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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衣袖,话锋一转,“别说了,我们还是快去做事吧!”说完转身就走。
“怕什么,她不过是只狐媚子,依仗着王爷这几天宠她,就得意忘形,明儿失了宠,还不是和蒹葭院里一个下场。”那个媳妇子背着这边,没有看到何轻语。
说别的也就算了,“狐媚子”这三字,素来是内宅大忌。何轻语脸色微沉,冷哼一声,“去把卢五勇给我叫来。”
那媳妇子听出是何轻语的声音,直愣愣地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冷笑的何轻语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章
子衿扶着何轻语从那媳妇子身边走过,有个机灵的媳妇已从房内拿来坐褥铺好,陪笑道:“王妃,这是极干净的,王妃将就坐坐。”
“多谢。”子衿笑着点点头,扶何轻语稳稳地坐下。
又有一个媳妇捧来了精致的新茶,子衿接过茶,奉给何轻语。接过茶杯,何轻语没有喝,一手托着茶杯,一手用杯盖拨弄着杯中的浮茶。
何轻语一直不出声,淡定地坐在那里,唇边那抹浅笑显得高深莫测。那个媳妇子被这长久的沉默给吓住了,咽了咽口水,跪了下去,磕头道:“王妃,奴婢知错,请王妃大人大量,饶过奴婢这一回。”
没有一个主子能够容忍下人骂她“狐媚子”的,何轻语更加不容许有人这么诋毁她名誉,这个女人既然有胆骂她狐媚子,就要该有被她惩罚的认知。没有这个认知也就算了,还敢拿话来拿捏她,看来这场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会是谁?目的何在?
卢五勇在匆忙赶来的路上,已有人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心思是转了又转,赶到何轻语面前,气喘吁吁地行礼道:“奴才给王妃请安。”卢五勇给何轻语见礼,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那个媳妇子,是太妃屋里的人。
何轻语盯了一眼卢五勇,把茶盏送到嘴边,浅涰一口,把茶杯递还给子衿,用丝帕按了按嘴角,淡淡地问道:“她叫什么来着?”
“回王妃的话,她娘家姓刘,夫家姓周,她在太妃院子里当差。”卢五勇是在告诉何轻语这媳妇是有后台的,何轻语要是动了她,有可能会得罪太妃。
后台!
没错,这个周家的肯定有后台,没有人撑腰,她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辱骂王妃是狐媚子,只是这个后台绝对不是太妃,那么会是谁呢?是谁这么大胆,把手伸太妃身边去了?
问,不一定问的出来,而且也太费事。再说这事要是处理的不好,容易引起太妃误会,不如让太妃去查指使之人。想到这里,何轻语淡淡一笑,问道:“周家的,你刚才在跟那几个人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周家的脸上的慌乱的表情转瞬即逝,片刻间她就镇定了下来,她是太妃的人,王妃要敢责难她,那就是跟太妃过不去,那就是天大的不孝。
“怎么不回话?我的话你没听见?”何轻语脸上的淡笑依旧,只是语气已透着丝丝寒意,“还是觉得我这个皇上赐婚的王妃说的话,不用听?”
周家的再无法镇定,磕头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周家的只是一味的求饶,她辱骂何轻语的话,不敢再说出口。何轻语冷冷地盯了她一眼,“缃儿,你来告诉大管家她说了什么。”
“是,王妃。”缃儿上前一步,把周家的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大管家,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何轻语淡淡地问道。
“对主子不敬,杖三十,免三个月的月钱。”卢五勇回答道。
“不敬?”何轻语眸光一闪,辱骂主母,以上犯上,尊卑不分,仅仅一句“对主子不敬”就完事了?他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何轻语不悦的看了卢五勇一眼,“大管家,你在这府中当差当了多少年了?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吗?”
卢五勇一听这两句问话,要还不明白何轻语的意思,他这大管家白当了。这再有面子的奴婢,她还是奴婢,仗的都是主子的势,而太妃也绝不会为了一个奴婢去折损王妃的面子。
不等卢五勇回答,何轻语站起了身道:“大管家是府上的老人,做事儿一向稳当,想的也很周全。这样的小事该怎么处置,你就自己拿主意吧。”
子衿上前扶着何轻语的手,主仆缓步向前走去。
卢五勇在她身后道:“奴才会按府中的规矩好好管教于她,这等琐事让王妃操心实在是奴才的失职,奴才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嗯。”何轻语淡淡地应了一声,领着婢女们返回隰桑院。至于卢五勇处置周家的过程,她没有兴趣知道。不过结果却让她感到有些惊喜,原来周刘氏的妯娌周张氏也是眼线之一,她受到周刘氏的“拖累”和周家人一起被送去了城外的庄子。至于那上抱怨捞不着厨房油水的媳妇子,则被赶到浆洗房里当粗使婆子,让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祸从口出。而那个指使周刘氏辱骂何轻语的人,却没有查出来,这人隐藏的很深。
“哎哟!今儿这一天,真是把我累死了。”一回隰桑院,何轻语就开口抱怨,等采薇和缇儿服侍她把那件厚的正装脱掉,高高挽起的发髻散开,才觉得轻松,按了按酸痛的脖子,“采薇,热水弄好没有?我要沐浴。”
“早就准备好了。”何轻语每次出门后,回来必然要洗澡,采薇不用她吩咐,早就备好热水。
“让齐家的弄一碗米饭凉着,一会给王爷做蛋炒饭。豆芽摘好,做汤。”何轻语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
采微几个相视一笑,道:“是,王妃。”
何轻语走进浴室,等采薇几个退了出去,掩上门,才褪掉身上的衣裳,坐进飘满梅花花瓣的大浴桶里。室内水气弥漫,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疲惫的身体浸泡温热的水里十分舒服,惬意地眯起了双眸。
当何轻语带着浴后的清香走进暖阁时,言庭羲已在房中等候多时,略愣了一下,扬唇浅笑,“王爷,你来了。”
“我等不及要尝语儿的手艺,所以就过来了。”言庭羲笑道。
“请王爷稍等片刻,妾身这就去做。”何轻语见他没有提及刚才的事,到也乐得不提,转身要出房。
“语儿,你刚沐浴,又累一天,今天就罢了,明天再做给我吃。”言庭羲可不想再独坐空房等佳人,忙出言劝阻。
何轻语着实有些累,也就没有坚持,在言庭羲对面坐下,笑问道:“王爷,时辰不早,不如叫丫鬟传膳吧?”
“来人,传膳。”言庭羲扬声道。
晚膳不多时就传了进来,采薇几个伺候着两人用完膳,奉上养生茶,退出了房。
言庭羲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抬头看了看何轻语,欲言又止。低下头又啜了几口茶,再抬头看着何轻语,皱紧了好看的双眉,话还是没问出口中。
“王爷,究竟是什么话让你这样难已启齿?”何轻语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问道。
言庭羲把茶杯放在桌上,道:“语儿,你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何轻语被问得一愣,“什么想法?”
“就是你的男人只能人你一个的想法。”何旭然有三房妾室,徐家的男子都纳有妾,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何轻语,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言庭羲百思不得其解。
何轻语一怔,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告诉他,她来自未来,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突然想到在现代社会那些包二奶的、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神色黯然,唇边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在现代明文规定要一夫一妻制,尚且还有男人无法遵守。在这个男人纳妾,上秦楼楚馆是合法社会,要男人只有一个女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还是别去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一个人干干净净的过日子吧!
“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喜(…提供下载)欢用。男人也是一样。”何轻语给出了答案。
“你嫌弃我?”言庭羲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她把他和东西同等起来,这让他无法接受。
何轻语无视他脸上那抹受伤的表情,道:“王爷,你已经有那么多女人和红颜知已,少一两个爱慕者无损你的颜面,就不要在意我古怪的想法了。”
那么多女人和红颜知己!
言庭羲苦笑,她那里是有什么洁癖,更不是有什么古怪的想法,而是她是在吃醋,她在吃那些女人的醋。他认为他找到了答案,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开心,“语儿,我是有过许多女人,可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