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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的彩灯,让你看不清周围跳舞者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个忽明忽灭的身影,或娇冶或奔放或狂野地舒展着自己。
慕容碧波索性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叶扁舟,在音乐的起伏中随波逐流。
不知跳了多久。
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原来拥挤的舞池一下子变得那样空旷,自己已成为唯一的舞者。
灯光依然迷离。
音乐依然激荡。
而他却再也跳不动了,双腿灌铅似的沉重,上、下眼皮像一对久别的恋人,唧唧我我地难舍难分。
一辆悍马越野车疲惫地驶离了“越来越HIGH”迪吧,稳入到夜色之中。
白兰度走了,带着他的灿烂笑容。
望着一桌子几乎原封未动的菜肴,慕容碧浪心情索然,落寞像一位不邀而至的客人悄然地光临她的身边。
她以支手支额,闭目思忖:究竟是什么事让白兰度中途退席呢?
“真是罪过啊。”
慕容碧浪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精致得像猫一样的年轻男子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
“冷落你这样美丽的小姐,这难道还不是一种罪过吗?”他的话语和眼神都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看着她惊讶地看着自己,他脸上漾出一丝涟漪般的笑容,说:“刚才的一幕我已经看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乐意坐下来陪你分享这顿丰盛的晚餐。”
“你既然都已经坐下了,就不必再说什么客气话了吧?”
“你是说,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吃了?’
慕容碧浪笑着点点头,她感觉这个小男人很有趣。
好象桌上的每道菜都很对他的胃口,他吃得津津有味。
“哎,你怎么不吃?”他嘴里含着菜肴问。
“你放开胃口吃吧,我刚才吃过了。”
“那多没意思啊!来,我陪你喝一杯。服务员,请给我换只杯子。’
他倒好啤酒,举杯相邀:“来,让我们为你的美丽大方干一杯。”
慕容碧浪突然来了兴致,她爽快地跟他碰了下杯,欢畅地一饮而尽。
“你好像很喜欢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是这样吗?”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看他的时候,双眼放射出宝石样的光泽。但是很遗憾,他并不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他看你的时候,双眼没有宝石样的光泽。尽管他的笑容很灿烂。”
是这样吗?慕容碧浪不愿意相信。
“所以,我奉劝你,不要对这个人抱有什么温柔的希望。”
慕容碧浪双眼黯然下来。
“对不起,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没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宝石样的光泽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只知道,从眼里发出来的叫眼光,而宝石样的光泽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因此底蕴特别深厚,闪烁着晶莹的光彩,明亮而持久。”
“也许你说的对,可我不会放弃的。”
“你所不舍的不只是对方的美貌和风度,更多的是对自己魅力受挫的不甘心。在这方面,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听了这话,慕容碧浪不禁对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刮目相看了。
说实在话,这的确是一个相当耐看的年轻人,清爽而精致。尤其是他用舌尖轻舔上唇的动作,性感的让人想入非非。
“别那样看我好不好?虽然我知道自己帅得惊动了党中央,可你那么如饥似渴地看我,我真有点承受不起,毕竟男人也会害羞的。”
慕容碧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还挺逗,音容笑貌之间流露出一种撩人的风姿。
“你不必害羞,我之所以那样看你是想猜测你们职业。’
“猜到了吗?”
“没有。我总觉得你身上缭绕着一层雾气。”
“还是撩开这层面纱吧,我喜欢直来直去,我是一名青工。”
“青工?在哪个工厂上班呢?”
“哈哈,你果然误会了。青工,不是青年工人的意思,而是青春工作者的意思。”
“青春工作者?嘿,这个称呼有意思。”
“是啊,像我这样俊美娇柔的男人,这可能是最好的一种职业了。”
“可我听说在这一行里,高大威猛的更爱欢迎。”
“不完全是这样。有时候,‘软着陆’比’‘硬着陆’更安全和浪漫。”
“做这一行很神秘是吗?
“谈不上什么神秘,会一点诀窍就可以了。”
“诀窍?”
“是的。会背一首唐诗就可以纵横江湖。”
“有意思,要会哪一首唐诗呢?”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说的是要选时机,在顾客最渴望温柔的时候出现,比如刚才我适时地出现在你最落寞的时候。”
“还有下一句呢?”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一句说的是一个技巧的问题。包括如何调节情绪,如何营造氛围,如何灵巧做爱,轻轻松松地播洒爱的甘霖。”
“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门道。”
“那是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
“如果我现在与你告别,你会不会很失望?”
“我会感到很奇怪,这个美丽的女人为什么对我的美貌和温柔视而不见?”
“给你三分钟,你能找出来一个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吗?“我只要一分钟。你能猜得出我的内裤的颜色吗?我给你三次机会。如果猜中了,我们就拜拜,要是猜不中嘛,你看窗外,今晚的月亮多迷人呐!”
“红?白?蓝?”慕容碧浪一连猜了三种颜色,那家伙一连摇了三次头。
来到宾馆开了房间才知道,慕容碧浪确实没有猜中。即使她把赤、橙、黄、绿、青、蓝、紫、全说出来,也不会猜中,因为那家伙根本就没穿内裤!
他解开腰带,长裤“刷”地一下落到了地毯上,需出黑色紧身秋裤,“雀巢”部位饱满地鼓胀着,现出”雄性小鸟“的轮廊。
他用神秘的眼光瞅着她,信心十足地对她说:“你真的没有猜中,不信你看。”
他迅速地将黑色秋裤褪到膝盖处,“鸟巢”脱颖而出。他真的没穿内裤!
“你连内裤都没穿,还让我猜什么颜色?”
“反正你没有猜到,嘿嘿。”他狡黠地笑着,还调皮地朝她眨着眼。
“原来你做的是‘小本生意’?”慕容碧浪用眼睛扫了一下他的“小鸟”,不无讽刺地说。
“浓缩的才是精华,凝聚的都是力量。”他的‘小鸟’不服气地昂了昂头,仿佛在用行动配合他的毫言壮语。
“口气倒不小,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泥鳅’能翻起多大的浪。”
“你就瞧好吧!今天我就拿出看家本领,让你享受女王规格的待遇。”
情意绵绵的沐浴之后,慕容碧浪的心变得像奶酪一样柔软。
他的爱抚是那样地恰到好处,像掠过山林的春风,殷勤而和熙,撩起她不可仰止的渴望。
她柔软的心渴望被充实。
“来吧宝贝,快点!”她喃喃道。
世界宁静而美好,她懒懒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像一片漂浮在波浪上的树叶。
“来点果珍吧,我的女王。”他启开一罐果珍,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送到她的口中。
“味道好极了!”这是她记忆中从没有感受的味道。
“好喝吗?”
“当然好喝,咱们快一点好吗?”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第二天,慕容碧浪早早醒来。
透窗而入的晨光宁静而清新。
那家伙还在睡着,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沉浸在甜美的梦境。微微嘟起的双唇天真而俏皮,让她不由得想起昨夜的销魂……
梦中的他翻了下身,将原来盖在身上的毛巾被压在了身下,熹微的晨光照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给人以光洁和温润的感觉,精致得让人心生爱惜。
她伸手轻轻去抽他身下的毛巾被,却没能抽出来,因为怕弄醒他,所以她不敢太用力。
她索性将自己的毛巾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暗笑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怜香惜玉?
穿衣、起身、洗刷、整妆。
一切收拾停当,那家伙还在沉睡。
她略微沉吟了一下,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来到床前,放到他胸前。
“你,干什么啊?”他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喃喃问道。
“我得走了宝贝,这是你出色服务应得的报酬。”她用支票轻搔着他秀挺的鼻子说。
“我还从没有收过支票呢,”他拿过支票看了一眼,“这不是一张空白支票吗?算了,与你相遇,我也很快乐,我不要什么报酬,你走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那可不行。既然你给了我女王一样的礼遇,做为女王,我也不能太小气。这是一张限额支票,四位数以内的数字都有数。”
“四位数?那我填四个9,不就是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