树下,开始静静地弹奏着。
初开的桂花芳香馥郁,听到了琴音,好似有了灵性一般,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从枝头飘了下来,在空中漫天飞舞。
月光流泻,琴音凄凄,花香脉脉,白衣翩翩,此情此景,好似梦幻一般。
莫迁微微闭上双眸,眼前似乎浮现出林浅笑靥如花时的馥郁,捧杯时的决绝,毒发时的苦痛,喉咙中忽然一甜,他不可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他抚着胸口,任凭浓浓的相思涌上他心间。
相思如烈火,将莫迁整个胸臆都燃烧了起来,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夜里,他如一尊沉默的石雕,任清风吹拂着衣衫。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李明壮着胆子开口。
莫迁曾吩咐过,若见他在清苑时就不允许人打扰,但今夜事态实在极是严重。
莫迁冷冷扫了他一眼:“讲!”
“禀王爷,有人到静省苑劫持了夏妃!看守的侍卫皆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追赶。”李明沉声禀报。
莫迁双眸一眯,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将静省苑的设防布置的很松懈,故意做出对夏晚余情未了的样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看来,那个女人身边还真是有高人啊,竟敢闯入自己的王府劫人!
若是不去会一会,岂不是遗憾?
莫迁随即站起身来,袖子轻拂,将满身的桂花拂落,冷声吩咐:“跟上去!”
夜色如墨,一轮残月在云中时隐时现。
一抹黑影背着夏晚跃出了王府,在小巷里穿梭。
随后几抹暗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保护此人从屋宇上顺利穿梭飞跃,向江城郊外而去。
江城的万家灯火密密麻麻,好似群星跌落凡尘。
月牙弯弯,满天星斗闪闪烁烁,这情景是美的。
只是他们此时来不及欣赏,站在一座山丘上查看是否有王府的侍卫追了上来。
静夜里,一股肃杀的冷意袭来,几人忽然顿住了身形,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山丘上,不知何时伫立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莫迁身姿颀长,岩若青松,他静默不语的站着,月光下的容颜清冷艳艳,眸光冷冽犹如刀锋上的光芒,一身月白色锦袍被山风吹得猎猎翻舞,恍如谪仙欲飞。
莫迁忽然举步,向他们走了两步。
几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退了两步,不知是被莫迁身上的肃杀之意所迫,还是被他身上的霸气所逼。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到王府劫人?”随后而来的张谦李明率领王府侍卫将山丘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见对方不过这几个人,极是气恼。
莫迁说是要逼出隐在陈皇后身边的那个高人,可这里面哪里有高人?
这几个黑衣人无疑确实不弱,但和高人之称,还是差之甚远。
那几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背着夏晚连连后退。
夏晚显然早已被迷昏了,趴在一个黑衣人背上沉睡。
风里忽然有似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极淡极淡,莫迁忽然眉宇微凝,悄悄打了一个手势,随行的侍卫慌忙屏住呼吸,运功护体,然后假意中毒,软倒在地。
山丘旁是一处深幽幽的林子,此时无风,林中树叶无风自落,翩然飞舞。
一抹黑影踏着月光,疾如闪电飞跃而来,到了土丘上,身形一顿,飘然凝立。
莫迁凝眸望去,月色下那人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袍子。
一半是纯白,白如春雪;一半是墨黑,黑如暗夜;黑白两色,似乎将他整个人切成了两半。
莫迁见过黑白相间的衣服,却从未见过,黑白两色昭然分明地分开,一半对一半,莫非那人的灵魂一半纯善,一半邪恶?
那人脸蒙黑布,露在面巾外的双眸,清澄纯净似碧波幽潭,但他一笑,那眸光中却隐有一丝邪魅之意。
“莫王,真没想到你竟这么容易便中毒了,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