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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又走了。
怪人!绝对是狼孩的样子,听说从小跟狼一起长大的就他那样。
回到房间我再一次细细的回想那名画中的女子,她的打扮好像跟这个朝代不同,有点我们那朝鲜族的味道,她是谁?这么美的女子被纪太师收藏在暗格里,难道是纪老头的爱人?他也有这么性情的一面?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对战
迷迷糊糊中闻到那好久没闻过的熟悉兰花香,想睁开眼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梦幻般的声音一直对我诉说着“怎么这么傻”。无论在现代还是在这里,李陌儿的身上从不会出现“傻”这个字眼,我是聪明的,可为什么老有人用这种我是傻气的女孩的语气说我呢。好想跟他说话抚慰那莫名的揪心。
“阳儿,今天早朝上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刚下朝回到府里,纪太师和纪朝阳一起走在路上。
“没什么看法,无非是一些人在拉帮结派。”纪朝阳淡淡地说着,不想多说,心里明白爹想拉太子下来。
“拉帮结派?难道你不觉得太子为了个女子荒废朝政,整天醉酒是使得人心很不满的行为吗?刚开始还偶尔出现在朝堂上,现在可好,连朝都不上了,政事也不管。”纪太师激动地想要说服儿子,自己好不容易从中使了点手段把他调回来,得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看着儿子没回答,有些不悦,转眼缓解语气,“这李陌儿呆在我们府里也不是办法,这不是摆明跟太子作对。”他提醒着儿子,儿子似乎对那个李陌儿有点过分关心。
“等她身体无大碍了自然会回去的。”想到她离开心里有些不舍,能借着养身子的理由让她跟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很难得了。
太师府有个精雕细琢的花园,那景象可与红楼梦中的大观园相比,座座假山连绵起伏,层层叠叠,山下有个池塘,里面养着几种观赏之用的鱼。平日里闲着无聊便去喂鱼,以前看过一个片子,说的是若在不同的地方喂养鱼儿,能让它们摆出各式的方阵。现在恰巧有这个时间这个事物,天时地利人和,不妨去玩玩。向下人要来一些鱼食,陆续在四个角落抛着,那鱼群中居然有些鱼能顺着食物迅速翻身觅食。正玩得开心,一抹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我身边,直到冷漠的声音响起我才发觉:“老爷让你去书房。”
“哇,你从哪跑出来的,吓死人啊。”我拍着胸口安抚自己受惊的情绪。
“老爷让你去书房。”烈翼再一次重复。
“知道了,知道了,带路。”这人真烦的,大好的心情全被他破坏了。
步伐款款跟在他后面,故意凸显曼妙身姿,暗暗高兴看着几步远的人不耐烦起来。
“快点。”我嗅到一股蓄势待发的愤怒。
便用懒洋洋的声音跟他呛声:“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腿短步子小,跟不上没办法。”
“你在故意找茬?”话语中透着凌厉的肃杀感。
我悻悻然收回眸光,加大了步子。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我就知道他不好惹,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严肃,冷然的气息,他说的话一是一,十是十,怜香惜玉这个词不存在他的字典里,那时我就知道不能和他硬碰硬对着干。气到他一点了,就该适度收手。俗话说“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但是我犯不着跟这样的人讲究这些。嘟嘟嘴,闭上了。
烈翼带我走着昨天偷偷摸摸来的路,这次是光明正大地来,感觉自是坦荡许多,一路上都酝酿底气,待会可是要和纪太师对仗。
烈翼在书房门上敲了几下,得到回应后开门让我进去,再关上。纪太师在案上练书法。
未等他说话,我早开口引起他注意:“好字,太师果然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哦?你还懂字?”
“略懂。”我走近案桌,指着那“等”字的第一笔,“瞧这一撇,干净利落,整个字仓颉有力,似乎……”
“似乎什么?”纪太师看着我慢条斯理的问道。
这纪老贼,说他奸诈还一点都不虚,知道我要来,还故意写个等字让我看,意喻不是很明白了嘛,还跟我装蒜。既然这样,我也转弯:“我只知道别人练书法通常是忍字。”
“那你觉得我这等字不好?”
“不好倒没有,话说忍得住才能成大事,但太师似乎已经不想再忍了,而是在等。”直挑了吧,省的浪费唇舌,既然是他叫我来的,必然是等不及找上门了。
“那你倒说说老夫在等什么?”纪太师抬着头眼眸没放过我任何表情。
我对上他的眼,好不畏惧其实内心还是很怕的:“等一个时机。”
眼神犀利的望着我,像要杀了我似乎,良久纪太师放下手里的毛笔,突然笑了,这迅速的转变着实吓着了我:“如果你够聪明,就不该说出这种话,你可知这话是犯了大不敬,污蔑忠臣,该当杀无赦。”
早已经撕破脸了,还跟我装自己忠臣,我笑着镇定:“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若太师真想杀我早可以动手,何必等到此时,虽说小女子我的食量不是很大,却也浪费了不少的米粮。再说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些掩饰吗?”我嘴角的弧度放的更大了。
“你似乎有在捋老虎的胡须之意。”
“我原以为纪太师是个聪明的人,至少是个会敢作敢当的人,没想到对我一个弱女子还这么小心翼翼的虚言假意。”我叹息的摇摇头,来个先扬后抑。
纪太师眯眼倪视我:“你是个弱女子?”
“怎么?不像?瞧我受的伤在云阳院养了这么多天也不见得好全。”云阳院是纪朝阳住的院落,我故意这么说就是想提醒纪太师他的宝贝儿子纪朝阳跟我的关系,免得他一个不高兴杀了了。
顿时表情严肃,拉下了脸,眼中是愤愤的不平:“哼,我不知道姑娘到底使了什么手法使得阳儿这样对你,不过我警告过你的,相信你不会忘记。”你以为警告我不要跟纪朝阳靠近我就得听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朝阳也是真心喜欢我,我总不可能扼杀了他这份真情吧,那对他太残忍了。”我挑衅的说道,今天就逞一下唇舌之快。
“这么说来,老夫还得感谢姑娘没残忍对待我儿?”音量提高了,里面饱含否定的反问。
“这倒不必。”
“姑娘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难道忘了你自己也命在旦夕的事了?”拿我的致命要害在语言上攻击我。
气,我气,这老贼,威胁我,狠!没有继续跟他周旋这文字游戏:“咱们讲正题吧。”纪太师嘲蔑地看我一眼,我继续道:“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既然我的性命握在你手上,我也只能听从你的吩咐,东西我尽量拿到,但是解药先给我。”至于东西以后再说,拿了解药先。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老脸上挂着奸诈的笑。
“因为你需要我给你办事。”眼前,没了我,办起事来他可会麻烦很多。这是我考虑过的。
“懂得自身价值是好的,所以你至今没死就是我给你最大的容忍,你别得寸进尺。”仍是笑着警告我。
“我的条件很简单啊,给我解药,我会替你完成任务。”
“我从不轻易相信人。”这点早知道了,要不魏昊天夜子炫他们干嘛准备这么久演这么麻烦的戏来瞒过这老奸巨猾呢。
“我也不轻易相信别人,要是我帮你拿到了东西,你却不给我解药反而杀我灭口,那我岂不是很冤,你那火爆没人性的手下我可是见识过了。”
“你放心,老夫说一就是一,绝不会反悔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这老头的话。
我谄媚道:“一国太师说话当然算数,但是小女子向来胆子小,没有把握的事不敢做的。”
“姑娘过谦了,你的胆子只怕浑身上下都是吧。”
“哦?难道你看过?”我故意捂着脸,装作害羞的样子。
“岂有此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是会害了你的。”显然我的话起作用了,他一脸的震怒。
“口头承诺无凭无据,最好的证明就是解药,纪太师给还是不给?”我严肃的问着,眼神在告诉他,我什么都不怕,大不了一死,只是早晚的问题,你看着办。
纪太师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他朗声大笑:“我不得不承认阳儿的眼光独具,他看上的女子果然不一般。”话落,只见他把一小瓶子放到我眼前的案上:“这是一颗缓解药,限你十日之内。”
“什么?十日?”我惊讶的叫道,我又不是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