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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沙皇太子这时才发现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欠了欠身:“很抱歉爱西丝陛下,我只是太着急知道凯罗尔的下落而已,不是有意冒犯您和曼菲士陛下的,请您们见谅!”
我大度地挥挥手:“没关系,安布沙皇太子请坐,在我回答你凯罗尔下落的问题之前,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凯罗尔是我们尼罗河女神哈比送给埃及的礼物,和你亚西利亚国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跟您安布沙皇太子有什么关系吗?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女神送给我埃及礼物的下落的?”
有点交情是一回事,要是真敢来砸场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是不会让亚西利亚国肆意地在我埃及撒野的!
一次都没有
我的话一出,就把安布沙皇太子的话给堵上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温和的人,被我这样质问,急得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说着连他自己,都可能不明白的话。
亚西利亚国也不算是个小国,当然不能得罪狠了,我顿了顿:“当然了,如果安布沙皇太子坚持想知道凯罗尔的下落,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你说出你和她的关系,我就告诉你。”
我现在是做出姿态给各国使者和埃及大臣们看的,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想知道尼罗河礼物的下落也没关系,只要说明白了,我就告诉你。
可安布沙又能说出什么来,脸都快变紫了,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倒是他身边的侍从看不下去了,机灵地上前行礼:“尊敬的爱西丝陛下,我是安布沙皇太子的侍从,我们皇太子因为从小醉心于建筑方面的研究,所以对人际交往有所欠缺,刚才失礼了,请您和曼菲士陛下不要在意。”
安布沙皇太子这才缓过神来,顺着侍从的话往下说去:“爱西丝陛下,您是知道我的,我确实是无心的,请您别在意。”
眯了眯眼,有些费解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侍从。怎么都是侍从灵巧,主子草包的?原以为安布沙皇太子会是个例外,没想到也是这样。
“好了,我也不是很愿意步步紧逼,只是你问的这个问题涉及到埃及内部问题,所以我才要问清楚了才能回答罢了。”
伊姆霍德布高声说话的时候,其他国家的使者们都已经暗自围了上来,这个时候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出来,彷佛在说: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很烦,怎么结个婚都不让我消停,不掩饰地瞪了一眼伊姆霍德布这个罪魁祸首,冷哼了一声。
曼菲士也是满脸的不高兴,在我耳边轻声嘟囔着:“在这么个好日子,提那个丧气的家伙做什么!”
安布沙皇太子这个时候发现了很多人都在默默地观察着他,刚刚恢复本色的脸又涨得通红,可怜这个一心研究建筑,近乎内向的安布沙皇太子,今天可是出了大风头了。
“爱西丝陛下……我其实只是……只是上次……上次见到凯罗尔之后,就对她心生爱慕,想娶她回国,听到伊姆丞相说起凯罗尔已经失踪了的事情之后,才会……才会这样失态的……”安布沙顿了顿,认真地看我的表情,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我一直面无表情,他放弃地继续说了下去:“不知道这个理由可不可以……”
我怜悯地看着他,难怪他今天会丢人,原来是爱上了凯罗尔啊!要知道,只要喜欢上凯罗尔的家伙,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这又多了一个被她牵连的人了。
我说这话可不是没有根据的。如果安布沙不对凯罗尔一见钟情,怎么会被老狐狸伊姆霍德布看出来,又怎么会被利用在我们面前碰钉子?
没有因,又哪来的果?
当然了,我觉得最最可恶的就是那个站在一边看好戏的伊姆霍德布了。
伊姆霍德布微微颔首,开口道:“爱西丝陛下,既然安布沙皇太子想要知道凯罗尔的下落,就告诉他好了,这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得容易,我能告诉他,告诉所有使者们,是伊兹密和亚述王将凯罗尔从王宫里带走了吗?那不是让那些使者把我们埃及瞧扁了?
我冷笑:“伊姆丞相,你说得倒是轻巧!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埃及的内部事情,怎么可以随意透露?或者说,伊姆丞相你经常随便地将埃及的国事透露给别人!”
就算没有透露过又怎么样?我今天把这话放出去,别人就会在心里埋下个种子,浇点水就能发芽。
三人还能成虎呢!
“老臣并没有那个意思!老臣也并没有把埃及的国事透露出去,尼罗河女神哈比在上,我对她起誓!”
伊姆霍德布反应不慢,马上把尼罗河女神给抬了出来。我又不能说‘你对太平洋起誓都不管用’的话,只是悻悻地偷换了概念:“希望如此吧!可是凯罗尔的事情你并不知道,也不能随便掺言,丞相难道连这个也不明白吗?”
伊姆霍德布脸色发青地拱了拱权杖:“老臣失言!”
我也懒得看他,对着安布沙皇太子摇摇头,满脸遗憾地看着他:“很抱歉安布沙皇太子,你这个理由并不充分。先不说凯罗尔的身份,就算是你喜欢凯罗尔,想娶她成为你的妻子,也要她同意才可以。可是,在我和她相处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并没有提起过你的名字,一次都没有。更别说她身为尼罗河赠送给埃及的礼物,对埃及有着非凡的意义了。你们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没有提到过吗?”
安布沙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起来,原本明亮的目光也变得暗淡。这让他仅仅只是看得过去的面容突然奇异般地吸引人起来,有种颓废的感觉。
“很抱歉,一次都没有。”
“!”安布沙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知道了,她不喜欢我,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她的下落,可以吗?”
这样的安布沙让我有些不忍心,看样子他是真心的,对凯罗尔没有任何的目的和功利心,仅仅只是爱慕而已。他的这种纯粹的爱,让我有些感动。
“今天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间,不如安布沙皇太子晚几天再走,在我埃及多走走看看,我们埃及也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建筑的。”
我的话带了暗示,希望他能听得懂。这其实也算是变相地答应了他的请求,不过不是在这里告诉他,是等所有使者都离开之后才告诉他,以免泄露风声。
安布沙皇太子先是迷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歪着头想了想,眼睛瞬间明亮起来,连连点头:“好的,我接受了爱西丝陛下的邀请,我会在埃及停留几天的。”
我其实是有我的私心的,希望安布沙这个在建筑方面有着非凡天分的人能够给埃及的建筑体系带来一次转变,一次改革,一次创新。
更何况有安布沙这个人在,我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会太突兀,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我在现代看到的一些理念发挥出来。
曼菲士不耐烦地靠着软榻,赶苍蝇一样地挥挥手:“好了,安布沙皇太子先去休息一下吧,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安布沙喜形于色地点着头,同手同脚地离开了宴会大厅。
他离开了不要紧,他的侍从还在我们面前跪着呢。
“你也跟着你们皇太子去吧!”我好笑地看着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的侍从,大方地给他解了围。
“祝愿爱西丝陛下永远美丽,祝愿曼菲士陛下永远英勇非常!”那侍从行了个大礼,才一溜烟地离开了,离开前如释重负。
从那侍从的身上转开眼,我盯着伊姆霍德布不放。他却很沉得住气,巍峨不动,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我心里冷哼,现在的他,就像一个纸老虎,也该扯烂了。再等等,等使者们都走了,再收拾他。越到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心急,容易遭到他的临死反扑。
“伊姆丞相,还不下去?”
伊姆霍德布听了我的这话,原本直挺挺的身子颤了颤,对着我和曼菲士鞠了一躬,什么都没说地退下去了。
我松了口气,一直挺直的腰板松了下来,倚在了曼菲士的身上,嘟囔着:“怎么就不能给我省心一天呢,这伊姆霍德布,今天不弄出点事儿来就不算完了!”
“爱西丝辛苦了!他没几天好日子了,你再忍忍,曾经受过的委屈,我都会给你一一讨要回来!”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脸上眼底都带着全然的真挚,没有一丝勉强和做戏。
刚刚我的那番作为,不仅仅是给各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