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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道,可是他感到了,只是这一拨,自己体内的脉络就有倒流的倾向,要是一曲下来,恐怕不死武功也会全失。
凤夜寐眼下也是一片寒意,可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怎么可以收回来。“只是琴有何趣味,不如加上微臣和贤妃娘娘一起演奏。”说话的除了段凌飞还会有谁。
龙辰轩还没开口,凤夜寐就点头了。段凌飞在慕言风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走到杨一身边站着。杨一望着段凌飞。似乎在说“你这白痴来干什么。”
“呵呵,自然当做回礼了,贤妃娘娘应和着微臣的乐就可以了。”段凌飞用的正是刚才那把玉笛,轻盈的乐从嘴角溢出来,倒也不算是特别的音律。杨一也闭上眼弹奏了起来。两个人的表情差不多的一致,都很专注。
春天的郊外,漫漫无涯的野花,不具名的香味让人舒心,微风轻抚在脸颊上,带着远方青草河岸的味道,蓝天上的白云随着风悄悄移动,几只小鸟在枝头吟唱。溪流之上有一扁舟,上面之人谈着琴,而岸边站立的人同样的吹着玉笛,风吹起那点缀的细线,羽毛在空中不停的摇晃。这一首完全不会比当初染雪国五皇子和皇后所弹奏的差,却演绎着另一个层次的完美。可是却有一种隐隐的伤痛,想要挥去却挥不去的伤痛。
魅音的眼中被不知的情绪代替,慕言风不懂音律,但是他知道刚才那把琴的功效已经变了,和普通的琴没什么两样。那玉笛果然有着神奇的音律,难怪刚才段凌飞要这么激动。
一曲毕,别说什么血液倒流,反倒是身上多处都觉得无比的轻松,就好像闭关修炼出来功力大增的样子。有着不解的看着段凌飞,他正朝着笑,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玉箫。杨一站起来,然后幻蝶的琴弦全部断裂了,就在那一瞬间魅音脸上全是惨白。
“少爷。”杨一看着他将玉笛放下来。刚才心口的痛楚,他就知道这样的曲子不是段凌飞吹奏出来的。果不其然的就看见身后一人,紫色的服饰不算华丽却带着浓厚的气息,这是王者。突然脑海中的一条线断了,看着樱少闲掩饰半边的脸,说不出来的压抑。他听说过,染雪五皇子死的事情,那个时候凤夜寐就告诉自己过是被他最爱的皇兄亲手杀死的,自己还问凤夜寐会不会这样对自己。自己算什么?凤夜寐在怎么骗自己都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小时候的记忆是最难以忘记的深刻,这个笑容远远比自己深受的痛更加痛。
樱少闲答应过给他一个答案,今天是最好的时候。“任务结束。”
杨一,应该说是白尘邪,没在询问。对着他弯腰行礼,然后退到他身后。段凌飞也是一样,只不过手上多了一个还在睡觉的药草儿。“不知道我这个回礼,皇后娘娘是否满意。”
突然出现的人,大家都是惊讶,也早就有耳闻,冷家出现的血虐门的门主,是个金色头发,紫色眼瞳的人,这倒很是没有夸张。“少爷真是好雅致,还来这里闲荡。”凤夜寐还是喝着酒。
樱少闲看着凤夜寐也是笑,这个人为了他弟弟不惜用自己的国家当赌注,倒也真是够下注的。“呵呵,我是闲人一个,怎么能和您比呢。”
“皇,皇上,不好了。”事实证明突然出现的人不只是一个。还有侍卫,这一场晚宴倒是精彩。“有刺客。”
话说完,也已经是尸体一具,就躺在白尘邪身边。果然有几十个黑衣人出现了。王贵站起来。“来人,保护皇上。”
文武百官个个脸上都是恐慌,连平日里的妃嫔们看见这样的场景脸色都泛白了。段凌飞直接点了药草睡穴,这样的杀虐还是不要让小孩子看见得好。凤夜寐不懂,慕言风也没动,龙辰轩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魅音还在看着那把已经无用的琴。
没一会儿,夜宴就被大量的御林军包围了。不同的是,他们包围的是这些百官,而不是那几十个黑衣人。几乎每个人身边都架上了一把剑。被围上的跳舞之人人数不算少,加起来也有三十几人,都是白尘邪手下的人,严刑逼供他们都是训练出来了的。现在居然有人敢把剑放在他们门主脖子上。对门主大不敬,下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贵站出来挑衅的看着龙辰轩,然后看着樱少闲身后的白尘邪,那个样子之猥琐,段凌飞差点没吐出来,白尘邪本人倒是没什么,不过的确有些恶心。凤夜寐就是手上的杯子打在王贵头上,跃身就凌空把他提到了地上,足足在地面飞行了十几米。而其他的人都被秋炎和春帆处理了。凤家绝技,不用武器,一样可以到达效果,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茧子,内力这东西,谁说别人一把脉就可以现出来。脸上还是一样的谦让的笑。留了一口气,只为这样太便宜他了,要让他看看自己输到何种地步。凤夜寐再次动了起来,白尘邪也没闲着,迅速的用手挡下了腾空的一角。两个人同时扯力。白尘邪很自然的站在段凌飞面前。“呵呵,堂堂一个国君,既然还对小女孩动手,你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凤夜寐不容抗拒的搂过白尘邪,论武功白尘邪不敌他。嘴角的笑容完全不亚于白尘邪的笑,只是多了戏谑的味道。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厘米,连呼吸的温度都可以彼此感觉到。“少爷不介意我带他离开吧。”
“呵呵,这是他的事。”樱少闲用眼神打住了段凌飞要说的话,段凌飞瞪着凤夜寐。“妖孽,你走我不留,但是血虐门我随时等候你回来。若是他再那样对你,就算我死,我也会把你带回来。”
白尘邪有些木讷的看着段凌飞,提起腿对着凤夜寐就是一脚,自然没有踢到不过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再一次的吻住这个人,药草儿的距离不大,但是也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长度。慕言风摇了摇头,就说这个人傻的可以。真是有点替潇然默哀,到处的桃花债啊。樱少闲也是一样的无奈。
白尘邪松开他的唇,凤睑看着他彻底呆掉的反应,两个人的距离却没有拉开,再一次轻点了一下他唇。这才真正的放开段凌飞。“如果潇护法不要你了,可以找我哦。呵呵。”
“妖孽,你又害我,少爷……”段凌飞那个委屈啊,自己被强吻了不算,回去之后然之要是就这样不理自己了,那不是很倒霉。
樱少闲倒是很乐意看戏,只是现在戏也过了,角色应该换换人了,他没有时间在这里等着,也有人不会给他时间。看着台上的人皇者的霸气,君临天下,哪里还有一点点以往对待自己的温柔,心中难免有些波澜,只是可惜现在既然挡在他面前的会是自己,时间总是不饶人的去改变一些。
“王贵已死,血虐门任务结束。”这一次是潇然的声音了,都不知道何时潇然站在了段凌飞的身边。只是这一声绝对有很强悍的变化,百官席位中的人一个个在减少,还有周围的侍卫,公公宫女,连着不少嫔妃的位置的已经少了人,自然也少不了刚才表演的那些人,全部整齐的跪在樱少闲面前。红毯之上全是行礼之人,只是拜的不再是皇上而是樱少闲。“参见门主,护法,堂主。”
慕言风自然知道血虐门在这里安排了很多人,他在神隐阁的时间不是白呆的,只是这样的数目还是出乎了他的意外。“下去吧。”樱少闲还是一样的笑意,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一样,只是慕言风知道,其实樱少闲的笑容变了,至少现在他有了真正应该挂念担心的人。脑海里却挥之不去的是那飘扬的墨色长发。
“下去。”龙辰轩一句话完全是解放了这些吃惊还担心自己小命的百官,宫女们。最终还是只剩下了他和魅音,素皖和慕言风。对方也不过三人,原本热闹的宴会还是冷静在了今夜的月色中。“现在都是自己人,还是要带着面具吗,月寒?”
“呵呵,我怕大少爷知道会生气。”樱少闲下意识的想去打开折扇,这才想起扇子已经交给耶律哲了。
一提起耶律哲,龙辰轩着实有一股杀意,樱少闲却不以为然。“我说过我不会参与到这次的行动中来,只是皇兄做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出面就不好了。”他不会出手因为两边现在都是平衡的实力,但是现在耶律哲和他已经成亲,他不想让他涉险,更不加想和龙辰轩作对。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对面前这个人下手,即便是他曾经为了势力这样对自己。就好像梦寐一样围绕着自己。
龙辰轩不是傻子,怎么不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还是在怪我?”
“没有,只是没想到为了这个天下,你可以将你亲近的人全部都杀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