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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在展厅时——
他猛然低头将唇贴过来,湿软的舌尖透过我微张的嘴,径直滑进我嘴里,我的瞳孔猛然睁大,整个人瞬间摒住呼吸……
头脑一热,我登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指着CC的鼻子丢下一句“你你你你个臭流氓!”后,在晨晨和晴央诧异的目光中,端着盆飞一般地钻进了浴室。
“嘭!”
浴室门在我身后合上的同时,外面传来三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哗哗哗!”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洋洋洒洒地浇下来。我闭上眼,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唇,脑中又浮现当时的画面——
那一瞬,他整个人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黑亮的眸近在眉间,眼皮缓缓垂下,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慢慢落下时,睫毛尖仿佛要触到我的眼。
我的眼登时睁大,手刚举起抵住他的肩,湿软的东西倏地钻进嘴里,脑中一片空白,我一下子摒住了呼吸……
恍惚中,似有一根羽毛一点一点刷着我的脊背,我腿一软,整个人向后仰去。他的手顺势扶上我的侧腰,手掌上的温度透过纯棉的T恤细细密密地传到我身上。唇齿相依,慢慢地辗转吸吮,柔软的舌尖极其温柔地攻城掠地,掠得我一时不知该把自己的舌头摆在何处……
良久——
虽然这个良久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可那时真的觉得是一秒千年!
当我实在憋不住,边“唔唔”地摇着脑袋,边用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肩时,他方才察觉异样,猛地睁开眼,唇迅速离开我。
眼中飞快闪过某种细碎的情绪,他用手拍着我的脸,急急地吼我:“夏小白,你给我喘气!!!”
“咳咳咳!
当我弯下腰,边咳嗽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时,眼角余光却瞟见他用手抵着面前的墙壁,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转过脸——
我勒个去!我夏小白差点憋死在他手下,不,是唇下!他、他他、他他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那憋憋憋憋TMD笑!
我又羞又怒,正酝酿着情绪准备抬腿踹他一脚,他嘴角的笑意忽地携雷霆万钧之势喷薄而出——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笑得这般酣畅淋漓毫无形象,像个大男孩一般,几乎要前仰后合了!这样子,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优雅与冷漠?
我咬牙切齿,拿眼恶狠狠地瞅着他,试图用熊熊燃烧的双目向他传达我的不满。
而他,嘴角大大地咧开,露出一口玉瓷般整齐漂亮的牙齿。眼角向下弯成一道极其可爱的弧度,里面星光点点,满是该死的笑意!
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几秒,他抬了抬下巴,终于欲笑不能地开口:“夏小白,我一直都知道你笨,可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会笨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你真是,你真是,你真是……”
他侧过头,很不厚道地笑了一会后,又转过头说:“你真是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
靐丫的!
不过是接吻时没有喘气而已!
不过是惊吓过度忘记喘气而已!
不过是没喘气差点憋死自己而已!
这喘不喘气与智商有毛血缘关系?小白我新手上路,还不许出BUG呀?
默默地磨了磨呀,我开始疑惑:这货真的是S大传说中那个惊才绝艳雍雅矜贵的慕逆黑么?为毛我觉得他浑身涌动着一种名为“欠黑”的气质呢?
站在淋浴下,我狠狠地用手背蹭了蹭嘴唇。想到送我回来时,他在宿舍前温柔吻上我额角后说的那句:“吻这里应该没关系吧?”,我又抬手狠狠地擦了擦额角。
最后,眯着眼仰头望了望天花板,我终于忍不住握着拳高喊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这么这么这么丢人呀呀呀呀呀!”
“啪!嘭!”
头顶已经严重老化的花洒应声掉落,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雷+雷+雷=靐!
这人一受轻薄,连花洒都歧视你!
我真是,我真是,我真是衰到它奶奶的姥姥家了!
※※※
我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揉着额头从浴室走出来时,晴央拿下耳麦指着我桌上的电话说:“白白,刚才你的电话一直在响,我帮你调成了静音。”
“哦。”我转头在室内环顾一周,问:“那俩人哪去了?”
“我们的外卖到了,门卫说时间太晚不让进,俩人去校门口拿呢!”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十点一刻。
“这么晚了还吃夜宵?肥不死你们!”
丢下这么一句,我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呼呼”地吹着头发。
晴央将耳麦挂在脖子上,笑嘻嘻地问我:“白白,跟你们家黑黑交往得怎么样了?透露一点剧情呗!”
我用手撩着头发,漫不经心地答:“还那样啊!”
“那你还怕他吗?”
我手上动作一滞,反驳:“我什么时候‘怕’过他呀?”
她笑:“你每次一见到他就像小白兔见了大灰狼,模样特楚楚可怜。连接个电话都恨不得立正稍息,一副随时听指挥的样子。这还不叫怕?”
我满头黑线!
关掉手中的吹风机,我语重心长地解释:“小央呀!我那不是‘怕’好不好?只是因为慕逆黑之前在学校名声太盛,我一直将他当作大神+偶像来景仰。偶尔在路上碰见,都觉得他华光四射,令我等凡夫俗子不敢逼视!这么一个遥不可及光芒万丈的人儿,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扮演起我男友的角色,饶是我接受能力再强,也要有个适应期吧?我这是适应期综合症呀啊喂!”
“哦?那你的适应期过了么?”
想到今天他的无耻偷袭行为和在我面前笑得毫无形象的模样,我一脸不屑:“当我忽然发现原来传说中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大神其实也就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的时,那种景仰之情也就没那么滔滔不绝了……”
可不是么?要不,就凭我之前在他面前那小媳妇样儿,刚才回来的路上也敢对他横鼻子竖眼的?
“七情六欲?凡夫俗子?”某央两眼淫光闪闪:“小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黑锅大神今天对你做了哪些凡夫俗子都会做的七情六欲的事儿?”
说完,眼光轻飘飘地在我身上来回扫荡几圈。
“你这女淫!脑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淫/荡?”
我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后,拿起桌上的橘子砸向她,转头继续吹头发。
当出去拿外卖的俩人回来后,某C再一次刷新了她自己创下的吉尼斯“无耻”记录——她这腐败份子竟然大半夜叫必胜客的外卖,而且这一叫就是249块!
249块的宵夜呀!天呀!够我吃多少碗白米饭呀?她怎么不再加一块钱凑够250呢?那三个数字多符合她天真烂漫的美好形象呀?
最最最无耻的是,她竟然在我肚子里存满货的时候叫这外卖,这不存心让我吃不下干着急么!
CC原名陈圈圈,英文名Circle。因为“圈圈”这两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OOXX”这个很邪恶很淫/荡很糜烂的词,她便一直强迫我们叫她C。
C是这学期才转校来我们班的插班生,虽然已与我同室共寝三个月的光景,也与大家建立了纯洁且深厚的革命友情,可我们宿舍三人却对她的身份背景知之甚少。
刚开始相处时,一次她看到我吃可爱多的蛋筒,登时激动得两眼发光,满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冰淇淋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吖!”
一句话,说得我内心酸楚无比!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在生活上多多接济这个从未吃过可爱多的穷孩子。
然,当我发现她随便一件T恤都够买我一身的行头,随便一个包都够我吃上一年,随便一条手机链都够买我一部手机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没吃过可爱多,是因为人家平时都吃哈根达斯!
这是多么讽刺多么悲摧多么催人泪下的认知呀!
虽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出身,可我+晨晨+晴央却一致认为:她小康家庭的背后,不是有个暴发户的爹,就是有个暴发户的娘!
我这厢心里正在暗暗鄙视这顿价值249块钱的宵夜,某C已将切好的海鲜披萨和芝士蛋糕端到了我面前,笑意盈盈地说:“白白,这是你家黑黑请的客喔!你表客气,多吃些!”
我闻言一愣,脱口问:“这是慕逆黑请的?”
“是啊!”CC笑得风生水起:“你洗澡时,你家黑黑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告诉他你在更衣沐浴的同时,顺便提了一下我们三人今晚没吃饭,顺便又提了一下必胜客的披萨出了新品种……嘿嘿!慕大少果然不亏是我们S大的翘楚+精英呀!反应那是一个快速呀!订餐那是一个迅速呀!白白,你当初的白真没表错呀!瞧,我们533现在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