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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素一口气说出三十六重天各义,道家掌门自也无话可说。
方虚默道:“既知各重天并无九霄存在,何来神霄之说?”
林灵素道:“你没听及三十六重天为仙府?此仙府坐落大罗天,分东西南北四天界,三清掌西南北三界,玉皇大帝掌东天界,东天另有九霄,乃更高层楼,玉帝命亲生儿子长生大帝君掌理,其权高位重,你不知此九霄天界便硬说不存在,实是孤陋寡闻。”
此语一出,神霄弟子立即起哄,斥责方虚默无知却鬼扯。
方虚默怎知对方掰得头头是道,而那天界之事又无法证实,只好随他嚣张,心知吃力不讨好,不再发问。
林灵素一局战胜,神光大炽,立即引来掌声。
“我已将神霄帝君来历说明,诸位回去可参详研究,别不知情便说没有,在此不再提及。接下来是诸位所提之道法,其实道若能说便非道,只能意会,妄加解释,徒增困扰,在此说明,万道归一,唯修善行正法,自可得道成仙,成佛,诸位以为如何?”
群众一阵掌声。
诸掌门敷衍点头。
林灵素甚觉满意,终把这些老仙觉训得一愣愣,看来自己道行已加深许多。
接下来谈些有关道家门派、修行、符箓之事,对一般信徒可能津津有味,然对修行高人则了无新意,闷坐该处等着下课。
张继先早已注意那五雷尊者王文丑,直觉他沉冷过人,脸面表情却变化无常,想以天眼通看穿他是何人,却无处穿透,敢情是个高人,为着张光斗着想,且得准备事后跟他协谈,总不能露得敌意太浓。
至于这宋两利倒像老僧入定,却可感觉他思绪飘浮,似想看穿每个人心思般欣赏着这群来自各大门派之绝顶高手。
高谈阔论已近一时辰,群众开始显得无奈。
林灵素亦已说得差不多,正准备做造神式结尾收场,忽见得远处奔来一衣着光鲜光头女尼,急叫着:“神君请等等,我亦想加入道法授课!”
众人目光移去,只见得这女尼佛衣道服混为一件,服装标新立异,正是名闻全国之佛教太妹横竖道尼花月贞。瞧她急奔模样,似为失去赴会时机而大为紧张。
难道她当真为求道法而来?
林灵素不禁一愣:“这老太妹来此作啥?”
群众一阵哗谑笑声,又知好戏上场。
横竖道尼花用贞急奔道台,赶忙拱手道:“帮帮忙,我要听道法!”转向宋两利:
“小兄弟你该仍记得我吧?”
宋两利笑道:“记得啊!差点为你被干掉!”忽觉她脑门意念,捉笑道:“你还在被追杀?”
横竖道尼道:“不错,我师叔就快来了!请你看在我想听道法分上,挡我师父一阵。”
分明因为逃难而避难于此。
宋两利皱眉,不知如何处理。
然那普陀白云庵清风师太竟然不知禁忌,毫无顾忌追杀过来,喝道:“叛徒还逃吗?”
这一喝无异损及神霄帝君天威,林灵素原是不想理,然看来已是不行,当下喝道:
“何方浑尼敢扰我道坛?五雷尊者快去阻止她!”
王文丑拱手应是,猛地一喝,天马行空拔高十数丈,直扑清风师太,见面即是一掌打得对方追势受阻。
清风师太怒喝:“贫尼清理门户干你何事!”
王文丑冷道:“骚扰道坛就是不行。”
清风师太四下瞧望,落于林灵素身上,冷虐一笑:“原来是妖道惑法,还架势十足呢!”
林灵素喝道:“大胆!立即拿下!”
王文丑登时猛掌进攻。
清风师太顿感压力,然她乃掌门师妹,功力自是了得,一时间仍能从容应付。
林灵素见状再喝:“四大护法侍候!”
坐在台前四大金身护法突地扑冲过去。
合五人之力,霹哩叭啦不到三招,立即打得清风师太口吐闷血倒跌地面。
王文丑一指截住她,已抓至道坛前听候发落。
林灵素冷道:“敢藐视本尊,你不想活了?”
清风师太怒斥:“什么本尊,我看你是大混混大骗子!”
林灵素怒道:“不知悔改,封她哑穴,废她武功,丢出城外,看她以后还敢嚣张!”
王文丑立即戳她哑穴,遂又想废其武功。
横竖道尼却不忍,急道:“尚祈本尊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林灵素道:“你方才不是要本尊收拾她?本尊看在你诚心求道法份上料理这暴尼,你却反过头来要我放了她?”
横竖道尼道:“在下只想避开她,并不忍见她受到伤害,毕竟她对在下有养育之恩,不得不报!”
清风师太怒目瞪来,吱吱唔唔,大概想斥不屑领情,可惜穴道被封,唔不出话来。
林灵素心想此时此景杀人或废人总觉不妥,遂点头道:“看在你一份孝心,本尊便原谅她侵坛之罪!”转向护法,道:“封她武功,扛到城外,下次若敢再犯,押入地牢审罪!”
两位护法得令,立即再封指戳穴,扛起清风师太,飞奔而去。
任清风师太挣扎却换不回被逐出城命运。
赶在远处进城之不悔、无念两尼已明白此景,不敢惹事,默默退下,先把师父救下再说。
现场响起一阵掌声,为本尊处理漂亮而鼓掌。
林灵素笑道:“不管佛道,只要诚心加入神霄派,立即受到保护!”
又是一阵掌声。
林灵素转向横竖道尼:“欢迎加入道场,但时间已过,你有空可自行前来,自能了解神霄派教义,学那佛法何用?要脱离还被追杀.简直神经病。”
横竖道尼道:“本尊说得没错,佛门太坚持,终让人受不了!”
林灵素不想和这风云女尼多言,只说多听道法必有益,遂要她找地方坐下。
横竖女尼照办。
林灵素再向群众说课几句,终宣布法会结束。
现场一阵欢呼,掌声连连。
林灵素随即在信徒呼喝“神霄无敌,本尊万岁”中被拥入宝殿之中。
那口号原是“天威万岁”,林灵素总觉气势较属于宫廷,故改得“本尊万岁”,暗将自己凌驾于皇帝之上,以显神威,当然若有人问及,则言乃一体两面掩饰即可。
本尊终于步入神殿,现场一阵庆祝,显得混乱。
他一走,王文丑亦撤去护卫。
张继先不肯失去机会,立即向前拜礼,道:“王尊者,老朽已来听课,可愿至天师宫将张光斗治愈?”
王文丑冷道:“我恐怕无能为力,当时出手互不长眼睛,伤了对方只能说抱歉。”
张继先道:“尊者所用何种手法?”
王文丑道:“私人武学怎可告知!”
张继先道:“尊者不就是在为难老朽吗?”
王文丑冷道:“天师派以及其它各派人才济济,何需来求我们?若要求可以,明日午时原人原地跪个一时辰,我便想尽办法替他解禁,告辞!”
说完扬长而去。
张继先脸色煞白,这家伙简直可恶到极点。
张继老道:“回去吧,若解不开,实也丢脸,必要时也就如此了,怎可让他们予取予求?”
如若跪上一时辰,天师派从此抬不起头见人。
秦晓仪叹息:“另外再想办法。”
拉着老态毕现之丈夫,已自退去。
宋两利已感受对方心情沉重,心念一起,已感应秦晓仪想法,她忽而转眼瞧来,宋两利霎时明白对方乃为张光斗受制而苦恼。他心生不忍,至少天师派亦是名门正派啊!
秦晓仪投以求助眼神后,终离去。
宋两利暗叹:“或许做得太过分了。”已想帮忙。
他正准备问五雷尊者之际,横竖道尼已蝴蝶般快乐飞来!“喂!还记得我吗?”
宋两利干笑:“记得!”
横竖道尼笑道:“真是有缘!你混得不错,金光闪闪!”扯着宋两利金装。
宋两利赶忙避开,道:“别这样,我可是小神童,不能让你乱扯的。”
横竖道尼哇哈笑道:“敢情有了束缚?也罢,各人修行不同,随你便是?”不再拉扯,道:“多谢帮忙,我终于悟出一点,那就是要修行传法,也得有个安静道场才行,否则天天被追杀还传什么法,所以我决定寄托在神霄派底下,然后发扬我的教派。”
宋两利困笑:“你要当本派寄生虫?”
横竖道尼笑道:“就这样啦!何况上次我也拜过你为师,你还没教我定身术呢!”
宋两利惹笑道:“教你自可,但千万别拜我为师!”拖着一位佛教太妹,恐怕比女人裸身还来得惹眼。
横竖道尼道:“实质师父比虚名更佳,三人行必有我师,如若可以,我还想跟本尊学学高招。”
宋两利笑道:“那得经他同意才行。”此时已多人异样眼光瞧来,他但觉窘困,道:
“反正你师叔已被赶出城,你自行安插落草,看来她不会再找麻烦,你爱怎么传法便传法,本小分身另有事待办,暂且告辞啦!”赶忙开溜。
横竖道尼急道:“不成!师叔一定会再来!”
宋两利道:“那便逃到神殿前当信众,随便拜个长生大帝君,任她厉害也不敢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