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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见过三皇子。”饶紫云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婉转,如黄河九曲十八弯,还带着颤音,姿态妩媚**,如弱柳扶风,风情万种。
“不必多礼,起来吧。”三皇子双手虚扶。
“谢三皇子。”饶紫云缓缓起身,微微抬眸,带着些许娇羞地眼神瞥了眼三皇子,抿唇一笑,低下头去,露出白皙的玉颈。
何轻语愕然,这饶紫云想干什么?她是要勾引三皇子吗?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三皇子唇角上勾,一抹讥笑转瞬即逝,投怀送抱的女子见多了,象这样大胆直白的勾引到是第一次遇见,摸了摸下巴,回头拱手道:“夫人、语妹妹请留步,熠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三皇子请慢走。”李氏和何轻语停了步,让管家送了三皇子出去,转身回房,都没有理会还在搔首弄姿的饶紫云。
何轻语陪着徐母、李氏说了一会儿的话,待徐氏三姐妹和谢丹萍来请安后,就结伴往花园走去。姐妹们在一起,不过就是喝茶聊天,赏花扑蝶,下棋画画。
谢丹萍喜(…提供下载)欢下棋,在花园石亭一坐下,就命人摆好棋盘,硬拉着要何轻语陪她下。
“萍妹妹,你棋艺高超,我本就不及你,这会子我饿得两眼发黑,头发晕,就更不会下了,好妹妹,你就放过我吧!”琴棋书画中,何轻语最讨厌的就是下围棋。
见何轻语说的可怜,徐侦笑着帮她解围道:“萍妹妹,我陪你下。”
有徐侦陪着谢丹萍下棋,何轻语就一边吃糕点充饥,一边看徐伈画徐倩扑蝶图。
“我描绘不出蝴蝶的生动传神之姿,这扑蝶图名不符实。”徐伈沮丧地搁下笔。
何轻语凑近一看,微微一笑,提笔在蝴蝶上添了几笔,那几只蝴蝶便如活的一般,在花中翩翩飞舞。
“语姐姐好厉害,侦姐姐、萍姐姐你们快来看。”徐倩惊呼道。
徐侦和谢丹萍笑着起身一同观赏,花鲜蝶舞美人娇俏,好一幅美人扑蝶图。
徐伈抓着何轻语的手摇晃,“语姐姐,这画蝴蝶的技法,你要教我,你一定要教我。”
何轻语笑道:“我也刚学画,那能教你,我们互相学习吧。”
“我平日最喜(…提供下载)欢画花草,语姐姐喜(…提供下载)欢画什么?”徐伈问道。
“我?”何轻语眸光微转,歪着头,露出俏皮可爱的小模样,“我呀,最喜(…提供下载)欢画凤凰。”
“神鸟凤凰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身披五彩色羽毛是禽鸟中最难画的,想不到语姐姐会画,今天伈儿要大开眼见了!”徐伈兴奋的双眸放亮,把笔塞进何轻语的手中,“姐姐快画,快画。”。
何轻语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画了起来,待她画完,四人呆愣了一下,才异口同声地问道:“这就是凤凰?”
“嗯哼。”何轻语搁下笔,忍着笑,表情认真地点头道:“这就是神鸟凤凰。”
“这怎么会是凤凰?这……这分明是一只小鸡啊!”徐伈急得小脸通红。
何轻语端着茶杯,一脸坏笑。
绿穗凑过来一看,掩嘴笑道:“小姐又淘气了。”
又?
徐倩眸中一亮,挽住绿穗的胳膊,笑道:“听绿穗姐姐这话,这里面必有典故,快点告诉我们,也让我们听着乐一乐。”
“是。”绿穗笑,“那日,教小姐的沈先生得到一幅仪凤图》,便和小姐一起评画,怎么评奴婢没记住,只记得小姐说,凤凰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吃,又不会下蛋,还不如一只鸡,鸡不但可以吃肉,还能下蛋,吃不完的蛋还能拿出去换银子,比供上神坛上的凤凰要强得多,就画了一幅和这幅一样的小鸡啄米图送给先生。”
“小鸡啄米图!”徐氏姐妹和谢丹萍都笑了起来,“这名字取得好,鸡可不就吃米长大的。”
“小鸡吃了米就会长大,长大了就能生蛋,蛋可以孵小鸡,鸡生蛋蛋生鸡,这样一累积,可是一大笔财富,就可以换好多银子。”何轻语笑呵呵地道。
“哼,一个千金小姐怎能如此市侩,张口闭口就知道银子银子,也不怕旁人笑话,真是满身的铜臭味,没得带坏了姐妹们。”饶紫云从**中转了出来,嗤笑道。
何轻语脸色一沉,冷笑道:“我是市侩,我是喜(…提供下载)欢银子,比不得饶小姐清高,视钱财如粪土。只是饶小姐,你不要忘了,你身上穿的这些绫罗绸缎,你头上戴的这些金银首饰,你每天吃的鸡鸭鱼肉,样样都是用银子买回来的,没有银子,你早饿死了、冻死了。”
饶紫云一窒,不甘心地强辩道:“那也必要象你一样时时惦记着银子,看着什么东西都想着换成银子,收礼也只收金银锞子吧。”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一样?”何轻语斜睨饶紫云一眼,“钱财虽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它是活命之资,养家之本,故天下人皆爱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不择手段。这些岂是你这种愚昧无知之人所能明了的?”
说完,何轻语也不去看饶紫云的脸色,带着子衿和绿穗飘然离去。
徐氏三姐妹和谢丹萍若有所思。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钱财(下)
虽然已立秋,可午后的天气依旧炎热难耐,何轻语懒懒地不想动,卧在凉榻上摇着扇子,昏昏**睡。 。
忽听外面婢女通报道:“谢小姐来了!”
就见小丫鬟掀了帘子,谢丹萍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何轻语笑着起身让座倒茶,“这么热天,别人都歇息着,你跑来做什么?”
“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一件大快人心的事。”谢丹萍故意卖关子。
“哦,是什么大快人心的事,让你大中午的顶着烈日跑到我这里来?”何轻语忍着笑,顺她的意追问道。
谢丹萍挑挑眉,“饶紫云回家了。”
何轻语微愕,转念就明了是什么原因,抿了抿嘴,装着不以为然地样子,淡淡地道:“她回家去小住几日很正常呀。”
“语姐姐,你就是这点不好,老爱揣着明白装糊涂。”谢丹萍嘟嘴不满地道。
“我哪有?”何轻语略带委屈地反驳道。
“怎么没有,早上你明明在场,她是因为什么事被送走,你会不清楚?”
“她回家,不一定是因为早上的事呀,或许是她家里有事呢。”
“肯定是因为早上的事,我听说,大伯母跟老太太说了一会子话,老太太就把三伯母叫了去,三伯母出来后,就安排人把饶紫云送回饶家。”
“现在已经走了吗?”
“在收拾东西,一会就走。”
何轻语拨了拨杯中的浮茶,浅啜一口,满嘴茶香,沁人心脾,微微眯起眼,饶紫云此去,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她,少了斗嘴的人,少了一份乐趣,以后这深宅内院的日子会过得更无聊。
“语姐姐,我们去送送她吧!”谢丹萍坏笑道。
“不去。”何轻语才不愿出去晒太阳,晒伤了,这里可没有修护霜用。
“语姐姐就是心软,你不去,我去,我就是要去臊臊她。”谢丹萍说着就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见谢丹萍走了,秦嬷嬷笑着走了进来,道:“阿弥陀佛,老太太总算把这位瘟神给送走。”
何轻语哑然失笑。
到用晚膳时,散学回来的徐偃知道饶紫云回家了,很不高兴,在徐母面前撒娇道:“老祖宗,饶家吃穿用度都不及我们家,过两天就云妹妹接回来吧,没得让她在那里受委屈。”
徐母脸色一沉,“偃儿,你这是什么话,饶家再不济,也是你云妹妹的家,她有爹娘疼爱,那里就能委屈了她!”
徐偃被训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接饶紫云回来的话。
过了两天,小面馆的事,王嬷嬷打听清楚来回话,那余婆婆是个实诚人,并无半点虚言,何轻语彻底放心,让秦嬷嬷安排蓝秣离府的事。怕人手不足,何轻语又让何方找了二房老实的下人搬到隔壁住下,还请了一个老实的掌柜和伙计。
虽然徐母曾说过她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玩,但是她们终究是没出阁的千金小姐,不好每天都出门,再者出去时,又要戴面纱,又要戴帷帽,身后还总是跟着一堆的下人,也玩不尽兴,还要处处当心,时时注意,怕稍有不慎惹出事端来,坏了名声,因而姐妹们便也不怎么愿意出门。
何轻语更不愿领着一堆人往小面馆去,只好每天让芷婷借口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