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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见状欣喜欲奔前,那老头似已发现,猛地回头瞧来,一张狮子猛兽般恶脸扑现,吓得宋两利惊诧欲躲。
那人冷喝:“你是谁?敢突破我迷踪七星阵!”
宋两利不解:“什么阵?”
那人冷笑:“少装蒜,外头那些石块就是阵势,你会看不出来?”
宋两利回头瞧去,这才发现奇石怪树之间果然有所变化,自己却凭感应穿破此阵,实是侥幸。道:“我走着走着便过来了。前辈可是童大将军之师父?”
那人冷道:“你又是谁?”
宋两利便将身分说明。
那人目光泛邪,道:“原是最近颇轰动的神霄宝殿人马?找我何用意?”
宋两利道:“可否请前辈指点在下内功修为。”
那人道:“你想拜我为师?”
宋两利道:“是指点,因为我已拜过两个师父,拜得太多,对您不敬。”
那人哈哈怪笑:“倒是想得周到!可知我是谁?”
宋两利道:“不是童大将军师父?”
那人道:“不是,他是我徒弟,但我却不是他师父!”
宋两利道:“怎说?”
那人邪道:“教他武功即有师徒之情,我却不想当他师父!因为他太老!”
宋两利恍然:“你也指点我武功吧!”
那人邪眼瞧来:“教你有何利益?”
宋两利道:“您一向以利益为出发点?”
那人邪笑:“人性本恶,儿子都可出卖父亲,何况徒弟出卖师父,所以不谈师徒,只谈实质利益来得实在。”
宋两利道:“前辈倒是快人快语,”心念转想,道:“在下曾赚些钱,便献给前辈如何?”
那人粗眉乱跳:“四处奇石每颗皆价值连城,你能跟它们比?”
宋两利转瞧那些全国搜集至此之怪石,已知对方所言不假,不禁泄气,道:“既然这样,那得问问前辈条件如何了,若能做到便学,做不到只有放弃啦!”
那人虎目厉光射来,似能刺穿般瞧着宋两利,尽作某种邪样衡量。
宋两利暗惊,此人不但脸面长得像狮子野兽,连动作心思皆像,总让人感觉他随时可吞噬任何生命,不禁起了寒意,已想退缩,不玩也罢。
那人以已识破宋两利心思,冷笑道:“怕我了?”
宋两利道:“有一点……”
那人哈哈邪笑:“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我可以教你武功,唯一的条件就是好好当你的道士,替你师父巩固道家皇朝!”
宋两利一愣:“这么简单?”
那人哈哈笑道:“刚才是吓你的!”
说话间,只见得那人脸面突然跳动起来,那粗眉、虎眼、狮鼻、狮唇颤颤扯扯,似脑袋强力晃动之拉扯,且发出呼噜呼噜甩荡声,一张脸面正起得千变万化,叫人啧啧称奇。宋两利感觉他似能移动五官做不规则重组排列。果然甩荡一阵,五官渐渐恢复稳定,此时瞧来已是亮眼大鼻,嘴唇稍厚却不像狮型,整体看来充其量只是稍带野性霸气的老将头。他再把乱发往后梳整,一张脸又自更具人性了,纵使那道粗眉仍显眼,但比起方才兽人感觉实天壤之别。
宋两利不禁神奇呼出:“前辈懂得变脸?”倒想学得。
那人自得笑道:“没什么,易容功夫一种,这才是老夫真正面目,你要学大概得花十年功夫!”
宋两利道:“前辈若肯传授,弟子当然想学啦。”却不敢强求。
那人笑道:“咱有缘分,有空就教!让我看看你学了什么功夫!”
宋两利呃地一声,立即摆出架势,耍其所学,边耍边问:“却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那人道:“叫我地道老人好了!嘿嘿,跟天作对,必定过瘾,当然,叫我仁慈老人亦可,我一向见仁见慈!”
宋两利呵呵笑起,道:“前辈名号可奇了。”知道他可能临时取得,然大凡高人皆不想透露姓名,他自不便追问,只顾比画所学功夫。
练得几套下来,地道老人已然窥出端倪,道:“是少林般若掌、金刚拳,还有江南神丐的天罡掌?可惜见肉不见骨。”
宋两利道:“那是弟子尚未练得内功之结果。”
地道老人道:“传你口诀又何干系……就传你‘阴阳诀’!”
于是他将口诀念出。
宋两利赶忙聆听记下。心想如此未免过慢,便想运起神通感应对方脑门,岂知脑波力起,地道老人突有所觉:“你有感应之能?”
宋两利暗道原来对方亦是高手,既已被识破,只好承认,道:“天生有一点,只是学得乱七八糟。”
地道老人目光闪邪道:“没关系,有空咱较量较量!”
宋两利但觉对方有意授此门道,心神大喜,又自拜谢。
地道老人邪笑道:“谁叫我看得你顺眼!学吧!学得越多,越能超度天下苍生!”
宋两利自是受教,认真听得秘功口诀。
他最感意外是此“阴阳诀”竟然要倒立行功,取其阴阳倒反之意,就连内功运行之法亦是逆练传动,让他突兀且耳目一新。
尽管如此,在各有巧妙不同之下,他仍认真练得。
此后几日,宋两利有空便来此练功。
几日下来已颇有根基,瞧得地道老人哈哈畅笑,直道对方根基不错。
宋两利亦觉体内阴阳双流开始窜流,自是兴奋,开始玩起内功引流心法,享受武功喜悦。
是日中午。
大将军童贯突然抵达,忽见宋两利竟然闯入禁区,甚是不悦,正准备严厉惩罚。
地道老人哈哈笑道:“童将军不得无礼,他乃小神童,对你用处甚大!”
童贯当得太监甚久,生性自是灵巧,闻言煞住怒气,问道:“师父怎讲?”
地道老人道:“我已收他为徒,你们是一家人,一个向外作战,一个巩固大内,大宋皇朝加道家皇朝,天下哪还有人能挡!”
童贯不禁瞧向吓着小子,直觉凭他行吗?宋两利干窘拜礼,为突然冒犯之罪寻求宽恕。
地道老人窥破童贯心意,哈哈笑道:“道之为道非常道,说者无道理,听者觉得有道理就行。神霄派已得皇上背书,不旺都不行,你还管得他年纪多大。”
童贯登时明白道理,不管耍把戏者是真是假,只要被耍者相信,一切便成了,那林灵素已掀起一股气势,造神相当成功,自有其势力所在,自己应该利用此势力,又怎弃之不顾,尚且跟他为敌?于是拱手笑道:“师父教训得是!”
地道老人道:“明白即可!你这小师弟可得要好好照顾!”
童贯直道应该应该,转向宋两利,笑道:“咱现在可算是一家人,日后有任何问题尽管找我便是,你这个大师兄可谓神通广大啊!”走向前去,拍拍宋两利肩头。
宋两利干笑回礼,若非苏小凤曾说他是大奸臣,他倒满心接受这威风大师兄,然有了传言后,总得疙瘩在心口,可是此时童贯怎么看都不像奸臣,更若和蔼可亲邻家伯叔,倒把宋两利给弄迷糊,暗道:“难道是苏小凤鬼扯?”他哪知奸臣又岂是写在脸上,便稍接受童贯,不再排斥。
地道老人见双方嫌隙已解,哈哈畅笑开来,道:“如此内有神霄大帝,外有天威将军,想不横扫天下都难!”
童贯道:“此乃师父功劳居多。”
两人相视畅笑,似乎天下全在掌握之中。
宋两利则跟着尾巴窃窃一笑,享受掌握小小天下。
童贯随即和宋两利拆招一阵,但觉武功平平,鼓励多多练习。想及什么,便带着宋两利往后山行去,及至一高处往后瞧去,远处一片工程凌散,仍长杂草。
宋两利一愣:“大师兄要送给我们?”
童贯笑道:“举手之劳,尽管说来,反正地方大得很,给一块并不碍事,何况还是为皇上盖的。”
宋两利想想也对,瞧得几眼,指向东北角一处留有小池潭之区域,道:“就那里吧,那口潭摆在殿前,如龙得水,气势必旺!”
童贯频频点头:“好地方,和我想的一样,便那里了,你看何时动工?”
宋两利道:“当然越快越好。”
童贯道:“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只要绘图一成型,立刻动工。”
宋两利拜礼:“多谢大师兄。”
童贯淡笑道:“日后在他人面前,请勿称大师兄,免得引起误会。”
宋两利道:“那还是以大将军称呼了,免得说溜嘴儿。”
童贯道:“随你!”
他伸手拍拍宋两利肩头。
一老一少顿感畅快。
宋两利甚快将此事告知林灵素。
林灵素怔诧:“你攀上童贯了?”
宋两利道:“他也教我武功。”
林灵素立即击掌:“好极了,他比皇上还管用,有了他支持,简直事半功倍,地点在哪?”
宋两利道:“内宫花石山后头,他说要多宽都行。”
林灵素笑道:“倒是有心人;后宫是圣地,建此神殿最为恰当,就此敲定。”摸摸宋两利脑袋:“你替我解决了不少麻烦啊!”
宋两利受宠似地暗笑着,直觉待在宫中比外头尊严多了。
得此消息,林灵素心神大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