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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看着他的脸,脸上眼底都带着全然的真挚,没有一丝勉强和做戏。
刚刚我的那番作为,不仅仅是给各国使者们看的,也是给曼菲士看的。如果他不愿意让我参与处理国事,不愿意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这么放任他拥有权力了。可现在,结果我很满意。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恩!我等着曼菲士给我报仇的那天!还有鲁比亚,给父王报仇!”
曼菲士笑得一脸的灿烂:“听你的,给你报仇,也给父王报仇。要不是伊姆霍德布那个老东西,鲁比亚早就不存在了,不知道那个老家伙收了鲁比亚什么好处,竟然那么维护他!”
“不管怎么样,我都认为曼菲士是最厉害的,一定能解决伊姆霍德布和鲁比亚,我等着那一天呢!”
“还有伊兹密的比泰多!哼!”
这么又冒出来个伊兹密,跟他有关系吗?我有些迷茫地看着曼菲士,跟不上他的思路。
迷魂大乌龙
“当然有关系了!谁让那个家伙竟然敢爱慕你的?哼!只要他敢有非分之想,那就要有承受我的报复的准备!”
想着那时候的曼菲士,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帮我卸妆的亚莉被我的笑声有些吓到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问:“陛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忍着笑摇摇头,看了看小手镜里的自己:“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罢了。”
“!”亚莉继续帮我把脸上的妆容用特意配出的药水清洗干净,特别是眼影部分,如果清理不干净了,会留下痕迹,对皮肤也不好。
过了一会儿,她帮我卸完妆容之后,突然开口:“爱西丝陛下,您真的不和曼菲士陛下共同沐浴吗?”
我听到亚莉问到这件事情,微微红了脸颊,抿了抿唇,摇摇头:“不了,我和他都单独沐浴。”
请体谅我这点小羞涩吧,曾经看习惯了曼菲士的赤身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今天并不一样,是要住到一起的,晚上会发生什么。我很期待,也很害怕。
“呵呵,遵命陛下!”
亚莉露出了了然地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反而是去召集了侍女们,拿好沐浴用品,拥着我到另外一个沐浴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没有曼菲士现在使用的地方大,但也是很不错的。
惬意地躺在水池中央的石椅上,我任由亚莉给我的全身涂抹保养品。
“亚莉,你说凯罗尔和伊姆霍德布说的都是真的么?”
“陛下在说什么事情?”
“我是说,他们曾经说过,姐弟结婚生下来的孩子都不会健康,你说,会是真的么?”
实际上,我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看,近亲结婚,因为基因排列顺序相似得太多,所以生下来的孩子很容易患遗传病,也很容易是低能儿。我真怕他们成乌鸦嘴,噩梦成真。
我现在急需有人来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不对的,给我一点信心。
“陛下,您想得太多了!”亚莉轻笑着按摩着我的头皮:“伊姆丞相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凯罗尔也许没有什么坏心。您也知道,她是来自于未来的三千年后,三千年后究竟埃及是什么样子,也只有她和您知道。或许那个时候真的发现了血亲结婚的坏处,可是那又怎么样?”
亚莉看着我,神色温柔坚定:“爱西丝陛下,姐弟兄妹结婚,是埃及王室的传统,更是血脉纯正的凭证,这是只有神之子和神之女的法老和王妃才能结合,如果换做其他人,只会受到神的惩罚,而不是像您和曼菲士陛下一样,受到神的祝福!”
我想听的就是这些。
其实人有的时候无知一些更好,是福气。像我现在什么都想,什么都顾虑,反而放不开,不快乐。
我心里松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只是……他们说得信誓旦旦的……”
“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自己能幸福!虽然伊姆丞相总是提起吉赛法老的例子,想要来说服您和曼菲士陛下,可是他也只能说出那个来而已,难道他还能说出别的例子来吗?再说吉赛法老的孩子为什么活不了,也有很多原因,并不是因为娶了血亲,就生不下健康的孩子,吉赛法老当时的王妃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争风吃醋,孩子才会活不下来。远的不说,就说您和曼菲士陛下,您的父王和母后,不就是血亲吗?不是一样生下您和曼菲士陛下,您们不是一样健康吗?”
我笑着点头:“对呀,我怎么忘记父王和母后了,他们就是血亲,我和曼菲士却非常健康,这就证明了他们说的都是瞎编乱造的,当不得真。”
亚莉笑眯眯地点头同意这我的话。
其实只是我有些杞人忧天罢了,或许带着点婚前恐惧症,不管有用的没用的真的假的我都去胡思乱想一通,倒是给自己增加了烦恼了。
亚莉用金瓢撩起了些水,小心翼翼地冲在我的身体上,为我做最后的清洁。
“不管如何,我都会陪伴在爱西丝陛下的身边,永远不会离开您的。您两岁起我就在您身边陪伴您,如果您不再需要我了,我反而会不习惯呢!”
“亚莉……”
亚莉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又忍不住叹息。
她说的她早在曾经就已经做到了。多少个在异国他乡的日日夜夜,身边都是敌国的人,只有她,陪伴着我,让我不会孤单。可以说,如果没有了亚莉,我或许早就把自己逼疯了。
“谢谢你的陪伴!”
※ ※ ※
不管我再怎么磨蹭,时间还是很快到了。亚莉把我推到了寝殿中,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特别是亚莉临走时的那些话,更是让我连耳根都发烧。
咳,其实也就是一些跟新婚之夜有关系的东西。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可再听一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次毕竟不一样啊!
按照常理说来,这些事情在现在的埃及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几乎就算是全民皆知的事情,这些都要归功于贵族王室的腐朽。当然了,并不是指我和曼菲士腐朽,那些都是前几任法老的功劳。他们骄奢淫逸,暴躁易怒,不把奴隶当人看那几乎都算是小事,看不顺眼里屠杀一个地区的奴隶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到了我父王这一任法老的时候,情况就有了很大的转变。父王并不是一个残虐嗜杀的人,对于夺取奴隶性命这些事情并不是很热衷,他的妾室也是历任法老中最少的一个,除去他的妹妹王妃,我和曼菲士的母后,他也仅仅只有六名妾室,这些妾室在他死后,都被陪葬在他的陵墓中。在母后去世之后,他的精力更多的是放在了政事上,放在了如何能让埃及更繁荣的上边,曼菲士受他的影响很大,对于女色也并不是很喜欢,跟大臣和大臣中的子女完全不同。
在大臣的家中,年轻的儿女们很早就开始接触异性,并且随意将女奴隶拖到他们的床榻上,供他们亵玩。奴隶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有权利让奴隶做任何事情,包括杀死他们。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贵族男女都很早熟,据我所知,除了荷尔迪娅还算是洁身自好之外,其他的贵族之后的青年男女,私生活都很复杂。
这些是现在的社会风气,贵族们除了每日玩耍玩乐,根本不用操心任何事情,也就造成了他们喜欢玩乐的个性,也慢慢地形成了一种奴隶社会特有的生存模式,一种典型的‘寄生虫式’的生活状态。
他们乐此不彼,甚至暗自攀比。
我管不了他们,但是我可以管得住我和曼菲士。不是我夸大自己的言论。曼菲士现在还没变坏,除了他自身个性的原因之外,也有我在他身边围下了层层保护的关系。
等待的时间过得很慢,我只有自己胡乱瞎想打发时间。
正当我在琢磨曼菲士有没有逃婚的可能的行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让我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试探地喊着:“曼菲士,是你吗?”
恩?没有回答,反而声音没有了。
我急忙冲到我的梳妆台边上,从暗格里掏出一把镶嵌满了宝石的黄金匕首,想要用我的衣服遮挡一下匕首的痕迹,却无奈地发现亚莉给我换的睡衣又薄又透,根本藏不了。
我无奈地将匕首握紧,放在身后,悄悄地溜到门口,准备去看看情况。现在这个时候,我可真的不想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