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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点了点头,这个口子开的实在太恶劣了,不但不帮忙自己人还踩了一脚下去。损害国家利益损害豆农利益让外国人赚了便宜,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但是这种口子都会挤垮中国豆农。
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之后,历来都是生产性企业主宰资源性企业。放在现在这个年代就是亚非拉等第三世界的原材料价格不断下降,而成品价格不断增加,可是等到中国崛起的时候,。|||这个价格机制就完全失效了,原材料价格猛涨。单就张岩所知的就有好多例子。铁矿石涨了三倍,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张岩思考了十年之后终于得出了结论。
那就是没有集团作战,没有资本的优势,就没有定价的权利!
市场价格从来都是由供给和需求双方因素决定的。中国作为全球大豆第一大进口国和需求国,完全有资格主导大豆价格,左右市场价格;目前之所以被动接受由美国单方面主导的国际价格,原因在于中国没有一个集团机制,所以在按照市场游戏规则出牌地时候,汪汪凌乱不堪,一手好牌却有千百万人出,自然是破绽百出。
事实上,需求牌”、“数据牌”打得好的话完全可以成为影响国际市场市场价格的最有力的因素之一。如美国CBOT地大豆价格、NYMEX(纽约商业交易所)的石油价格,LME(伦敦金属交易所)的铜价格。
这些全球定价中心的每一种商品价格的未来走势,都是一种软性的指导价格,而中国缺乏这种市场定价,被动的接受这些为市场价格的欺骗。最明显地例子就是,美国CBOT地大豆价格从来都是为美国大豆服务的,当美国大豆大量上市地时候,总会有涨价的消息传出,于是美国大豆就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而美国大豆卖完之后,马上就会传出不利于涨价的因素,于是大豆价格下跌。
“但现在的格局是,中国没有自己的正式发布渠道,而是由其他国家或机构统计发布的。结果,中国数据牌成了其他国家和投机者打击中国的武器,而且没有一个为中国豆农服务的市场定价机构,对于中国豆农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国内部门之间、企业之间,为了蝇头小利而互相封锁消息;而美国则大方的免费向全球提供一切数据。结果可想而知,不仅中国企业、甚至是全球市场都被美国人牵着鼻子走,这里面的奥妙值得深思。
“我的意见就是建立联合企业,或者大豆联盟,统一定价机制,防止收到美国的干扰。”
“恩,可这个没有这么快啊,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时间,国家已经下文,让我们马上去CBOT采购大豆了!”江万里一着急把底牌说了出来。
“去就去呗,没啥大不了的,咱们国家现在期货业搞了很久了,不会吃什么亏的。”张岩并不在意,买多买少那就是个事,就是个术,并不影响大局,可是制定价格机制就不同了,那是个道,重要程度完全不同的说。
“张岩,我跟你说,国家已经把咱们要去的消息发出去了,而且买多少,在哪里买,什么时候交货都说了,我们这就跟待宰的肥羊一样,眼睁睁的往老美嘴里送呢!”江万里气愤地说道,守在方向盘上一敲,车子顿时歪了一下,停在了道边。
这下张岩吃惊了,见过实在的,没见过这么实在的,买东西先报数,而且还说明什么时候买,老美最喜欢这样的主顾了。在张岩印象中,2004年的大豆危机就是在这种条件下的产物。
2003年8月,美国农业部以天气影响为由,对大豆月度供需报告作出重大调整,将大豆库存数据调整到20多年来的低点。于是,CBOT大豆价格从2003年8月时的最低点约540美分,一路上涨到2004年4月初的约1060美分,创下近30年来新高。这种涨幅相当于中国境内价格从每吨2300元人民币涨至4400元。
中国压榨企业在恐慌心理支配下,纷纷加大采购力度。2004年初,在美国“抢购”了800多万吨大豆,折合平均价格在人民币4300元/吨的高价。但随后,2004年4月开始,国际大豆价格快速回落,跌幅近50%。国内大豆加工由原先的赢利变为全行业亏损。
面对如此价差,国内部分加工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无奈采取了违约行为,放弃原先在高价位签订的采购合同和定金。即所谓的“洗船”事件。
对此,美方采取的措施包括:一些大的国际大豆供应商起诉中国进口商毁约,索赔金额估计高达60亿元左右;国际粮商联合抵制中国民营企业,除一部分他们参股的中国企业外,对其他中国进口商不再报价;这些供应商联合修改对中国的大豆出口合同文本,修改后的合同条款对中国进口商更为不利。
可以预见,如果这次大张旗鼓的去采购,那么结果不会比2004年那次号多少,也许中国压榨业将会提前四年被美国人占据,这是张岩所无法接受的,想了一会,张岩说道:“这件事情要全听我的,我就能办好,要是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了。”
江万里大喜:“全听你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你这人仗义。”
张岩也笑道:“好,冲你这句话,今晚上我们不醉无归。”
第二卷官运亨通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故人
谢厅长的家是一处俄式圆顶建筑,是当年俄国满蒙总督的官邸,在省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建筑,只是前任主人还没有上任,俄国就爆发了革命,这位总督也暴动中一命呜呼,此后几任房主都是倒了霉,所以最后成为谢厅长的家,说来也怪,自从谢厅长住进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算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此时在阁楼的圆顶下,谢文娟正在用指甲掐自己“这个张岩,我一定饶不了他!”指甲在肉中掐出了深深的痕迹,疼痛暂时冲淡了她的恼怒。可是下一刻,谢文娟又想起张岩对自己的无礼,咬牙喊道:“这个混蛋,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小娟,你怎么躲在这里呢?”话音刚落,一个男子就推开阁楼的门走了进来。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谢文娟头都没有回;冷冷的拒绝了这个男子。随即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男子:“刘诗文,你还是回你的地盘当你的书记吧!”
那个叫刘诗文的男子一笑,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当书记有什么好,成天埋在滚滚红尘里,灵性都被磨得干净。娟娟我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灵台安静。”说完就往谢文娟身边靠。
谢文娟脸一红,恼怒道:“那你应该去五台山或者少林寺。不该来我这里。”说完就往外面走,刘诗文正想跟出去,却被谢文娟拌了一下。顿时跌倒在地。等到他狼狈爬起来地时候,正好听见院子里面的汽车轰鸣声。
“小娟,小娟…。。。”等刘诗文跑到大厅的时候,发现谢文娟已经走了,不仅摇了摇头。旁边一个中年妇人过来说道:“刘公子,我们家娟娟不懂事,你别见怪啊。||
刘诗文脸色僵硬,勉强僵道:“阿姨。不会地,小娟是性情中人,我就喜欢这一点。”
第二天早上当谢文娟开车气势汹汹的冲到张岩的办公室之后,发现张岩办公室里没有人,心里不免松了口气,这也算是怕了自己的表现吧。再问王二狗张岩的去向,却被告知书记出去了,过一会才能回来。
谢文娟哪里肯信,稳稳的坐在张岩位置上“那我就在这里等他,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找人把我抓起来。”把王二狗呛得到吸一口冷气,躲到一边向张岩通风报信去了“乡长,那个刁婆娘有过来了,你可千万别回来了。”
张岩此时已经到了金州,作为曾经的粮食期货交易所所在地,金州已经成为中国大豆的集散地,虽然期货交易所已经成为历史,可是大豆集散地地地位并没有收到多大威胁,而中国大豆协会总部也就在期货交易所的原址二楼,更巧的是。正金(软件)集团也在交易所原址,张岩正好趁这个机会视察一下。
在大豆协会,张岩见到了几个老朋友,刘震汉、于莲舫、还有彭九城。一晃十年不见,在刘震汉的提议下,几个人一同去月亮湾大酒店喝酒,张岩看了看刘震汉又看了看于莲舫,大笑:“行,大哥大嫂请客,怎么说也要去的。”
于莲舫咬了咬牙,低声道:“就知道吃你大哥的。你怎么不吃彭九城的呢。他的压榨厂到处开花,现在沿海到处都是的。阔气的不得了,你还是让他请客吧。”
彭九城本来还是笑容满面,一听于莲舫这话,马上苦了脸:“于家妹子,你这可是不厚道了,我哪几家厂子都是赔钱地,要不是家底厚,早就完蛋了,就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