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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救命啊,王妃救命啊!”添香左躲右闪,逃到何轻语身边避难。
何轻语笑着往下书,伸手帮添香拦住子衿,道:“好了好了,子衿,说正经的,你和采薇年纪也大了,我不能这么自私,一直留着你们,耽误你们的幸福。你们若有看中的人,就跟我说一声,我备好嫁妆风风光光地把你们嫁出去。”
“奴婢不嫁,奴婢要陪着王妃,伺候王妃。”子衿和采薇异口同声地道。
“这府中的人你们都看不上,那就像青稞一样,到外面找。”何轻语笑道。青稞选中了人,前几日已禀明何轻语,如今择好日子就要出嫁。
子衿和采薇跪了下去,“王妃,奴婢不嫁,奴婢要陪着王妃,求王妃不要赶奴婢走。”
何轻语叹气,起身扶起她们,“嫁了人,你们要是愿意,还是可以进府来做事的。”
子衿和采薇对视一眼,齐声道:“奴婢想等王妃生了小世子后才嫁,请王妃成全。”
何轻语表情僵硬,扯了扯嘴角,“这个……”
“王爷回来了!”屋子外边的小丫头的通报声打断了这个让何轻语尴尬的话题。
言庭羲走进房来,见何轻语站在那里,穿着淡紫色绣豌豆花的缎面交领长袄,白色的长裙,清秀的如同一朵娇嫩的豌豆花,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眸底柔情似水,有她在屋内等他的感觉真好。
“奴婢给王爷请安。”采薇、子衿等人给言庭羲行礼。
何轻语看言庭羲月白色的锦袍沾着几点泥点,笑问道:“王爷这一上午到哪里逍遥去了,怎么弄得这一身泥?”
“这事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自然知道。”言庭羲狐狸眼一弯,眸光流转,蛊惑人心。
何轻语横了他一眼,扁嘴道:“故做神秘。”
“好了,语儿,我们不说这些。”言庭羲脱下外袍,摸了摸肚子,“为夫饿了。”
“听到没有,王爷饿了,还不快去传膳,饿着王爷,扣你们的月钱。”何轻语假意威胁道。
采薇等人忍着笑退出去传膳。
用过午膳,两人闲聊了几句,一个上床,一个上榻,各自午睡。采薇几个见两个主子都已经午睡,悄声地退出去用午饭。
言庭羲午睡醒来,遍寻不见何轻语,推开窗,问在廊下修剪枝叶的采薇,“王妃去哪里了?”
“回王爷和话,王妃出府上街去了。”采薇放下手中的剪刀,恭敬地回答道。
“她上街做什么?”言庭羲的脸隐隐有些发黑,眸底闪过一抹恼意,这印子钱的事,她不查了?
“回王爷的话,明天三家店铺要重新开张,王妃过去看看。”采薇感受到言庭羲身上散发的怒气,补充了一句,“王妃很快就会回来的。”
言庭羲冷哼了一声,重新走回暖阁,倒在软榻上,这该死的禁足令,看来还要再想个好法子,才能把她留在家里陪他。
何轻语并没如采薇所说很快回来,她回到隰桑院时,已过了戊时,夜幕低垂,月上柳稍头。
“王妃,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采薇苦着脸迎上去,压低声音:“王爷生气了。”
生气?他这是生什么气?
轻语因为下午的事,很高兴,言庭羲生气的事,不甚在意,笑问道:“采薇,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遇上谁了?”
“这个奴婢怎么会知道?”采薇哑然失笑。
“我遇到罗贯中了!”何轻语兴奋地公布答案。
“罗贯中是谁呀?”采薇不解地问道。
何轻语哑然,历史改变,罗贯中比原来她所知道的要晚出生十几年,这三国演义》如今才刚写成,采薇又怎么会知道这位小说家?
“这罗贯中是谁,值得我家王妃为了他这么晚才回府?”言庭羲走了出来,斜靠在门边问道。
言庭羲语气里那股醋意,连最迟钝的添香都觉察出来,更何况是何轻语,何轻语笑道:“是一个写书的老头,他写的这本书太好看了,我一时看入迷了,才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听到是个老头,言庭羲减了几分醋意,“他写了本什么好书,让我家王妃看得这般入迷。”
“我带了几卷回来,王爷可以看看。”何轻语从添香手中把书卷接过来,塞到言庭羲的怀里,“我打算让人在清江楼里说书。”
“我还以为你打算资助他出书,原来只是在清江楼里当话本子用。”言庭羲跟着何轻语走进房里,把书卷放在一旁,随手拿起一卷。
“我是打算资助他出书,不过呢,要先宣传宣传。”何轻语坐在梳妆台前卸钗环,“这本书一定会让南京纸贵的。”
“这么有信心?”言庭羲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第一加是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由英雄首立功。
“当然。”何轻语挑眉,这三国演义》可是四大名著之一,肯定能卖出好价钱。
“你打算交给那家书坊印?”言庭羲看了第一回后,觉得这书的确写得不错。
“我不打算交给别家的书坊印,我要开一家书坊。印书卖报纸。”何轻语笑盈盈地道。在现代传媒业挺赚钱的,她就在这古代试试看。
“报纸?”言庭羲不解地抬头看着她。
“这事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自然知道。”何轻语把中午言庭羲说的那句话,一字不改的原话奉还。
言庭羲哑然失笑,不再追问。
时辰不早,两人用过晚膳,喝着养生茶,挑灯夜谈三国演义》。
何轻语是不能抛头露面去开书坊的,她只能隐身在幕后策划,就在何轻语积极地策划开书坊的事的现时,文娘娘也查出了放印子钱的幕后之人。
“淑娟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钱是怎么放出去的?她又如何收回来?”何轻语问道。
“王妃,这府中二等管事陈富荣是娟夫人的姨表兄弟,娟夫人就是通过他往外面放钱的,而任嬷嬷帮着娟夫人在府里放钱。”文嬷嬷把证据交到何轻语手上。
往外面放钱也就罢了,想不到还欺压府中的人。何轻语冷着脸接过子衿递过来的茶杯,浅啜一口,问道:“文妈妈,这陈富荣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富荣是专管收地租的管事,他是王府几个管地租的管事中最得力的一个,他管辖的庄子,从来没少收一分地租。”文嬷嬷道。
何轻语微微皱眉,庄稼地不管灾荒与否,总有欠收的时候,这地租能收个七八成就不错了,而陈富荣却能一分不少的收回地租,可见他行事是多么的心狠手辣。
“这件事辛苦妈妈了。”何轻语客气地道。
“为王妃办事,是老妈应该做的。”文嬷嬷笑道。
“这事我会和王爷商量后再处理,妈妈回房休息吧。”
“老奴告退。”文嬷嬷行礼退了出去。
何轻语拿着一叠证据,起身领着子衿和缇儿往隐铭居去找言庭羲。
言庭羲看过证据后,冷笑一声,骂道:“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这府内的事还好处理,这府外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何轻语问道。
“府外的事,我会让人去处理,我们现在先去处理府中这些狗东西。”言庭羲起身大步走出了隐铭居,“去叫卢五勇把陈富荣和任家的带到议事厅来。”
何轻语小跑地跟了上去,两人到议事厅等了片刻,卢五勇就把陈富荣和任嬷嬷给绑了来。
“本王听说陈富荣因催收庄子上的地租逼死过人?”言庭羲沉声问道。
“王爷,奴才这么做,是忠心为了王府办事。”陈富荣砖头磕头道。
“你闭嘴,卢五勇,你来说。”言庭羲冷声道。
“回王爷的话,陈富荣为了收地租逼死了佃户两人。”卢五勇答道。
“两条人命!”言庭羲微眯起双眸,冷冽的寒光闪过,“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既逼死了人,不可轻饶,卢五勇,把他拖过去给我狠狠地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陈富荣磕头如捣蒜,赖在地上不走。
“你这狗奴才还有脸求饶,你做的那些事情,当本王不知道?”印子钱的事不能说破,言庭羲只能找这个借口发落陈富荣。
何轻语看着言庭羲的雷霆手段,不发一言,天作孽犹可恕,作作孽不可活,这印子钱岂是那么好放的?
卢五勇一听言庭羲发话,叫上两个年轻的下人,目前来把陈富荣的嘴巴堵上,拖了出去。
“卢五勇,你带上两个稳妥的人,去他的外宅看看,要是有字据和文契之类的东西,你知道该怎么做?”言庭羲又道。
“是,奴才知道怎么做。”卢五勇忙点头答应。
处理完陈富荣,接着处理任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