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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中春色奇葩,他的大手温柔的抚上了她胸前那朵雪白的晶莹,舌尖灵巧的在那粉色蓓蕾上挑逗着,引得她低嘤一声。
她的反应令他兴奋异常,但当他抬眸想好好再次亲吻她时,却发现了她眼角的泪花……
他一怔,她为什么要哭?还哭的那么伤心?
双眸一暗,不明那是什么泪水,只是觉得看着她的泪,心中有被刺痛的感觉,没有多想就倾身吻去她的泪痕。
当他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檀口时,当他的舌尖欲要再次撬开她的贝齿时,她却紧闭着齿门怎么也不肯为他开放……
看着她睫羽微颤,绯红的小脸神色恍惚,他不悦的厉声命令,“张开口!”心中不禁纳闷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拒绝了?莫非她刚才的举动都在做戏?
她无奈地摇头,灼热的泪水涌上眼眶。
他的索欢,是天经地义的;她的给予,也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她却说服不了自己接受她命里第二个男人……无奈只能幽幽侧过脸去浅浅啜泣着。
他的唇边泛出一缕讽刺的笑意,怎么可能呢?她为什么要在自己眼前演戏?给谁看?
扣过她一侧的脸颊,逼着她迎视自己。
“为什么要哭?!”他低声冷然道,“难道与朕同欢难道还委屈了你?”桀骜之气从那瞳中弥漫而出。
“……”她无言以对,那些唯心的话她说不出口,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他都会曲解误会。倒吸一口气后,她强撑着淡笑道:“奴婢身子虚,累了,想早点歇息……”
“不行!你引发的火难道就扔着不管了?”他脸色一沉,显然是非 常(炫…书…网)的不满,这次出巡可以临幸的女眷就带了她一个,难不成要他去临幸她的丫鬟宫女么?
他俯身扣住了她那白皙的双藕,令她无法再动弹,纤弱的身子被他紧锁在怀中。
她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吻。
而她所能动的,只有眼晴与舌。
他逼着她与他纠缠着,她无路可逃,不论到哪,总能被他逮到,与他的舌进行博斗。
没有先前的怜惜,没有疼爱,有的只是暴戾,侵犯,还有征服。那是帝王的征服欲。
他吻得很深,彻彻底底的,甚至迫使她回应。
逃避属于枉然,不管躲到哪,他的舌总是与她相濡在一起。
她紧紧蹙眉,身体一直紧绷着,她哭了,泪流不止。啜泣和喘息声环绕着她,含着腥咸的泪水她被迫接受了他……
秋风在外瑟瑟呼啸着,吹着一旁的树叶发出阵阵沙沙声。无人幽深的长廊内,被风卷带起几片枯叶。清冷的月光下,一抹落寞孤寂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入廊内,心一寸一寸被某种东西腐蚀着,他和她,终究在他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就回不去了……他,是自作自受!
而此时那弯弯的月牙儿却不知何时已被黑云压去,看来将有暴风雨卷来。
一抹青色的身影缓缓落于他的身后,怀中捧着一件貂皮小袄。
“主公……起风了,您要保重身子。”她眼中满是关切,虽然知道他很受伤,但是身子可是革命的本钱。
“滚开……我不需要人安慰不需要人怜悯!”他攥紧了双拳,心底弥漫出更多的冷意。随后他冷然飞身离去,事到如今,他只想自舔伤口,任何人的怜悯都是往伤口撒盐,无不在提醒着他,是他亲手把自己深爱的女人送出去的,他,是一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男人,不配得到真爱!
用心陪伴
南柯一梦的后山处,清幽翠竹,一幕水帘高挂,水声潺潺,溅起水沫点点。
一男子立于河畔不远处,背对着瀑布,背影挺拔高大,伫立良久都不动分毫。一双海蓝般的眸子眺望远方,幽深冷然如寒潭般凄凌。
虽然此刻的鑫海不动声色,但却有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唯我独尊的气势。
他的那幽深的目光中,隐约可见一丝微微的波澜起伏。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在那一片醉人的风景里赫然出现一座座墓碑,井然有致地错落着,瞬间让这片悠悠天地的绝美蒙上了一层诡谲的阴霾。
他眉头紧锁,半眯着的双眸阴暗晦涩,每次来到这里看到那一排排的墓碑,心情就格外的沉重,就好似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一场血流成河的残酷战争中。
曾经,他多么希望随着父亲还有那些浴血抗敌的将领们一起战死沙场,无奈那时的他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思绪漫漫,心头浸染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无奈,眼前分明是一片桃红柳绿,可是映衬到了心底,却为何成了凄凄的萧瑟?
想起亡国的那一日,恨意、绝望溢满胸口,那个人渣在带着人马攻入皇宫后居然看上了他那柔弱的娘亲,还当场下令把那些宫女嫔妃们犒赏他的那些狗娘养的禽兽们。
为了不让娘亲受辱,父亲拖着他那血淋淋的残缺身躯抱着娘亲,任由那些禽兽们拳打脚踢。
年幼的鑫海亲眼看到那尖锐的长矛同时刺穿了父亲和母亲的胸膛……
他不断的哭喊,可却突然什么声音都吼不出来,哑然失声的他只能任由血泪横流。
挣脱了奶娘的束缚,他飞奔至父母亲的尸首旁,不断的摇着两人血肉模糊的身躯,使劲想要发出声来,却只能扯着那嘶哑的声带颤抖……
而那人渣却发出一阵嘲笑声,随后就抬起了他的双腿,狠狠的踹向了他的脸庞,坚硬的战靴底下那根根锐利的马刺就这样硬生生的扎了进去,那一刻,刺痛袭遍全身,他捂着脸,睁不开双眼,只觉得眼前只有血红的一片!模模糊糊,渐渐的变成了一片黑暗。他知道他失明了,且面目全非……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周围,就这样昏死过去。
鑫海的双手颤抖的抚上左边的那颗暗淡的眸子和疤痕,他发过誓,一旦时机成熟他必定为逝去的亲人逝去的无辜百姓们报仇雪恨……
但脑海中又突的忽闪过雨潼那温淡清雅的绝色脸庞,耳边好似也听到了那一声声娇而不媚的柔声细语,“海哥哥……”她总是喜 欢'炫。书。网'这么唤他,柔柔的,好似撒娇,却含着几分娇羞与依赖。
他并非无情,却只能无情。
一个人的寂寞,便是这般的苦楚吧?虽然属下众人无数,可是当真触及内心,也只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思及此,他的唇边又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眸中依然寒冷无比……
不远处,清儿静静的看着鑫海,手中依然挂着那件貂皮小袄,她知道鑫海不想有人打扰,但她却只想留在他身边,用心陪伴着他孤寂的灵魂。
给读者的话:
年底了小寒好忙,没有及时更文对不住大家了,不过确实此文结局不是很好,希望大家有心里准备
清儿
“主公……”清儿口中浅浅呢喃着。
十几年了,作为他的贴身护法,她一直陪伴在他的左右,可他却没有好好正眼瞧过她。
在他的眼中,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并无其他。可在她的眼中,他一直是自小钦慕的对象。
指尖微微攥紧着小袄,一滴热泪悄然滴落,泪眸中隐隐闪动着失落。
打小,清儿就是一个孤独寂寞的孩子。当重病的娘亲把她送上山的时候,她才十岁。
因为极天教不收女弟子,所以那会她可是女扮男装才入的会。没过多久娘亲就去世了,清儿才知道她是教中某位护法的私生女。
初见鑫海的时候,他那凌厉充满杀气的眸子就吸引了她的视线,她很好奇那个左眼被蒙上黑罩的男孩,他待人十分冷漠,好似不爱说话,不对,细细想来,她入教三年了就从没听到他开过口。
他很能吃苦,训练的时候特别的卖力用心,那个时候她被安排在和他同一间寝房,经常半夜的时候发现他不睡觉起来练功。
而那时,她总会在一边偷看着他,虽然他早已发现了她,但是他从来没有揭穿过她,直到那一晚,她依旧躲在树丛中看着他练功,可是突然间小腹如刀绞般疼痛,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不一会裤裆处就有热热的液体缓缓流出……伸手一摸居然是血……她吓坏了……
“你怎么了?”这是清儿第一次听到鑫海和自己说话,是那样好听的声音,那是低低沉沉极具感染力的嗓音。原来他不是哑巴……那一年他们才十四岁。
“我……”当时她好窘迫,初来月信的她居然被他给发现了……
“你流血了,是受伤了么?”他注意到了地上一滩深色的液体。
“那……不是……”当时的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那会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而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