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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阿云笑道:“别臭美了,我得回去照看一下,你们玩吧。”说完向阿寒和阿默挥挥手,走了。
阿寒看看阿默,撇撇嘴,道:“太少了!”
阿默不知道一百元是多少,看着阿寒的苦涩表情,明白这钱干不了什么。
“哎,这样,今天咱们就拿这一百元起家,先玩着,多来几趟,攒够了五十万,就可以进里面去玩大的了。”阿寒在自嘲,异想天开,那五十万是大赌的基本限额,一般去里面赌的,都至少一百万以上。
“我不会玩,还是你来吧?”阿默真就没赌过。
“要想赢钱快,必须咱两个配合,可是,玩啥既保险又来得快呢?”阿寒也很少干这个,要不是见过阿默的“忽隐忽现”,也绝不会想到来赌。
“打麻将会吗?”
“不会。”阿默老实回答。
“你会啥?”
阿默摇摇头。
“这可难办了?来这里耍钱的都是老手,想要赢钱不容易……”阿寒默默地思考:“打麻将,阿默不会,配合不起来……一百块钱太少,输不起!”
“你等我一会。”阿寒走去棋牌室,问阿云要了一副扑克,又回来。
“我教你认识扑克牌……”两个人席地而坐,打开扑克。
“这是黑桃A……”阿寒一张一张地讲给阿默。
又教阿默关牌、三根、五张、二十一点、单双数……这一类赌博大都靠运气,比较适合“忽隐忽现”这门特技的发挥。
“你隐身到对家身体里,就可以知道他的牌……”
“不用那么麻烦,你找个人来吧,我跟他赌,你在旁边看着就行。”阿默的“宇宙炫音”可以穿透对方的衣服看见肉体,可以透过皮肤肌肉骨骼,看见里面的内脏器官,甚至更微妙的变化。
“……!”阿寒疑问:“你可别吹牛,咱们就这点本钱,输了就得去卖身。”
“不至于,可以把你妹妹的书卖了再来!哈哈……”阿默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知道阿寒并不知道自己会透视,也不想告诉他,否则非追着要学不可,再拿这事说事,就不帮自己找水藻了。
“好,我先跟你赌几把,看你能不能赢我?”两个人坐在那里练习。
牌不好就不跟,阿默只要知道这个就保赢,哪怕对方抽老千。
赌场有两个最基本的原则,凡是赌徒都知道,是这一行颠覆不变的潜规则:一是认赌服输,二是不许抽老千。
单凭运气,不会有人总赢,凡是总赢得,一定抽老千!
看不出别人抽老千,技不如人,自认倒霉,因为一切都需要证据,而且必须当场拆穿,过后不承认。
但是一旦抽老千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一切任由对方或公证人处置,结局一般都很惨,轻者断指,重则自绝送命,这也是赌桌上的潜规则之一。
让阿寒大惑不解,阿默果然胜过自己不少。
“走!”两个人又回到棋牌室,这里的人大都没有多少本钱,打麻将也就是一元把票十块的算是最大了,要想获得足够的赌资,就得耐着性子一点点来。
进了屋,阿默看到,和刚才相比,多了不少围观的,屋里的玩家或是看客,无论男女,大都抽烟,烟雾隆咚的像是着火了,但是室内还算安静,偶尔发出几声慨叹和议论,再就是洗牌时发出的声响。
阿云见到表哥和阿默进来,抿嘴一笑,似乎在嘲讽二人,因为她从打开的窗户一直在观望阿寒和阿默在大树荫下面现学现卖,觉得他们天真好笑。
阿云年纪不大,但是见识不短,小学没毕业就天天在这里混,来的客人都是社会上的闲人杂客,更见过不少的达官显赫,腰缠万贯的富豪富婆,还有二奶妖姐之类的寄生虫们,总之,三教九流、各式人物丰富多彩……
在柜台里照料小卖食杂,每天的收益也颇丰,但是阿云还小,只管买卖,打理桌椅租金,出入有帐,是自家生意,也不贪拿zhan有,否则被妈妈发现,又得回去上学,这样活着自由清闲,生活无忧,总比上学来的快乐。
每天的交易额一般都主动上缴,缺钱时就问妈妈要,很少不给,因为妈妈知道阿云是个听话的孩子,这也省去她不少心思,为此她感谢上天赐予她这么一个董事能干听话的好孩子,十六岁就里里外外一把手。
谁说不上学就没能力?现实生活就是大课堂,研究生出来未必能干好这一行,不信就来试试。
现在学校教育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脑残智残身残份子,什么都看不清、弄不懂,一天到晚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行尸走肉一般。
这样也好,国家就不用费力气整治他们了,好管理,顶多吓唬一下就全都立正了,个性天资血性早就学没了,只剩下乖乖听话呕。
来这里的人,各凭本事,很少见到抵赖的,都是宁可脱衣服脱裤子抵押,也绝不抵赖的,宁可不要屁股也要脸,人活着屁股是小面子事大,女人输到退裤子的时候,该脱也得脱,省着别人动手。
阿寒和阿默找了一张空桌子在旁边坐下,特意多放了几把椅子在跟前,旁若无人的样子,阿寒拿着一百元钱到柜台上为两人卖了饮料和一包香烟,专挑贵的买!还特意让阿云多找些零碎钱,一块两块五块的。
拿着零钱回来,两个人就开始赌,就那几十块零钱赢过来输过去,摆满一桌子。
虽然天气热,那冰镇香槟汽水也不敢多喝,那赌资实在太少,经不起多少折腾。
阿默抽着烟,烟是好烟,事先说好了只给买一盒,抽光了也还没有等到人来输钱,以后都别抽了,干脆戒掉算了!
阿寒故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表情眼神,还真招惹过来几个人围观。
见到阿寒和阿默都是学生模样,玩的也臭极了!这时围观的三个人坐下来,笑着说:“两个人玩没意思,加上我?”
“还有我,我也来陪你们玩两把?”
“加我一个!”
阿云在那边看到了,心想:“让表哥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阿默也吃点苦头,要不然他们不会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输定了。”
阿云知道另外那三个人中有两个可都是好手,赌龄都快赶上自己岁数大了,他们三个是一伙的,等于杀猪。
阿寒面容冷峻,微笑道:“认赌服输,不许抵赖?”
“当然,你就保证能赢?!”其中一人道,这人在三人中年岁最小,二十一二岁,从小就跟赌结缘,因为他爷爷就是老赌棍,上哪儿都带着他,他年岁虽小,在这一带却号称“赌博士!”凡是赌,没有他不会的,什么都会。
“走着瞧!”阿寒不屑的眼神,更激起了那三人的赌性。
“玩什么?”赌博士问。
“扑克你们任选。”阿寒回答。
“还是你们选吧,别说我们欺负小的。”
“我长这么大,玩扑克还没输过,还是你们选吧?”阿寒吹牛,傲慢道。
“嘿嘿……那就玩简单点的,拖拉机怎么样?不行可以再换?”赌博士微笑道。
“行,随你。”阿寒又问另外那两个都不吱声的人:“你们同意吗?”
“行!这个快,就来这个吧!”
“就用这副扑克?”阿寒问。
“行!玩多大的?”赌博士问。
“五块的!”
“五块?!……”赌博士气道:“那谁跟你玩?”说完起身要走。
“哈哈……我是想让你们知道厉害就走,没想赢你们那点钱?怕输就走吧。”阿寒笑道。
赌博士又坐回原位:“怕你?!哈哈哈……那就陪你玩两把?洗牌吧!”
“你先洗牌发牌吧?轮流坐庄。”
“那就不客气了!”赌博士洗牌发牌摸牌,这是所有赌徒最高兴的事,等于坐庄,手上功夫这时才能够发挥出来,上来就占了大便宜。
第一把牌发完,赌博士手里是三张烂牌,阿寒手里有一个大对子KK,另一张是A,心里万分激动,汗都快兴奋出来了!
阿默手里是三张8,这是俗称的“豹子”!相当大。
每人押上5元,这是底数,必须的。
赌博士又押了十元,阿寒看了一眼阿默,阿默摇头道:“不跟。”
因为很显然赌博士做了手脚,三人中岁数最大的那个人,是三张10,比三张8大两节。
阿寒事先和阿默有过默契,那摇头是给阿寒发信号——不跟。
这一回合,阿寒和阿默各输五元。
第二把是阿寒发牌,但是阿寒根本没学过发牌技巧,只能各凭运气,这一把阿默又摇了一下头。
这第二回合又输了。
接二连三都是输,不会在发牌时做手脚,自己发牌时运气也极差,只能认输。
阿寒和阿默都懵了,眼看可怜的赌资就输光了,真没面子。
阿寒有些坐不住,眼睛直往阿云那边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