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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怜儿和红舞才慢悠悠从院外走了进来。
怜儿此时已被接了穴道,早已哭成了泪人。
“你们把他送回去吧,今夜的事情不要传出去,也不要告诉他!”林浅冷声吩咐,她心里也是怪着她们两个的。
“王妃,为什么?”红舞惊讶地抬眸问。
“以莫迁的性子,定会认为是我失了什么手段,阻了他和侧妃的好事,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林浅面无表情地解释。
“可王妃,我们都可以为您作证啊,是王爷喝醉了酒,不关王妃的事!”红舞急忙开口。
怜儿却是心中一滞,其实王妃分析的有理,以目前两人的关系,此事确实不宜让王爷知悉。
她们这些下人的话,莫迁不一定相信。
“好了红舞,就依王妃所说吧!”怜儿微微颦眉,待王爷王妃关系和解后再说也不迟。
何况莫迁虽然醉了,但今夜的事情他也不一定会忘记。
两人搀了莫迁,交给了张谦和李明。
夜色蒙蒙,张谦李明搀扶着昏睡的莫迁,有些为难,要将王爷送到哪里呢?
是送到“竹苑”夏侧妃的洞房,还是送到王爷所住的“沉苑”?
两人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将莫迁送到“沉苑”。
走到半路,却不想碰到了夏晚的两个贴身侍女娇儿和月儿。
两人看到昏睡的莫迁,皆是一脸惊色。
月儿担忧地开口:“两位大哥,王爷这是怎么了?”
张谦尴尬地笑了笑,他自然不能说莫迁是从“清苑”出来的,只好扯谎:“王爷喝醉了,醉的不轻,恐怕今夜是不能到夏妃那里去了,我们正要将王爷送到“沉苑”,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一声,就说王爷醉了请夏妃不要再等了!”
“哎呀两位大哥,你们还是将王爷送到我家主子那边去吧,主子知道今日宾客甚多,唯恐王爷喝醉,早就备好了醒酒汤,还是过去让王爷喝上一碗吧,再者今夜本是我家主子的洞房之夜,怎能让我家主子守空房呢!”娇儿说话较快,好似在放连珠炮。
张谦瞬间有些无语,和李明对望了一眼,想了想觉得人家说的确实在理。
毕竟,莫迁今夜是应该宿在“竹苑”的。
于是张谦和李明一起将莫迁送到了夏晚那里。
夏晚久等莫迁不到,早已揭去了大红喜帕。
一张脸显然是精心妆扮过,梳着高贵典雅的新月髻,描着明艳的文殊眉,黑眸明艳,唇红娇艳。
左脸上林浅纹绣的那朵桃花,经过几日的医治,如今已不再狰狞,恢复了娇艳的样子,脸上的红点也已浅淡。
夏晚本对这洞房之夜无限憧憬,却没料到莫迁会夜半不归。
如今虽然归来,却已醉的不省人事,一颗心儿不免失望的很。
与丫鬟一起将莫迁搀扶到床榻上,服侍着他睡去。
这才摒退侍女,褪去罗衫,躺在莫迁身畔。
抬眸望着头顶上轻烟罗帐飘拂,夏晚的心飘荡不定。
今夜,本应该发生点什么的!
思及,她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那是她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按,就会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洒在锦帕上,和女子初夜的落红一模一样。
夏晚早就不是贞洁之身,怕莫迁察觉出来,所以才准备了这个瓷瓶。
如今,望着莫迁沉睡的优美侧脸,心中微微有些懊恼。
把玩着手中瓷瓶,她脑中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
今夜是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了,此时用这个瓷瓶,总比待莫迁清醒时用要保险的多。
夏晚随即从身下抽出那块绣有鸳鸯戏水的白色喜帕,纤纤玉指在瓷瓶上轻轻一按,白色喜帕上多了一抹红,那是落红的颜色。
她将喜帕重新放到自己的身下,躺到莫迁身畔,望着莫迁俊美的睡容,心中漾起一片甜蜜。
莫迁终究会是她的!
第二日天色大亮,日光从窗子里透入,映出一室喜庆香艳的氛围。
莫迁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欠了欠身子,触手之处柔暖温热。
心中不禁大惊,侧头看去。
一截白藕般的玉臂缠绕着他的臂膀,夏晚偎在他身边睡得正甜,白皙的玉脸上,那朵桃花开的娇嫩欲滴。
脑中“轰”的一声,不知为何,他脸上的血色竟在一瞬间褪的干干净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推开夏晚缠绕着他的胳膊。
莫迁一动,夏晚便醒了过来,但她依旧装睡,不时偷瞧莫迁。
只见他神色之间似有些迷惑有些失望,眉宇微微皱着,穿衣时双手竟微微有些颤抖,系了三次才将腰间的玉带系好。
夏晚心中大恸,眼见那个男子穿好衣衫欲离去,她微微动了动,装作才苏醒过来的样子,伸出胳膊,缠住了莫迁的脖子。
衣衫半敞,露出粉光腻腻的前胸,一双清幽的眸波光潋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莫迁。
莫迁神色一僵,脑中有些微痛,他抚着前额:“你再睡一会,今日我到宫中有事。”
夏晚嘟起了嘴:“今日就不能不去?”说着撒娇一般扭了扭身子。
铺在她身下的白色喜帕随着她的扭动露了出来,喜帕上那一抹红好似闪电般刺痛了莫迁的眼。
他定了定神:“真的有事,不能不去!”
说罢,莫迁低头在夏晚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转身急匆匆而去。
夏晚抚着脸,甜甜笑了。
莫迁匆匆走着,衣衫在清晨的风里漫卷,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难受。
昨夜的记忆支离破碎地袭上心头,那缠绵缱绻的一刻,那痛苦甜蜜的感觉,是那样深刻地印在了脑中。
他本以为那是春梦一场,原来不是!
昨夜,他在酒醉后和夏晚做了真正的夫妇。
但不知为何,他脑中总是闪现着林浅的脸,泪流满面的脸。
记忆里,莫迁是从来没见她哭过的,可为何她哭泣的样子却是那样真实那样凄楚,几乎令他心碎?
莫迁摇了摇头,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心头涌起。
既然他已和夏晚在一起了,就应当一心一意对夏晚好。
他是给不了林浅幸福了,或者他真的该放她离去了。
姻缘惜 让你生不如死
更新时间:2012…4…20 20:57:41 本章字数:4253
洞房之夜的意外事件,搅了林浅出府的计划。
一时间,出府之事又变得茫茫无期。
她也无法获悉陈云的消息。
但她心中还是怀着期望,林浅知道疼她护她的师兄定会再想法帮她出府的。
“清苑”里的药草,有些生长周期短,已然成熟,林浅和怜儿每日里忙着收获,晾晒。
怜儿虽然从小姐脸上看不出悲哀,但她却明显感到小姐瘦了。
那夜的事件对小姐的打击如此之大,虽然小姐不说,但她也能体味到小姐的痛苦和悲哀。
林浅心中,此时对莫迁是极恨的,所以她极力排斥莫迁。
但他的行踪还是在柳儿和红舞有意无意中传到了她的耳里。
据闻,莫迁自纳妃后便出府了,已有十多日没有回府。
据说,禹国要来使臣了。
禹国位于辰国北方,疆土辽阔,地广人稀,居民多以游牧为生。
禹国的国王,是年仅二十四岁的禹竹。
据说他登基时才十五岁,当时有很多民族对他的管制不服,但不久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禹竹生的极其剽悍,一身绝顶武艺。
但令人臣服的并不是他睥睨群雄的武功,而是他的管理和吞并诸国的野心!
他登基之前,北方草原上还散落着十几个小国。
自他登基后,有三年时间是在治理自己的国家,三年后他十八岁的那一年,便点燃了吞并的战火。
首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掉了左右邻国,然后基本上是以每年两个国家的速度灭掉或者收复了其他的游牧小国。
禹国的疆土和势力也在不断吞并中逐渐壮大。
禹竹出兵向来毫无预兆也没什么理由,有时可能仅仅是顺路,有时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就会将一个小国灭掉。
当今天下,如今只余辰国、烈国和禹国三国并立。
这次,禹国派使臣出使辰国,在辰国君臣看来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他们拿不准禹国的意图。
是以京师上下,都是如临大敌。
掌握京师近一半兵力的莫迁,负责守护京师的安全。
这几日他一方面忙碌着布置京师的兵力,一方面忙碌着安排接待使臣的事务。
七月十五日,皇上在宫中御花园设宴接待禹国使臣,命宫妃大臣以及家眷一起出席。
莫迁特别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