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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都已经说开了,那等华清醒了,我们也能知道真相。”叶闲安慰她。
这时侍卫带着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那个男人身上背着一个药箱,表情淡淡的,他从琴连连和叶闲身边走过,眼睛一直直视着正前方,好像他经过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株植物一样。
“那是大夫?”琴连连拉住侍卫,问。
“嗯。”侍卫应了一声,不多做停留,也走了进去。
“走,我们也去看看。”哪门子大夫,这么拽。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就听到那个大夫说了一句,“大人,你知道要做什么的。”
侍卫又“嗯”了一声,居然把一直呆在里面的冼柔和阿群都给轰了出来,然后干净利落地把房门一关,彻底隔绝了琴连连看热闹的奢望。
好一个大排场的大夫。
琴连连在心里腹诽了一阵,心中的八卦之心痒痒难耐,纠结了一阵子,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头看向冼柔,“冼姑娘,不如咱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奇特的药方
冼柔意外的没有唱反调。
其实这里就是上次琴连连喝醉的那个酒馆。
由于在这里一连布置了几天的原因,琴连连对这里的地理环境还是相当熟悉的。应冼柔的要求,她七拐八拐的,就把冼柔带到一个僻静的亭子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将就坐坐吧。”她不是很在意石凳上的灰尘,直接坐了下去。
冼柔看了看那一层灰,犹豫了一下,拿出手帕擦了擦,这才坐下。
“乔烨身上究竟是哪里像华清了呢?”琴连连开门见山的,连委婉一下都懒。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意外,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了。
“你真没礼貌。”冼柔不满道。
“我这叫直率。”她不以为然。
看冼柔照顾华清的样子,根本就是余情未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可能会喜欢上另一个男人,除非那个男人身上有她旧情人的影子。
冼柔窒了一下,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撒泼,像是一只随时随地竖着刺防身的刺猬,忽然被人触碰到柔软的腹部,连竖起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人谈了很久,直到有人跑来说华清醒了,谈话才被终止。
叶闲找过来的时候,琴连连一个人正在灰蒙蒙的亭子里发呆。
“怎么了?”他坐了下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我没瞎啦。”琴连连没好气地撇嘴,打开他的手。
“那我一个大活人走过来,你眼睛连咋都不咋?莫不是……”他刻意顿了顿,直到她抬起头来等着下文,才做出一副自豪的表情,“被我迷住了?”
“嘁。”琴连连总算笑了出来,一个从不自恋的人特地装得很自恋,是很奇怪的一个事情好吧,“一点都不像,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这么违背本性你当是为了什么?还嫌弃呢。”叶闲很自然地敲了下她的额头,“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了?”
“冼柔告诉我他们两个的过去了。”
“嗯?”这不是她一直好奇的吗?怎么这么闷闷不乐?
原来,冼柔确实早就知道华清那个毛病了。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她不是不吃惊的,不过那个变成“冰块”的男人,除了性格不一样,待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由于变得不善言辞的缘故,他对她所有的爱意都集中到了行动上去,不是不感动的。所以虽然很难接受,她还是努力地去适应这么一个全新的华清。
“无论性格怎么样,他还是他,想法一样,只不过是表达自己的情感的方法不同而已。”当琴连连问冼柔,这样子本质上不是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冼柔这么回答道。
一次两次,华清那样子的转变性格已经被冼柔所熟悉,两个热恋中的人根本就无所谓这么一个小瑕疵。
直到有一次华清晕倒,一天一夜没有醒过来。
冼柔才真正慌张了。
她叫了所能叫到的最好的大夫来看华清。
大夫诊断了一番,将结果回禀给了这位堕入情网的大小姐。
华清先天不足,所以身上会有这么一个异乎常人的毛病。每一次激动,都会导致他人格转变,这本来也没什么,他两个性格都有着处变不惊的性子,按理说转变的频率不会太大,自然不会太过影响他的生活。
可是冼柔的出现,让他时刻处于紧张而兴奋的状态中,这也就导致了他激动的频率大大增加,转变太过频繁,时日久了对身体没损伤那才怪了。
“呆在我身边,他就跟染上了罂粟毒一样,迟早会跨掉的。”冼柔垂下眼睛,从小刁蛮任性的她,偏偏在对待华清的这个问题上,刁蛮不得,任性不得。
所以她只不过是随口胡诌了一个离开的理由,放手罢了。
“可是离开了华清,他们两个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吧?”琴连连大致地转述完他们两个的故事,问着叶闲,又像在问自己,“她径自选择退出,究竟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叶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在那种情况下,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那我们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他们两个重新见面,又是对不对呢?”琴连连很迷茫,她在天庭的时候,面对的最多的,只不过是纠缠成结的红绳罢了,顶多来个小说怡怡情,却也不需费多少脑子,顺着作者的思路看下去就好,哪里会有这么矛盾的时候?
不促成这次机会,乔烨怡嘉无法得正果;促成这个机会,华清很有可能因此丧命。
“现在纠结这个也没什么必要了,他们不是已经见了面了吗?发生过的事情,再纠结也不可能重来。”叶闲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像是一个失去了父母指引的孩子,原地打转,不知所措,只差不能真的嚎啕大哭而已。他不忍心看她这样难受,出声安慰道:“那个护卫不是找了个大夫来吗?或许这个大夫能解开华清的顽疾呢?”
“那若是解不开?”这病算得上精神分裂了吧?放到现代人类都没法有效地根治,别说在古代了。
“现在总是有希望的,不是吗?”叶闲不让她深想下去,“我们先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吧。”
“如果冼柔真的和乔烨在一起了,那怡嘉怎么办?”她没有听叶闲的,起身回去。
叶闲愣了一下,“既然她还喜欢着华清,应该不会坚持要和乔烨在一起的吧?”
“乔烨就像华清的替代品,你说她好不容易放手了一个,会放手第二个?”人类的情感太过复杂,让她完全心慌了。
呆在这里越久,她就越不能超然物外地看待任何东西。
“为什么说是替代品呢?”叶闲已经站了起来,她这样不想动,他也不想勉强,干脆走到她面前蹲下去和她对视。
“我不是小孩子。”琴连连抗议道,干嘛要用这种跟小孩子沟通一样的动作,不过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眼里映出她的身影,没来由的让她有些心安,于是也不去纠结两人的对话姿势了,“冼柔对这点其实也是语焉不详拉,含含糊糊的,好像是说乔烨看起来像华清?”
“怎么会。”叶闲皱眉,站了起来,“她说哪里像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挡住了光线,琴连连仰头只能看到他表情不明的脸,有些纳闷他刚才还采取那样子和风细雨的姿势,现在却变得有点压迫人,“她没说,你怎么突然那么紧张?”
“我没有。”一向温和的他否认得很僵硬,“华清是皇子,像不像这种话不能乱说的,知不知道。”
“哦。”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琴连连只能把纳闷吞回嘴里。刚才冼柔说的时候,难道也是因为避忌才没说下去的?不能和皇家姓一样就算了,难道还不能长得差不多?怎么想怎么怪吧。
“难道你也觉得他们两个像吗?”看琴连连有些不以为然,叶闲又问了一句。
“不会啊,冼柔不说我都没联想到那里去。”但是气质就差了半边天好不好,真不知道冼柔究竟是从哪个角度看到和华清相像的乔烨的。
回到华清呆的房间外,两人就看到冼柔苦苦地哀求着那个拽大夫。
“既然知道怎么对他最好,那还有什么好纠缠的。”大夫的眉头从刚才就是皱着的。
“可是以前的大夫没办法缓解他的顽疾,您可以啊,求求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原本是大夫束手无策,她绝望之下只能放手,既然这个大夫有能力,给了她希望,她又怎么甘心再次离开?
琴连连的心也随着冼柔的哀求揪起来,如果这个大夫说一句否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