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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帆猛然想起昨晚及今天的一幕,不禁理直气壮的说:“哼!公理?你们这批贼子,不是从来就把‘公理’放在拳头上秤量的吗?还会讲公理?”
九尾仙子恐怕把话说僵,不好下手,遂又娇声娇气地一面走着一面笑着说:“看你这个人,脾气何必那么大,我又不想找你打架,何必那么凶呢?”
柳春帆一看这妖怪似的骚女人,从心底就冒出一股不可名状的讨厌,但他江湖经验太差,所以几句话,就给人家驳得没有理由可讲,听说九尾仙子不想跟他打架,也就信以为真,放松了一切戒备。
九尾仙子看他半晌不说话,又走进一步的说:“你现在说该怎么办吧?把我们的人杀了这么多?”
柳春帆说着:“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可以了事?亏你男子汉大丈夫说得出来的。”九尾仙子又似真似假的说道。
“依你怎么办?”柳春帆反问道:“依我啊……”九尾仙子一面说着一面从腰际拉出一块精美别致的绣凤手帕,在柳春帆不注意,漫不经意挥舞着,柳春帆猛然嗅到一股浓烈香味,尚不知已着人家道儿,虽有些感到头眩,仍追问一句道:“依你怎么办?”
九尾仙子看他已经中计,遂吃吃浪笑道:“依我啊!你给我乖乖的躺下,好好的待候你的老娘,跟我到琼岛五指峰,落魂崖,春花宫,去做长久夫妻去。”
正说着,柳春帆真乖乖的躺着不动了。
九尾仙子田湘妹,看到柳春帆中了自己独门的“九天迷魂香,知非用自己的独门解药,一日夜之内无法醒来,本想即时就“崎顶村”屯溪分舵与他成其好事,但一方面自己在师侄面前要顾些面子,另一方面此地人员伤亡过多,而且听说此少年尚有三位同党,迄未现身,万一赶来,自已绝非其敌,想了想,就耐着欲火吩咐阴世秀才说:“师侄,你师兄已死,此处分舵由你接替,所有死尸尽数埋葬,人员不足,待我回归总舵后,即时派来,大概往返有八日可
“活阎罗”苏护法的伤势谅不致恶化,让其养神疗伤,明日转告嘱其自返可也,万一在此期间,小贼的同党来此,迥非你等能敌,不如加强警卫,预先撤离再说,现在我要走了。”
说着扶起柳春帆,提气凝神,一伏腰,一拧肥臀,展开陆地飞腾之法,像一道影虹,人如轻烟,如飞似的走了。
这时的阴世秀才,是又悲又惊又喜,悲的是这些一等高手,在刹那被毁。惊的是柳春帆的同党一定会来寻晦气。喜的是意想不到,竟因师兄之死,立时升任舵主。
当下扶了活阎罗去歇后,吩咐众人收拾残局。
再说李霞青等三人,因恐有极利害的埋伏,故三人在庄外隐蔽处等候,这等人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而且三位姑娘的情愫,早寄于柳春帆之身,虽无公开表示,此乃因为旧式礼教束缚之故,但江湖儿女,究比世俗之见要不同些,况且沧浪叟等允许她们来帮助柳春帆破贼,无异就算默认,故柳春帆的安危,真比她们自身的安危似乎尚要重要些。
虽然知道柳春帆的功力非凡,不足为尤,但孤不敌众,势相悬殊,总有些放心不下。
这一等,把三个姑娘可等惨了,人家说一日三秋,度日如年,她们简直比三秋还觉更长。
三更天了,袁素月首先开口道:“大姊二姊,柳大哥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
青娥接着说:“柳大哥的本领强,那会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只是有些奇怪,怎么还不出来?”
李霞青方寸虽乱,但毕竟有些大姐的风度,沉着的说:“别疑神疑鬼了,现在时间还早,要慌得那样干么?我看你们这二个丫头啊!这几天心神恍惚,你们不信摸摸看,你们的心早就放在柳大哥的口袋里了。”
素月噘起嘴说道:“大姊不羞,你自己呢?让我来摸摸看,你的心可否让柳大哥带走?”
说着真上来动手,青娥为了报复,也同时上来帮忙,笑得李霞青常身无力,而头巾几乎脱下,似真似假的说:“我们毕竟还是表姊妹呀,何必呢?为了一个外人,就这么凶,二个人联手打我。”
几句话,愈发使得青娥素月一面娇笑着,一面齐动手,仅向霞青软痒处下手,三个人笑成一片,时间就过得快了。
笑声刚停,李霞青儒巾脱落,身穿儒衫,而披着一肩长发,二人见了她那副怪柠,不禁又大笑起来。
时正深夜,山区是一片寂静,银样的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洒在她们无忧的笑脸上,月色光浑,更替这荒山镀上一层银,山风轻微的吹着,播来阵阵的花香。
猛然,从山村里窜出一条人影,那人影似乎并不快速,三位姑娘心中快慰非常,正迎向上去,开口叫柳大哥,话还未吐出,猛觉不对,那人影手中似乎挟着一个长长的,白色的软包袱。
三人心中纳闷,正想去将他拦住,好问一问村中的消息,猛见那人“嗖!”的飞落在右侧方不远的林间,三人遂静心凝神看他怎么办。
原来那个还是女子,只听她浪声说道:“我的小冤家,本想把你带到我春花宫以后再同你玩,谁知道你太迷人了,抱着你走了这段路,你身上那股气息,薰得我再也不能忍耐,也好,反正这里不会有人经过,让我们就在这软绵绵的草地上销魂一番,那倒别有情趣呢?”
顿了顿又说:“身上怪热的,让我先脱掉衣服再来待候你呢!”
随说,娇声喘息,迫不及待,真把外衣脱掉,全身仅留紧身的内衣裤,晶莹如雪的嫩皮肤,在月光映照下更增加了几分媚态,那娇艳欲滴,香艳绝伦的镜头,可惜旁观者是几位姑娘,而柳春帆此时正昏迷不省,否则真是动人。
三位姑娘也羞得面红耳赤,心头小鹿怦跳,李霞青忙一拉二人,低嘱几句,二人蹑足走了,李霞青正想上前解救,猛听她又说:“小心肝呀!我这样未免太乏味了些,谁教你武功那么强,要我不用那法宝‘九天迷魂香’,还不容易制伏你呢,真想把你解开来再玩,但要制你不服,倒白化了这番心机呢?这样也好,先过过瘾再说。”
“别动,让姑娘来侍候你,啊哟好白的……”
猛一股劲风,挟着泛肌寒光,向她身上削来,九尾仙子本能的身子一缩,就地一滚,来个“懒驴打滚”,可惜这是一条仅穿衬衣裤的白驴子而已。
这下子她吃的苦就大了,事出匆促,还算她久经大敌,临危不乱,饶是这样,她那身细皮白肉,娇嫩异常,那禁得住地上碎石刺草的划擦,洁白的皮肤上,早就划破无数血痕,幸好这时的来人,忙着想救人,否则,她这条命早就不在了。
九尾仙子把身子一直,一个鲤鱼翻身,挺身而起,凝目一看,原来是位漂亮的蓝衣少年,不觉故态复萌,心想中原人物,恁如此漂亮,这二个少年如果有一个分给我,那死也甘心了,遂忍着痛,更不怕羞,迎步说道:“啊哟小弟弟,我跟你素不相识,何必如此凶狠,莫非你看了心底发酸吗?没有关系,姑娘我先待候你也可以,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李霞青一看柳春帆上衣虽被脱去人似乎没有受伤,遂放下心来,见贼女毫不知耻,反来调戏自己!不觉怒火顿起,冷笑道:“小爷名叫要你命,贼妇不必多言,看剑!”
说着,一道寒光暴涨,直奔九尾仙子正面各穴点来,九尾仙子心知厉害,忙展身法,右闪左挪,如风摆残荷似的躲过来势,另方面嘴也不停的说道:“小鬼,别开玩笑,那光亮亮的剑会刺死人的哟,怎可以拿这样的东西开玩笑呢!”
饶是李霞青能言善辩,口齿犀利,也被她这死皮赖脸的话,说得啼笑皆非,一正脸色怒喝道:“开玩笑,哼,姑……小爷请你到阎王那里去报到。”
随着,展开“沧浪十三式”剑法,一时剑影弥漫,寒光闪眼,九尾仙子虽也身手不凡,但毕竟空手交战,已吃了很大的亏,再加上李霞青手中的仙剑,可占莫大便宜,故十多招后,非但招架不住,而且头上乌黑的青丝,也被剑锋削去不少,想用迷魂帕吧,又不在身边,而且她即使使用出来,也讨不了好处。
因为刚才九尾仙子喜极忘形时,已透露她有迷魂帕的秘密,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此帕在使用时,对方只要占在上风,或不开口,不呼吸,它仍然无法把人迷倒,而且李霞青江湖经验老到,一上手,根本就不叫她有喘息余地,更无暇抽手取帕了。
勉强的维持了十五回合,九尾仙子迭受险招,始知厉害,猛撤身影,从剑影中脱出,身形一旋,一个潜龙升天,身法轻灵,已跃至树梢,一面展施上乘轻功,此时她因手中不提他物,故恍如轻烟,飞快逃窜,另方面轻声浪笑道:“奶奶没有兴趣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