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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坚定而复杂的表情,云中月咬牙道:“我再信你一次,雪雪,我们一起吧!”
雪中晴望了她一眼,心又软了:“好吧,姐妹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们不能再损失了!”
君若见没有乱说,此刻的结了厚冰的大青湖上,二十万部队黑压压的一大片,像是冷雾中飘出来的乌云。
中原军队果真三军会师,前排先锋的将旗就是整整十面,分别是“东、新、嫣、钟、林、华、茗、疯、武、步!”
中原大军九大悍将都已经到齐,现在捷报连连,三军将士齐声高呼:“胜!胜!胜!”
这场面不但宏大,而且气势简直动云霄。
郡主举剑指天,厉声高呼:“弟兄们,这是鞑子们最后一点力量了,消灭他们收复我东北城关,保我大好家园,杀————”
命令一出,二十万军队潮水一般滚过湖面,直接与最后的联军面对面的撞击。
惨叫、厮杀、肉搏,双方绞在一起;鲜血、尸体、兵刃,已经无法分清,大战的场面总是浩瀚壮观,但也同样悲壮残忍。
士兵们一个个的死去,军旗一面面的倒下,张赫骑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的不注视着这一切,目光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
钟舒曼悠悠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北国之战,就这么轻易的结束了。”
林若离也感叹道:“四十万联军大举南下时惊天动地,没想到失败的时候是如此脆弱。”
华飞虹也没有出击,出击的是胖子和步小云他们几个爱打爱上的人,事实上现在这个局面也用不着他们亲自上阵了,只需要在后方观战即可。
茗中刀叹息:“就这么结束了吗?”
“错了!”张赫打断她,“真正的大戏,现在才开始!”
“哦?”茗中刀不解:“凭君若见这点兵力,还能翻盘不成?”
张赫没有直面她这问题,反问道:“君先生是这么冲动的人吗?他明知不敌,还是要出来迎战?”
钟舒曼道:“或许他这是困兽之斗呢?”
张赫否定道:“绝对不是!虽然这十万部队交代在这里,但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只派了十万出来,另外十万哪去了?守在东北关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若离点头赞许,东北关是从南往北防守关外的,如果大军从关内进攻,那东北关绝无任何抵抗能力,纵然十万军队也不可能抵御二十万军队的冲击!
钟舒曼沉吟着,道:“照你这逻辑,君若见是一定要逃的!”
张赫望了她一眼:“这就对了,你说说,他该怎么逃?”
众人眼睛一亮,君先生要逃出升天,就只有大青河的那条地下暗河,这本是张赫当初故意暴露给他看的,其实就是张赫给他留下的这条死路,因为张赫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来了,一旦干掉了君若见,联军才是真正的垮台了。
“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但我想现在是到了解释一切的时候了。”张赫打马急驰,“你们留下打扫战场,剩下的追杀交给我!”
话音一落,人已经去得远了。
“自己单独一人小心点!君若见的武功不可小觎!”钟舒曼冲他的背影喊道。
林若离笑了笑:“钟姐不用担心,武兄已练成了小李飞刀,只怕十个君若见也不是他对手,我们还留在这里静侯他的佳音吧!”
她们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多么可怕、多么恶劣。
暗河依旧平静,一点也没有战场上那种奔走厮杀的响动,可越是安静,就越意味着危险。
秘道再一次呈现在张赫的眼前,古老、沧桑而神秘。
潮湿的地板意味着有人进入,而最大的不同就是通道两侧的长明灯似乎更亮了,亮得有些不寻常。
没走出一百步,前面的壁画下就静静的站着一个人。
一个人、一柄剑、一双军靴,本来是极有风度、极有修饰的七凌风,此刻却说不出的孤独而落魄。
张赫停住了脚步:“小七!”
七凌风的目光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平静:“赫哥!”
“你是在这里阻挡我的?”张赫问道。
“是!”七凌风回答得很坚决,他没有必要撒谎,面对这位昔日的良师益友,他的心中只有感激和尊敬。
张赫叹了口气:“小七,你走吧!”
七凌风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杀我!”
张赫道:“也不是,你们可能不知道,上次我从指挥大厅逃出来的时候,入口机关已经被我锁死,现在这条秘道已经是死路了!”
七凌风居然还是面不改色:“赫哥,我知道你一向足智多谋,但这对我没用,我今天守在这里,一定会让雪雪她顺利逃走的。”
望着他的视死如归的表情,张赫这才惊醒,但同时心中也在刺痛。
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原来我这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一直喜欢着她的。”
七凌风眼中流露出一种深邃的哀伤:“可是我知道有你和左大哥在,我永远都只能是喜欢,我永远都是个局外人,连爱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没把话说完,人就扑了过来,刺出的一剑力量大得异乎寻常,哀伤最容易让人愤怒,而愤怒也可以让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张赫只能叹息,跟着腰畔的弯刀就拔出了。rv'(m)無彈窗閱讀'
第五百零四章 暗道之战
魔刀一出,何剑能挡?
张赫轻轻松松一架,七凌风连人带剑踉跄着就后退了好几步。
他并不想杀小七,更多的是怜悯和同情,只因他也曾是一个爱情中的遗弃儿,他深切了解这种痛苦的感受,何况七凌风曾经还是他的好伙伴。
谁知七凌风根本不买他的帐:“张赫,我不需要你同情!”
一声怒吼之后,他又扑了上来,神态已近乎疯狂。
“叮”的一声,刀光一闪,长剑脱手直接插在墙壁上。
这样的武功对决,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七凌风非但不退,突然饿狗一样扑上来抱住了张赫的大腿,张赫内功外放,居然都还没把他震开。
多年对爱情的灰心和失落激发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分潜力,他死死的抱住张赫的大腿,居然张嘴咬了一口,这已经不是一个武功高手的风格了。
但张赫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感觉大腿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又酸又痒。
再低头一看,根骨属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下降,原来七凌风的口中藏有剧毒,他就是要利用张赫心神不定的时候来采用这种办法使阴招。
到底曾是张赫的伙伴,知道用什么手段对付张赫最有效!
“小七!对不起了!”张赫咬着牙关,反手一刀挥出,刀光如水纹般浮现,通道光线更亮,但更亮更艳的是血光。
七凌风被直接拦腰斩成两段。半截尸体摔在地上,其状惨不忍睹。
张赫收刀、叹息、继续往前疾跑。
仅仅又过百步之遥,通道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似被一种无形的杀气给弄得一明一灭,前方阻拦之人,定是强于七凌风的高手。
望着灯下之人,张赫又只有叹气:“你若想用小七的法子来对付我。你就错了!”
云中月的目光很是无奈:“赫哥,你应该知道,我跟雪雪的感情胜过了亲姐妹。你还要知道一点,毕竟你们曾经感情深厚。”
张赫面无表情:“我现在并没有追杀她,我要的是君若见的人头!”
云中月叹息:“为什么我们大家这么好的朋友。今天却要自相残杀?”
这个答案张赫也回答不上来,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人生就是这么怪异,有时候你没得选择,这就是江湖人的悲哀,也是王朝人的宿命。
张赫道:“月月,你让开!我也只说这一句话,别的我真的不想再解释了!”
云中月望着他:“我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你不妨先出手吧!”
这话说完,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云中月确实是个很难对付的对手。因为她毕竟不是七凌风之流的水平,她对张赫、光明左使、雪中晴三人的风格都颇为熟悉,她知道该怎么应对。
武功到了一定层次,彼此差距都不大,胜就要胜在对当时环境、状态、时机的把握上。这一点云中月无疑做得很出色。
她两手空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仿佛都是空门,但这种空即是无的状态,张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出手。
但时间紧迫,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呛”的一声清吟。弯刀再舞,犹如瀑布一般从九天上落下,恰似一帘银河倒挂而来。
魔刀已出,再不动也得动了,云中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居然朝前窜出,她算准了张赫这一刀必有极强的后着,所以不退反进,置之死地而生。
她果然猜得很对,那瀑布般的刀光如幻影一般忽然消失,化为了半弯皎月,诡异的幅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