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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见薛以安流光四转,星眸闪亮的可爱模样,不禁有些失神。
薛以安见状,奇怪地用手在男子面前晃晃,拖长声音道:
“大——叔——”
“嗯?”男子回神,摸摸鼻子讪道,“你这孩子,怎么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大叔的?”
薛以安笑弯了眼,道:
“我不知道大叔的名字嘛。”
男子叹口气,薄唇吐出两个字:
“紫泽。”
“紫泽?”薛以安重复,踌躇道,“好特别的名字。”而且怎么还好像很熟悉?(废话,能不熟悉吗?明明你来之前,你爹爹、兰颜、狴犴都有跟你说过,紫泽就是龙老爹嘛!)
紫泽望天道:
“一个代号而已,有何特别不特别?”
“嘻嘻,大叔说得对!”
闻言,紫泽精致的眉毛打了个漂亮的结,爱怜地用扇子敲敲薛以安的脑袋,“你这顽皮鬼,骗得了我的名字,还叫我大叔?”
薛以安捂着嘴巴乐开了花,“叫大叔比较亲切嘛!而且虽然大叔很年轻的样子,但再怎么也是长辈,直接叫名字太不尊敬了。”
紫泽大笑,强词夺理这小妮子倒是颇有一套。
“现在又说尊敬了?那你刚才又为何对四夫人不敬?”
薛以安嗤之以鼻,“那个母大虫也拿来说的吗?她和大叔简直没得比,大叔你是好人,肯帮我。”
紫泽摇摇头,捧住园里不知名的花儿道:“我帮你是因为你笑起来,很像一个故人。”
“故人?”薛以安转转眼珠,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爹爹有说过,一般说什么‘故人’,就是旧情人,嘻嘻!对吧?”
薛以安见紫泽窘迫的样子,大为有趣,玩心大气地撞撞紫泽道:
“那大叔,你的那个‘故人’现在在何方啊?”
紫泽微怔,良久才扯出个苦笑道:
“魂飞魄散了。”
“……”
薛以安僵了僵背脊,不知所措地对手指道:
“那个……对不起大叔,我不知道……”
“罢了罢了。”紫泽挥挥手,眼泛柔光地凝视薛以安。这孩子……眉目间还真有六分与卮儿相似,当初本只是好奇自己的儿媳妇到底是何等角色,能把他的四夫人气成那副模样,才想去会会,没想到晃眼初见,犹如回到六千年前……
紫泽道:
“我认识卮儿那个晚上,也在花园喝了一晚上的酒。”
薛以安见紫泽神色如常,这才大胆地点点头,“这样啊?原来是酒友,看不出大叔你还是个酒鬼!”
紫泽挑眉,“小丫头你何尝不是?居然如此聪颖,区区一个酒令就把虎力上仙们全放倒了。”
薛以安知紫泽是看穿了刚才迷香的把戏,不好意思的扯扯耳坠道:
“其实我也只是试试嘛,以前喝酒的时候常常玩‘棒子老虎鸡’的游戏,所以我才想到说不定万物真的相生相克,那些母大虫有可能真的怕木棒子,所以找了很多筷子当香烧上,哈哈!”
见薛以安疯颠颠的模样,紫泽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这个儿媳妇,恐怕够娇娘和四儿子受得了,不过呢,竟能想到“棒打老虎”确属不易。
紫泽解释道:“凡是生存于这个空间的事物,不管多厉害,都有相生相克的东西。当初九洲之中,老虎独大,称王称霸,佛主见它无法无天,竟找不到相克之物,这才随手拣了只木棍,打其脑袋,使其开窍,懂得七情六欲中的‘畏’字,故此,凡间才有了‘棒打老虎’的说法。”
薛以安眨眨眼,撑下巴颔首道:
“原来酒令也并非空穴来风,呵呵,我厉害吧?大叔!称王称霸的母大虫都被我放倒了一屋子。”
紫泽沉默不语,心里却赞道这个儿媳妇聪明伶俐、可爱漂亮,比起兰颜又少了几个心眼,反倒更显纯真动人,所以,他这个做公公的决定了,一定悄悄站在她这边。
可是……紫泽眯眼又看了看薛以安,这小妮子为何越看越与九天玄女——卮儿神似?
第二十三章 饭熟了吃
前章提要:薛以安在公公紫泽的帮助下,破坏了菀儿和狴犴的好事,顺便还棒打老虎一番,报了血仇。
薛以安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踱步回到了关自己的那个金丝笼。
可一进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傻了眼:狴犴正好以整暇地坐在桌旁喝茶,从他冷冽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现在很不爽。
“你……”
薛以安后退一步,为什么酱紫?明明自己有把这个虎仔也放倒的。
狴犴放下茶杯,哀怨地扫薛以安一眼,又撇过头去。
“你到哪去了?”每一个字,都犹如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般,竟有点酸酸的味道?
薛以安答非所问道:
“你怎么在这?刚才——”
狴犴转过头,道:
“我只有一半虎族血统,自然好得快。”其实,逼迫着自己醒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狴犴握住薛以安的手,这才略微安心地说:
“安安,你误会我了。”
薛以安一愣,知道狴犴说的是刚才侍寝的事情,心里也泛酸地冷哼一声:
“我怎么敢误会四少爷你呢?你是少爷嘛!龙子嘛!肯纡尊降贵娶我就是我薛以安的福气了,你爱让谁侍寝就……唔唔!”
薛以安正唧唧咋咋地说着,就突然被扑上来的狴犴吻住,或重或轻地吸…吮起来,舌头也伺机地卷进薛以安的口腔。
“唔唔——放开!”薛以安别过头挣扎开来,喘着粗气竟一时无言。
狴犴见状,把薛以安抱得更紧,傻兮兮地道:
“我只要你侍寝。”
“你!”薛以安鼓大眼睛想生气,可望着那双清澈透明的老虎眼,哭笑不得。
狴犴生怕薛以安不悦又跑掉,作势要再吻下去,却被薛以安硬生生地躲开道:
“你今晚怎生这般恼人?!”
闻言,狴犴急道:
“安安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并不是真的要和菀儿同房,我只是听从大哥三哥的话,假意答应娘亲,踌躇着打晕菀儿过来找你。可是我还没动手,你就先踢门进来了……”
语毕,狴犴的心意薛以安终于全权收到了。粉颊微红,薛以安娇嗔着心道,怪不得这个笨蛋在玄霄殿的时候不敢正眼看我,是“做贼心虚”吧?
见亲亲娘子抿嘴甜笑,狴犴心里的阴霾也去了大半。呵呵傻笑地抱住薛以安就往床边走,一边走还一边道:
“太好了,那就开始吧!”
薛以安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往里让了让,狴犴也上床后,薛以安才眨眼不解道:
“开始什么?”
听了这话,狴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螓首道:
“兄弟们说,娘亲今日一计不成,定生二策,就算杀了菀儿,也会再有鳕儿、晴儿、梅儿,所以……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早日生米煮成熟饭。”
刚开始,薛以安还认真地听着,一面还点头赞同,可听到最后一句话,背脊登时一僵,薛以安拉着被子半天没反映过来。
“什,什么意思?”
狴犴望天想想,很认真地答:
“字面上的意思。”他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了,说罢还顺手放下床帐躺了下来。
本是无心之举,此时此刻,在薛以安眼里看着,却是异常的危险和另有所图。
几乎弹跳地蹦起来,薛以安大叫道:
“你说生米煮成熟饭就煮成熟饭?你问过米,就是我的意思吗?”
狴犴蹙眉,“可是,兄弟们都说你这碗饭早熟了,是我太好欺负,居然一直放在嘴边也没忍心吃。”
薛以安睁大美眸,气呼呼地嘟嘴道:
“是你们哪个王八蛋兄弟说的,我要杀了他!”
狴犴挠头,“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且不说安安你一定打不过我八个兄弟,我觉得他们说得也很有道理啊,饭熟了就要吃,不然会馊的。”
……
两人鸡同鸭讲,最终被绕晕的人还是薛以安。
薛以安抱头哀嚎: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狴犴把安安拉下来护在怀里,安心地闭眼道:
“安安,我不是人,是龙。以后,你就是我龙四少爷的妻子,龙族之人。”
薛以安叹口气,蹭蹭狴犴胸口,和这种人说话,思维再跳跃也跟不上。
作罢的揉捏片刻,薛以安轻语道:
“才不要。”
女人口是心非听在狴犴耳里却当了真,狴犴顿时慌神地想到刚才薛以安失踪的事情,惊恐地问:
“你真的不想嫁我?我刚才到底去哪了?”
薛以安转转眼珠,想到答应紫泽不把今晚的事情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