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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是在等更大的更厉害的人一起来,一鼓作气解决掉元天和】
【我也看见有人好像去搬救兵了,刚才】
【是找刁满去了我估计】
【还有乌鹰白王】
【是白王乌鹰,应该是,我记得】
【都不对你们说的,明明是白鹰巫王】
【哈哈!】
【哈个屁,你死比玩意笑啥】
【这儿有你啥事】
【再笑打死你】
【就是,打死他得了】
【嘁!我笑南隽,又没笑你们,自作多情吧,哈哈!一群饭桶】
【你骂谁】
【你骂谁们!】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吵吵啦,你们刚才说的都不对,是白巫鹰王才对呢】
【……她说的对吗?!】
【好像是白巫鹰王对】
【那就白巫鹰王吧】
【嗯,就先这么定了】
【没意思,看了半天了,南隽只是围着元天和乱转,也不打,】
【我发现这人的轻功比《南狐大燕飞》毫不逊色】
【元天和还傻了吧唧等啥呢?还不快一点就解决了他】
【元天和精神有毛病啦,你别忘了】
南隽纠缠元天和。
元天和不停地追逐南隽。
南隽总是不敢靠近。
而元天和所到之处,脚下用力,士兵们的脑袋都被他“啪!啪!啪!……”踩碎。
红绿色脑浆流了一地。
【这让我想到了梅花桩!】
【跟梅花桩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看】
【咋没一毛钱关系呢,不都是搁脚在上面踩来踩去吗!】
【梅花桩是木头做的,这可不是,都是人脑袋呀】
【我是说让我联想到了梅花桩,又不是说肯定就是梅花桩】
【梅花桩是死的,不动弹,这都是活物,能动的】
【就是,这样式的难度比梅花桩可大多了】
【而且,人和木头可不能比,木头不会思考问题】
【我看这些人跟木头没啥区别,再说梅花桩有的也能动呀】
【梅花桩咋能动,竟瞎扯】
【谁瞎扯了,不信问问老头】
【老头!……喂?……老头】
【你们别一口一个老头的,多没礼貌!】
【就是,其实老头一点都不耳背,就是你们瞎喊人家,人家就不高兴,就假装耳聋听不见】
【那喊他啥】
【叫老先生或老前辈不就好听多了】
【喂!……老先生!……嘿?!喊你呢?……傻了诶!】
“是他!是他杀了我王叔和刘阳大哥!……天和?快杀了他!”
阿乐此时身上有了力气,也看清楚眼前这人。
【又上来两个!】
【元天和受伤了!】
【咋整的】
元天和后背忽然吃痛。
这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右臂。
那剑拔出后,一股黑血奔射。
血的颜色是黑的。
元天和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剑上喂有剧毒。
元天和脸上黑白斑点立刻消失。
大脑也马上清醒过来!
看着臂弯里的阿乐,竟然想不起来阿乐是什么时候,怎么跑到自己怀里来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元天和对刚才的记忆几乎等于零。
【老先生,他们两个是谁】
【嗯,一个是火斩门绮,另一个是铜斩司马烈!】
【这么多斩,都咋回事呀,到底哪个更厉害呀】
【帝国一向崇尚武学,以武力高低选拔任用,界定级别也十分严格,这铜斩排在五斩之首位】
【五斩】
【对】
【都有哪五斩呢】
【铜斩、铁斩、火斩、冰斩和木斩】
【刁岩和刁月是什么斩】
【他们姐弟俩都是铁斩】
【那司马烈比起他们姐弟还厉害吗】
【当然】
【那那个褚队长是什么斩】
【他不是斩,是个生】
【生】
【嗯】
【生是啥】
【生男还是生女】
【生你妈妈】
【生你妈!】
【别在这块捣乱,好好听听,到底是咋回事】
【这木斩一级往下就是生,共分三生】
【三生有幸】
【哈!】
【三生就是天生、地生和水生】
【三生是怎么界定呢】
【从字面上就很好理解,帝国人从小就分等级,有练武天份的叫天生,没有练武天份的叫水生,中间的等级叫地生,地生也有通过后天的努力苦练成才的,不过很难,如果运气好的,有名师指点才行】
【那水生如果有名师指点可不可以成才呢】
【绝对做不到】
【为啥】
【因为资质太差,又何况帝国里人才济济,竞争十分激烈,一旦被判定为水生,就绝无出头之日,也不会再有哪个老师愿意教他们】
【好惨】
【命苦呀】
【褚队长是什么生】
【他妈妈生】
【你妈妈生吧我看!】
【哈哈!……以后我们都叫你水生好了,哈!】
【你爹个大粪坑,你才水生呢】
【这个褚队长是名地生,奋斗了半辈子才是个百人中队长,也已经很不错了】
【人的命运真的一生下来就命中注定了吗】
【百分之一百的正确】
【哎呀,原来这么残酷呀】
【那就要看你的命里注定是啥样的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哎!】
【你叹啥气呀,难道你也是水生吗】
【哈哈哈哈!……啊哈!】
【地生也很命苦呀!】
【天生也不一定就能命好,如果机遇不济结果会更惨】
【这又为啥子】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呀,笨蛋,这都不懂】
【嗯,呵呵,有一点道理,不过如果这人虽是天生练武奇才,可他不喜好舞刀弄枪,如果偏偏又生在帝国里,那他活着就很郁闷】
【老先生是说,如果兴趣和天赋能长久地结合在一起呢,这个人活着才会比别人快乐吗】
【嗯,不但如此,而且最能出成绩】
【世界上还有兴趣和天份不相合的人吗】
【当然有呀,有的是】
【这样的人苦吗】
【当然苦】
【那就没有多少人活着会幸福】
【本来嘛,人生下来其实是为了赎罪的,购赎前世犯下的罪孽】
【而且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话不对,世界上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觉得总是有幸福的人活着】
【没有】
【为啥】
【欲望】
【也有】
【谁】
【死人】
【哈哈哈!……胡说!】
【哈哈哈哈哈……】
【刚才褚队长就幸福了啊好?!】
【……哈哈……褚队长幸福了一下,哈哈哈!……】
【褚幸福!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都是精神病,瞎说都】
【精神病也幸福!……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呕!天哪?……买的嘎达……我要崩溃了!……笑啥笑?!你们这一群混蛋】
【诶!!!快看呀?……又幸福了一个!快看!……】
【是南隽?!】
【南幸福!……哈……】
元天和手臂受伤后,经过毒液和阵痛的刺激,精神反而回复正常。
他根本不惧怕剧毒物质,因为有《乌极功》可以将体内毒素完全消融掉。
而南隽看到元天和受伤,门绮上来后在左侧,大刀毒剑一齐飞舞,司马烈的铜锤又在右边专门向阿乐身上招呼。
【门绮这王八蛋一人使两种兵器】
【还有毒】
【他妈的他挺阴】
【他妈的他就是阴】
【阴毒阴毒的】
元天和赤手空拳对付仨人。
阿乐的剑刚才昏迷时掉了。
元天和的大脑当时又处在混沌失忆状态,没有把剑捡起来。
好在元天和身法诡异难料,南隽、门绮和司马烈都闻知元天和《吸功诀》的厉害,不敢太靠前。
“机会来了!……”南隽双手手腕一抖,两股火球急射,身体已经绕到元天和的背后。
元天和眼前一花,两个火球直奔双目,急忙低头闪避开。
后背中拳。
元天和顺势一滑,就将南隽的左臂夹在腋下,又急向前方快速连连旋转着跨出几步。
身影鬼魅。
动如脱兔。
一下就将门绮和司马烈甩在身后。
二人均觉眼前好似一朵疑团滚出去,有黑色,也似有白色,混合在一起又像是灰色。
南隽胳膊受制,身体一边往前去,右手火锥跟着刺入元天和的后心处。
由于当时动作太快,门绮的大刀正好砍中了后过去的南隽的小腿上。
也不知砍伤南隽没有?!!!
司马烈不愧是铜斩,武功比门绮高出两斩,动作快出不少。
司马烈的大铜锤结结实实墩在南隽的屁股上。
“咚!……”地一声闷响。
又听见南隽屁股后面发出“嘣!……卟!!!”的细长怪声。
两个人随后都闻到一股恶臭。
【嗯?!!!……什么味?】
【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