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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广场。”
西班牙广场?孟小心想了想,完全是陌生的名字啊!
她唯一的反应,居然是为什么西班牙广场要在意大利?那意大利广场是不是在西班牙?
到有点国内南京路在上海之类的感觉。
“坐吧。”余乔意说着身子往下降,想和她一起坐下来,心头苦笑:怎么到成了他拉着这个女人坐?
“好。”她答应着坐下去,下一秒跳起来。
“好烫啊。”这台阶被罗马毒辣的太阳烤着,简直如烙般滚烫。她摸摸自己的臀部向余乔意抱怨:“烫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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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意而自然的举动,却莫名惹得余乔意下腹部一热,只觉有一团火咽在喉咙里,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想要她。
他坐下来,台阶的确是出乎意料的烫,烧得他更是体内难捱。
他为什么不能要她?!
“这里太烫了啊,我们去别处坐吧。”他若是因为累了想休息,那她跟他去一个荫凉安静的地方坐好不好?这里真是太烫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的都坐得那样自然和……愉悦?
孟小心想着,又下意识拂过自己方才被烫到的部位。
这一下子就看在了余乔意眼里,他强压住身体的炙热,不露破绽道:“那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去哪?”
“真理之泉。”
“那里有什么好的?”
“那里有一头狮子,传说从狮子口里会流出真理之全,你把手放进去,就会得到祝福。”
“太好了。”孟小心顿时来了兴趣。
这个傻丫头,余乔意看她一副新奇的样子,不由心底暗暗得意:他才不会告诉她,若是相爱的一对人牵着把手一起放进狮子口里,如果狮子不咬他们,就说明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当然那是个石雕的狮子,怎么可能咬人。
他只是想把她带过去,第一次想牵着一个姑娘的手,一起放入真理之泉。
孟小心就这样,被他连坑带拐,骗去了真理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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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清真风格的红砖塔楼,一楼就是真理之泉——说什么真理之泉嘛,在孟小心眼里,就是普通常见的门头狮子。
只是国内这些狮子口里都衔着叩门的铜环,这里没有罢了。
这里有的,只有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放进去的手。
当然也有两个人一起放进去的,比方说她和余乔意。
“放上去。”余乔意拉着孟小心的手要一起放进狮子口里,却感觉到来自她臂上的抵抗。
莫非……她知道了真相,莫非……她不愿意?
为什么心会蹙起了,一阵揪着疼?
“管理员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抓着手照?”孟小心她有一堆问题堆在心里,疑疑惑惑地她不想照。
“因为我想拥有一张我们的合照。”余乔意很巧妙地就化了过去,脸庞干净,眸光清明,内外皆无一丝的瑕秽。可他紧接着,嘴角却牵起颇有深意的一笑,带着些许的邪气。
他凑在她耳边,三分挑逗地说:“不牵着你照,难道要我吻着你照?”
此时此地,来一个热吻,舌与舌勾缠相交,就像在沙滩,在机场……
孟小心瞬间就大脑短路了。
她的脑海里自动播放着自己和余乔意深吻的那些场景,两个人的脖子都越来越偏,到最后搂着旋转了起来,周遭都是一片虚无。
不知是什么趋势,她突然飞快地踮起脚,勇气爆发地吻上了余乔意的唇。
触着他平展,柔软的唇沿,孟小心学着余乔意的样子,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先刷刷他的牙齿,余乔意的牙关就很乖地张开了。她再进去,一把就逮住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竟不似他这个人般温和,像一个孩子,又像一个别扭的小兽。被她逮住,先是扭来扭去,躲闪不情愿。到后来却突似赌了起,反守为攻,主动缠绕住她的舌头,肆意霸道在孟小心口腔内来来回回,仿佛要把她腔内每一处都舔舐个遍,直到她求饶,她被征服……
孟小心赶紧想把舌头抽出来,可是余乔意却不放,这个吻是她先凑过来的,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
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
一念之下,糟糕,余乔意觉着自己的脸仿佛燃烧般烫了起来,热得他涔涔是汗。
却不由自主笑了。
他就这样笑了一路。
不,应该说是笑了一天,一下午,直到晚上。
本来吃过晚饭两人就各自去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了。但是余乔意一个人呆在房里,他半靠在扶手椅上坐着,跷起腿又放下腿,换了几个姿势始终觉得不自在。
他想抽一支烟。
余乔意是抽烟的,但几乎没有烟瘾,他的旅行箱里有放打火机和烟,却只是为应酬准备的。
此时,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包烟,点了,袅袅地燃了起来,烟晕在黑暗中漾开,清俊的面目上是幽深的眼神。
他敞开领的衬衫里,喉结滑动了一下。
余乔意把烟压到烟灰缸里,灭了。
理了理衬衫的衣角,他先去卫生间用了漱口水,方才打开门出去。
“小心你在吗?”敲了门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这问话犯二了:她如果不在里面,他来敲什么门?
正想着,门开了,孟小心放他进去,她一只手旋着门把,另一只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和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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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算去洗澡,有事吗?”她笑着欲把衣服先放到床上。
“不急,你先洗澡。”余乔意唇一抿,喉头又跟着上下了一回。
“嗯,那你先坐。”她招呼了一下,就满脸灿烂地去洗澡了:今天走了一天,早就热烘烘臭熏熏了。
余乔意走到扶手椅那准备坐下,他自楞了一下,很缓慢地转身,走到床沿坐下,席梦思很软,被他一坐,深深地陷入,眸子更冷峻,犹如黑夜里的一把刀。
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这烟雾仿佛也淡淡染到了他的额头上,蒸出一层薄汗。
孟小心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她想到余乔意在房里,特意把换下去的胸衣又穿了起来,罩在最里面,以防……有什么走光的事情发生。
可恶,她是到快快乐乐洗完了澡,擦身上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不该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把余乔意留下来。
哎呀完了,她想到一种设想,接下来的事就不断从她脑海里冒出来,一步比一步坏,一步比一步更让人脸红。
她停不下来。
孟小心把小手蜷起来,又松开,又捏着出去了。见余乔意正坐在自己床上,她一下子慑了,不敢靠近,直隔着远远的,蹭在电视柜那边问:“乔意,是有什么事呢?”
这一声“乔意”叫得他心头震颤,瞬间泛起丝丝说不出的暖流。
他抬眼望她:粉色的纯棉睡衣,两根小吊带下面牵着的,是胸前画的大大一只维尼熊。
余乔意不觉笑了,觉得在这件睡衣下遮盖的身体,远比穿比基尼时要性感。
是那么勾人,他禁不住喉咙有些干。
“过来,坐。”他拍拍右侧,示意孟小心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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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心瞧着余乔意的大手慢慢地压下去,连带着周围,一大片床面都往下陷,扯出数道皱纹,是那样温柔,又是那样有魔力,仿佛惑着人跟这床垫一块儿躺下去,沉下去,沦陷。
第15章 第十四章
她居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在余乔意身边并肩坐下,她的身体往下陷,听得心在砰砰地跳。
“你的……那个……好了吗?”余乔意觉得自己通红的脸上在发痒,他顾不得形象的挠挠了挠。
“哪个?”
“那个。”余乔意本来就很尴尬了,被她这懵懂的一问更尴尬,想了半天,几乎想尽了,终于能说出一个不是那么难出口的提示:“你还喝蜂蜜牛奶吗?”
孟小心骤然就发烫了,她的上齿咬下去,唇上一排印子,低着头,犹如蚊子的嗡嗡声:“她今天刚刚走。”
仿佛是预料之中的