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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老人复嘱二人各自演练一遍,予以纠正后,自管坐在一旁,瞑目养神去了。
时值四更,夏夜!蓝天白云,蓝得出奇的诱惑。 星儿闪耀,月华如水,遍洒在山谷,如笼轻纱似的美丽。
在星河摇曳,树影幢幢下,有六条人影,拖着疲乏的身形,仍在不断的练武中。
脸上现出时喜时忧的表情。
未几,金鸡报晓,晨星寥落,天将破晓。
一个苍老的声音,划破宁静的长空,声音中充满慈祥之音说道:“好啦!帆儿你们别贪心了,功到自然成,自非朝夕可成,天快亮了,快来休息一会再说。”
柳春帆等人闻言,齐皆围拢过来,各人皆已汗透遍体,状极狼狈。
素月翘着小嘴道:“啊!师父!这八招剑式,看起来好像平淡无奇,恁练起来那么费力呀!”
无名老人看了她娇稚之相,不禁呵呵大笑道:“这八式剑招,花了为师将近百年的心血,哪还有容易之理,也幸亏你们,能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就练得这么纯熟,已是不错的了,瞧你们还心不满足似的,真贪心。”
无名老人看了众人力乏之相,顿从怀里掏出一绿色小瓷瓶,顷出六粒纯白的丹药来,分给柳春帆等后,笑着说道:“瞧你们怪可怜的,把这丸药吞下,坐下运功一周。”
柳春帆等立时双手接过,一口吞下,入口即化,浓郁的清香,直冲脑门,即时精神倍增,知是异物,各自就地围绕树荫坐下。
只觉一股甜汁带着清香,直钻下肚,立时按照吐纳之法,气聚丹田,心境空明如洗,百念俱消。
一股真气,上行十二重楼,神还虚化,下转四肢各穴.会于丹田,升天地,经神藏人中,而直达于神庭,使之三花聚顶。
功运一周天后,霎时精神焕发,神采斐然,素月从地上跳起来,发出银铃似的笑声道:
“师父!好药,是什么仙丹灵药,师父要有的话,干脆送我一斤二斤就是,我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吃着玩。”’
素月的憨气娇媚,顿时把众人逗得笑了起来。
无名老人不禁笑道:
“好厉害的丫头,这丹药虽然不是仙物,但化了我好几年的心血,走遍了三五岛,采集了一千多种稀珍奇草,才练成了这么一小瓶‘千宝金丹’,其功能解除疲劳,止渴生津,而且能增进功力。这种丹药,能吞服一颗,已教老夫心疼三日,要不看你们急于求进的可怜相,我才不愿给你们吃呢?
好大的口气,一斤二斤的要,你是准备开药店哪?要不,撑也准会把你撑死,真是人小鬼大,说起话来好轻巧。”
素月听了老人之话,不禁娇脸生嗔,噘起樱桃小嘴道:“做个师父的气量也那么小,人家好心向你讨了半天,舍不得给人家,还说了半天废话,真划不来。”
无名老人见她撒赖撒娇,倒也弄得无法,只得呵呵笑道:“好啊!做师父一定要有东西送给徒弟的话,那如不嫌我年纪大。我也想拜你做师父就是,看你拿什么东西送给我?”
素月尚未开口,小猴子忙抢着笑道:“有!十坛百年以上的绍兴老酒,看够不够意思吧!”
无名老人一听到有酒喝,顿时脖子伸得好长,用手摸摸,一面馋涎直流,没奈何咽了咽口水笑道:“行!这才是我的命根,要是谁每天供我一百坛好酒,我也愿意叫他声师父。走!
咱们过瘾去,酒虫又在找我打官司啦!”
时已天亮,此地势尚高,下看一片云海,万道光芒,云成彩色,托着半轮红日,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上伸起。
谷口透进一片光芒,像无数支金色的长箭,直穿过丛林,射落于地。
宿鸟啁啾,迎着晨曦飞舞。
众人穿出谷口,沿着蜿蜒小道下山。
一面走,老人一面告诫众人说:
“看到你们刚才练功的狠劲,可见你们的天质、根骨都是上乘之选,只有一事,亟须注意,即古所言:“苟有恒,不在三更起,五更眠,最无益,是一日曝,十日寒。’望你们能切记为要。”
到了小镇后,仍在前日的酒楼用过饭,柳春帆唤过店陕算账,正准备离店之时,猛然青娥叫道:“呀!素妹呢?师父也不见啦!”
柳春帆笑道:“小妮子大概是看什么热闹去了,反正没事,我们等会也好,瞧你,那么紧张干么?”
青娥将信将疑的说道:“嘿!素妹一向贪玩,可能去瞧热闹去,但为什么不先跟我们说一声呢?”
霞青也笑道:“她那小野猫似的丫头,鬼计多端,说不定又将在什么地方,故弄玄虚,想吓唬我们罢了!咱们要着急,可准让她笑歪了嘴。”
小猴子也插嘴道:“真的,那小鬼话又多,性又刁钻,咱们别替她着急,看她怎办?”
房大头数着小猴子道:“你也别说人家,谁不知道刁钻古怪,还算你小猴子夺魁呢?有种当面跟人家争吵,放马后炮,背后诽谤人家,算什么英雄哪!”
房大头先机夺人,教训了小猴子一顿,像是发了洋财似的,将巴斗大的脑袋,摇晃不停,状甚得意至极。
小猴子看在眼中,气在心里,一股无名之火,顿冒千丈,指着他骂道:“丑大头,你骨头发痒是吧,竟敢到我小猴子头上拍苍蝇,想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房大头得意之下,口齿也变得伶俐,反应也较快,马上接口笑道:“骨头怎会痒?骨头太轻,没有四两重到是事实,只听人家讲不能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小猴子算什么东西?一个巴掌都能把他劈到爪哇国去,还想吓唬谁呀?”
小猴子连番失利,气得目瞪口呆,半晌都开不了口,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霞青与青娥素来是喜作壁上观的,当然不愿意去功开,以免错过机会。
柳春帆向来是闭关主义,事态不到严重关头,向例是不愿插口。
小猴子此时四面楚歌,气得牙痒痒的,怒道:“房大头你是真的想逗我生气是吧?真要叫我生了气,你大头可吃不消哪?”
房大头以逸待劳,好整以暇的笑道:“谁要怕了你,就不敢向你挑战了,小猴子发起脾气来,充其量不过是多翻几个筋斗,吱吱吱的叫几声而已,难道还能把天掀翻过来吗?”
小猴子此时业已智竭计尽,只得见风收蓬,嘿嘿冷笑道:“好好!真有你的,大头记牢啊!
小猴子向来恩怨分明,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房大头见对方已挂起免战牌,仍不放松,也长笑道:“小猴子本来就不是人嘛,你是想回花果山去,请你们美猴王来助阵哪,还有猴子猴孙一窝齐来,要不,那么就任君洗尽三江水,难免今朝一番羞了。”
尾声已近,柳春帆看看时辰,业已由辰时到午时,一个多时辰,都在小猴子和房大头二人脸红耳赤,舌剑唇枪之中渡过。
真奇怪,素月依然未见回来,连昨夜新拜的师父,东海无名老人,也是杳如黄鹤。
把柳春帆袁青娥等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霞青头脑比较清楚,温言的劝道:“帆哥,你们先别紧张,素月失踪,可能是师父带走的,也未可知?”
青娥不信的说道:“哼!师父?什么骗子师父,白天向我们骗吃了一顿还顺手牵羊,扒走咱们的路费,晚上刚收徒弟,早晨就要敲竹杠,这下连素妹也丢了,一辈子也没看过这样的鬼师父。”
柳春帆忙喝道:“青妹少废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可乱讲,况且师父那么大年纪的人了。”
青娥因手足情深,听柳春帆尚在替师父说话,不禁冷笑道:“哼!年纪大?年纪大的人就保险是好人么?借着年纪大做晃子,为非作歹,招摇撞骗的人,又何尝没有?况且姜是老的辣,谁知道他安着什么心眼?”
柳春帆大声喝道:“青妹!别说啦,我们再等会再讲。”
店伙见她们一早来吃了早点,已到午刻尚不离去,遂上来笑着问道:“公子爷是否还想吃些东西?还是在等朋友?”
小猴子代替柳春帆答道:“朋友也要等,东西也要吃,先送壶好酒来再说。”
店伙应着下去了。
房大头像挑战似的笑道:“怎么样?想拿酒来出气哪?可不要借酒浇愁,愁更愁哪!”
小猴子干瞪了他一眼,来个相应不理。
房大头见在座的空气非常沉闷,也知道大家心绪不好,这才不开口了。
午饭过后,素月与无名老人,仍无消息,柳春帆等人更慌了,但也不能老守在这里,遂招呼店家算账后,出门去了。
这天刚好是小镇上的集日,上街的人特别拥挤,几个人好不容易挤到街尾,猛然霞青对小猴子笑道:“小猴子你搞什么玩意?现在还有心开玩笑哪?” 众人闻言,也齐向小猴子看去,顿时也齐拍手笑了起来。
小猴子被看得莫名其妙,忙问道:“你们有什么好笑?”
霞青指着小猴子头上笑道:“那是什么?拿下来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