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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酸点头道:“然也,然也。”
剩下的二百多名士兵听后,吓得扭头逃跑,西辣与东酸不约而同跃身半空中,西辣手中拿着长刀,东酸手中拿着双剑,两人就像切西瓜一样,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转眼功夫杀死了二百多名士兵,仅有几名跑得快的士兵逃走,作了落网之鱼。
古庙前躺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荒草树木。
西辣与东酸扔掉手中兵器,相视大笑。
庙里的天蝎骏华和双鱼爱梦把刚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被东酸西辣的绝世武功深深折服了。天蝎骏华对双鱼爱梦说:“以前,我以为天赢三剑客就是高手了,不料到还有比他们武功更高的白羊牧兰、摩羯流年;过去,我以为白羊牧兰、摩羯流年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不料到今日一见,发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强有自有强有手!”
双鱼爱梦不停地点头。天蝎骏华牵着双鱼爱梦的手走到庙门外,双鱼爱梦乖乖由他牵着手。他们来到东酸西辣面前,天蝎骏华说:“两位前辈,我们是不是该闪了?一会儿会有更多的部队、更强大的高手赶来对付我们的。”
西辣道:“不怕!不怕!老子就在这儿等他们的长官过来,问一问,是谁杀了老子的乖徒弟!走,我们去吃点东西。”
东酸道:“然也,然也。早晨醒来,老夫尚未用早餐矣!”他们走回庙里,西辣重又拿出烧鸡和花生米,与他们分享,天蝎骏华和双鱼爱梦都感到饥饿,一同吃了起来。
吃完后,天蝎骏华说:“刚才听东酸前辈讲,被摩羯国官兵杀掉的还有还有南甜之徒弟、北咸之子,据我猜测,南甜和北咸也会来摩羯国吧?”
西辣道:“这还用你猜?老子不是说过,北咸已经来摩羯国了。”东酸说:“你们两个娃叫何名字?”天蝎骏华报出自己的名字和双鱼爱梦的名字。
东酸说:“你们两个娃私奔出来意欲何往?”
天蝎骏华说:“我……我想把双鱼爱梦带去双子国。”
双鱼爱梦惊道:“双子国?为什么要去双子国?”
天蝎骏华说:“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是双子国游神帮的特工。”
双鱼爱梦听后更是吃惊地张大了嘴,难以置信望着天蝎骏华。
天蝎骏华简单讲了一下自己的来历,隐去了他躲进双鱼公主府、误闯双鱼闺房的经历;然后对双鱼爱梦说:“双鱼公主,我杀了江北世子,你也会受牵累,你就不要回坚强州,跟我回双子国。你不是说,你的妹妹爱月失踪了么?实话告诉你,你妹妹早就加入了游神帮,现在是游神帮游神军医护卫生独立团团长。”
“真的吗?”双鱼爱梦难以置信地问天蝎骏华。“相信我,双鱼公主。”天蝎骏华握住双鱼的一只小手,简单地讲述了双鱼爱月如何去双子国兵法学校读书、又如何参加了游神帮游神军的经历。
“这是真的吗?真是让我难以置信!天哪!天哪!”双鱼爱梦如自言自语般嘟噜着。
东酸又讲起了一些江湖往事,时至中午,古庙外又是人喊马叫,透过打开的庙门,他们看到门外来了一群骑兵,为首的一男一女,是一对夫妻。
“猪头又来送死了!”西辣骂了一句,又是大摇大摆走到门外,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老子不杀……不杀什么来着?”
走在他后面的东酸接口道:“不杀无名之辈。”
“对!不杀无名之辈!”西辣喊道。
为首的男人冷冷地说:“我是摩羯阿庆。”说完指了指身边的阿庆嫂说:“她是阿庆嫂。”
西辣道:“你们是两口子吧?老子成全你们,让你们两口子死在一块!”
摩羯阿庆冷冷地说:“前辈何方高人?为何与摩羯国官府过不去?”
西辣大声说道:“老子要找你们最大的官,问一件事!”
“何事问我就可。摩羯国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摩羯阿庆说。
“真的吗?”西辣不相信地问。
“不骗你。我们就在皇上身边作事。”摩羯阿庆冷冷地说。
“去年冬天,老子的乖徒弟来摩羯国摩登小镇参加星男星女总决赛,是哪个猪头带领一帮猪头把我乖徒弟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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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小楼昨夜又东风
“你徒弟?参加星男星女总决赛?”摩羯阿庆问。
“没错。你说是哪个猪头?”西辣大声问。
“原来前辈是东酸西辣南甜北咸中好色之中的高人?”
“没有南甜北咸中好色,老子是西辣,他是东酸。”西辣依然大声说道。
“哦?原来两位前辈是西辣和东酸。失敬!失敬!实话说了吧,是我带人劝他们离开摩羯国,他们不愿离开,所以,误杀了。”摩羯阿庆平静地说。
“放屁!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误杀了?”西辣手指摩羯阿庆,跺脚骂道。
东酸从后接口道:“然也,然也。一句误杀,不过是欲盖弥彰也!”
“两位前辈想怎样?”摩羯阿庆冷冷地说。
“杀了你们这群猪头!为我乖徒弟偿命!”西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东酸也提高了噪门说:“一命偿一命,天理也!你要为吾爱子偿命也!”
西辣说:“没错!没错!死奸商只有一个独生子!人家经商几十年赚得的百万财产还等待他儿子继承呢!你们杀了人家的独生子,人家的百万财产交给谁继承呀?!太不人道了!”
“太没人性也!”东酸接口道。
“太不道德了!”西辣骂道。
“太没天理也!”东酸接口道。
“死可忍,熟不可忍!”西辣骂道。
“你死之,老夫可忍也!”东酸越说越气愤,对西辣说,“此鸟让给老夫杀之!”
西辣点头道:“行!死奸商大哥!兄弟看好你!”
东酸飞身跃到半空中,如鹰般扑向马上的摩羯阿庆。半空中的东酸舞动双臂,双手忽掌忽拳,忽剪忽指,一边变幻一边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和招式,摩羯阿庆口吐鲜血,呻吟着说出一句:“好酸……”翻身落马身亡。
旁边的阿庆嫂眼观此景,悲愤交加,大叫一声:“我的夫呀——!”手中亮出一对匕首,嗖!嗖!射向半空中的东酸。
东酸站立于摩羯阿庆的马上,双手一抄,接过两支匕首,手腕一转,两支匕首射向阿庆嫂,阿庆嫂俯身躲过,两支匕首射死了阿庆嫂身后的两名士兵。
阿庆嫂又亮出一支匕首,连人带匕首跃离马背,飞撞向东酸,东酸换腿而立,口中吟道:“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孤立,微雨燕双飞。”
东酸一边吟一边踢出另一只脚,正踢中阿庆嫂胸口,阿庆嫂口吐鲜血,正好落在摩羯阿庆的尸体旁边。东酸立于马背,呵呵笑道:“老夫是‘落花人独立’,你们夫妻,正可谓是‘微雨燕双飞’也。”
“好!”西辣鼓掌叫好。
“好!”远处又响起第二声叫好,声音浑厚粗旷。东酸站得高望得远,他循着叫好声找去,发现远处一棵大树上坐着一位老者。
“难道是农民进城乎?”东酸尖着噪门叫道。
站在庙门口看热闹的天蝎骏华看到人影在空中一闪,大树上的男人已经站于马前的空地上,立在西辣的面前。
天蝎骏华看清这是一位老者,身材适中,显得孔武有力,脸庞有棱有角,眸中精光迸射;五官端正,白净无须。
西辣欢喜地大声叫道:“真巧!真巧!白羊太咸也来啦!”
被叫做白羊太咸的老者大声吼道:“刚才有谁说我是农民进城?不想活了是不是?”
站于马背的东酸说:“江湖谁人不知,‘北咸’白羊太咸是个农民乎?!”
西辣对北咸说:“太咸兄弟,我们把这群猪头全都杀光吧?”
北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不必如此血腥暴力吧?他们又不是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说完扭头说:“你们这帮笨鸟还不快逃,在这儿等死吗?”
那些骑兵齐刷刷拨转马头就逃。顷刻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北咸走过去看了看摩羯阿庆夫妇的尸体,说:“可惜被东酸抢先一步,报了此仇。”说完抬头对西辣说:“此仇已报,我们还呆在摩羯国干什么?”
“那我们去哪儿?”西辣问。
“各回各家,各生各蛋。”北咸摆摆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木匠,你不是在白羊国替我看家的吗?怎么也跑摩羯国来了?”
西辣笑道:“看家?你不是说的看家,你说的是看门呀!我一直把你家的门看得好好的,这不,我还扛着你家的门,一路扛到了摩羯国。”他说着用手指了指庙里。
北咸望见了庙里的门板,气得暴哮如雷:“死木匠臭木匠烂木匠!你竟敢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