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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话让我吃惊,这老头也算厉害角色,居然天天探寻情况,果然老奸巨猾。
“纪太师太看得起小女子了,我只是他想逃离出宫去玩的接口罢了。”
“是吗?”虽是问句语气里却是肯定的答案——不是。
只能硬着头皮:“嗯,千真万确。”
“那还请姑娘使出你的本事来,这玉我是要定了,至于怎么拿到,那是你的事。”
什么狗屁理论,我为什么要替他办事,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火气一上来没克制住便脱口:“要玉你自己想办法啊,关我什么事。”
突然一股强劲的剑气向我袭来,微愣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左肩上传来一阵阵入骨的刺疼,低下头,一把明晃晃的利剑正刺在我的身体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往外流。抬头望向烈翼,听他冰冷地说:“这么啰嗦!老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多废话,死期近。”他毫不留情地把剑收回,又是一股疼痛,原来没打麻醉隔开皮肉的感觉是这样的,我能不能现在后悔……
深吸一口气,胸口因剑伤而剧烈伏着,捂着肩上伤口的五指沾满鲜血。脑袋还在迟缓中,没反应来这位仁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翼,都让你别这么粗鲁的对人家一个姑娘了,怎么还不改呢。”纪太师的语气里没有责备,“等会叫个可靠点的大夫来给她包扎包扎。”
“你们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伤口的疼痛激醒了我,良久我才缓缓道出这句话。
“你没得选择,除非你不要命。”说到我的软肋!生命价更高啊,我还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纪太师向两人使眼神,烈翼上前扣住我的身子令我动弹不得,那中年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逼近我。扣住我的嘴巴,我用力摇着头,企图挣开,含糊不清地喊着:“这是什么,我不要吃,不要吃。”
“由不得你。”使劲的撬开我的嘴巴把药丸放了进去,并抬高我的下巴确保它滑进我的肚子里。
趴在地上干呕想吐出那药丸,却没什么反应。
“没用的,这叫十日散,服用后体内冷热交替使人痛不欲生,必须隔十天要服一次药镇住气流,否则就等死。”阴冷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希望,僵住了身子不得动弹。
“你太狠毒了。”我愤愤的叫喊道。
“你放心,事成之后老夫一定给你解药根治。”
怎么也想不到这种电视老套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瞪着那张奸险的老脸,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他应该早就倒下了。
“你好好想好。”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他们终于走了,我虚弱地倒在地上,泪水爬满了双颊,为什么,我只是想找到影森,再好好的对他,就这么简单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为什么连这么小小的愿望都这么难以实现呢,我究竟是走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要人
好冷,蜷缩在墙角也增加不了温度,手上的珠链有点热,可以让我暖一下。好怀念温暖的床哦,每天小怜都会帮我先铺好,不知道这会儿人没回去她会着急成什么样子。体内像有股寒流在乱窜,瑟瑟发抖,那个冷啊。一个大夫肩上背着个药箱在烈翼那冰冷火爆的带领下进了牢房。
无力的眼睛看见大夫给我包扎时流露出的怜惜,但他也不敢多说,一个美貌姑娘家被关在牢房里必有什么隐情是他不能碰触的。见我抖得厉害,把了把我的脉,畏畏地看向烈翼:“这姑娘脉象很不稳,体内有气流在窜,看她冷得如此……”大夫话还没完,烈翼把剑抵住他的喉咙:“只让你包扎剑伤,没让你废话。”一记杀人的眼神吓退了大夫,包扎好后连滚带爬地跟着人出去了。
这样性格的人我还真没见过,脾气火爆,冰冷沉默,一说话就是几个字死啊什么的,绝对暴力倾向,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出来的,尽全力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你笑什么。”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笑。
“笑你蠢。”好冷,冷得说一个字都费劲,“不是所有的都能用武力解决,你没听过以德服人么?”
他冷哼一声,没说话,完成任务转身走人。如果眼睛能杀人,他真的死好几回了,可惜我直瞪他也没个反应,这人我记住了,欠我一剑!
一股灼热感鞭笞而来,像在烤红的铁板上翻滚一样,突觉牛排的确好吃,可难为那牛肉要受烈火焚身之苦。热的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扯了扯衣领,试图寻找到点冷意,却失败了。谁来救救我……昏天暗地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知道昊天有没找寻我……好难受……
昏昏沉沉的两天在这冷热煎熬中度过,今天是第三天了,他不是说过纪太师有行动吗,应该猜得到我在哪的,为什么还不来救我。这可恶的纪太师居然耍这手段,真毒!
“让开。”一声低沉的嗓音惊醒了我,昊天,你终于来了么?是你么?
“少爷,这牢房里可都是些暴徒,怕伤了少爷,还请少爷不要接近。”牢头哈腰说着,老爷说过,牢房里的那个女子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连少爷都不行。
“本少爷战场杀敌无数,还怕几个暴徒?让开。”不,这不是他,不是他的声音,他终究还是没来……
“少爷……这……”老爷是主子,少爷也是主子,这可为难了他。
纪朝阳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平常他要进个自家暗地牢房,谁会阻拦,今天这牢头推三阻四的,难道真让魏昊天说中?“叫你让开,听不懂是不?”
“小的……”话还没说,纪朝阳一个越步凑上前,昏暗的地下牢房人影都没。正欲转身离开,眼尖的看见一个角落有串微微泛红的珠子,好奇上前,好眼熟的东西。那牢头本打算阻拦,被他冷眼一瞪吓回去了。
走近了,是一个娇小的人儿躺在地上缩成一团,似乎很冷地一直在发抖。
“陌儿?”纪朝阳惊叫道,急欲进去看个清楚,可打不开牢门,怒喝:“开锁。”
“少爷,老爷交代过,任何人不得接近这。”牢头畏畏缩缩的挣扎着去阻止。
“开锁!”怒喝道。
见牢头没反应,只是将头低的更低,火气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心思早全落在那蜷缩在地上的人,一个用力,直接震开了锁,三步并两步的朝那人儿奔去。她发丝凌乱,长发早已松散开来胡乱的缠在脸上颈上,满脸的污垢模糊了原本清秀的颊,衣裳破碎,肩处有一块暗红的颜色,多年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是一滩血渍,她受伤了。杏眼中擎着摇摇欲坠的水珠,使得她的美目更显清明,楚楚可怜。这还是几日前那个落落大方,娇美可人的李陌儿吗。她到底(炫)经(书)历(网)了什么,短短几日就让她变成这样。纪朝阳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伤痛。
“好冷。”颤颤发抖的唇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别怕,有我在。”这样的话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接着陌儿便觉被抱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尽管他在微微的颤抖,但在这里她清晰的感觉有温度了,更贴近了他的胸口,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好暖,好累,终于可以休息了。
看着她安然地贴在他怀里,脸上尽是苦痛,他颤抖的心停顿了,她接受了他的怀抱吧。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将她纳在自己的怀里,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眼前的场景,心中燃起想保护她的欲望,尽自己的全力保护她,无论对方是他爹也一样。
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如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她的颤抖全心疼在他眼里,转身要走,牢头堵住牢门:“少爷,这是老爷的犯人,可不能离开啊。”
“有什么事我会担待的。”
“少爷,这可不行啊。”牢头带着哭腔说,这可是杀头的事啊。
“怎么?我说的话都没权利了?”怒声质问。
“不敢。”那牢头跪下,磕着,“可这会要了小人的命啊。”
正说到这,传来几个人的脚步,纪朝阳看向门口,他爹正和烈翼走进来。
纪太师一看这情景,皱起眉头:“阳儿,你这是做何?”
“她,我带走。”简短的几个字透着不可改变的坚定。
“你可知道她是谁带来的?”不相信地问着一向不管他做什么事的儿子。
“是爹您。”
“既然知道是我抓来的人,你就不该干涉这事。”
“爹,您叫我失望了。”语气微显感叹。
“哦?你什么意思?”
“您不应该这样对一个姑娘家。”
“她不同,她不只是一个姑娘家,她还是太子的人。”
“这又如何,朝廷的事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